明明未曾触上,但这反复流连于其上的视线,却足像烧灼热焰,开始炙得这片洁白好玉,都透出一种隐隐的、像被吻覆过的湿红。
而长弓探角,暗访隙末。
也就在这心思电转的一刹那。
连绵奶油般的香润光泽,也被衣料开始压绷的分外挤覆紧张。
不过刚横斜过他胸膛前,探没进这衣空处几寸,仅算浅尝辄止,也令阎契精神极悦,一种电流般酥麻而炽烈的快意,犹如炽焰舔舐,在他体内悄点燃无数星火,又被他渐急促的呼吸打破这凝视于此的安宁,开始在这方寸寰宇间,裹挟着四散涌奔,直至燎烬发肤每一寸——
他猛地高仰了仰头,这才压下喉间这股满足的喟叹。
而酥酥麻麻的刺挣感伴随着衣料间猛烈的静电摩擦,几乎有那么一个瞬间,也混淆了沈青词的所有感官,他下意识猛扭了扭身子,似希望能把此人甩撞开,这轻薄衣料本就因紧贴肌肤,而显得寸寸细致勾勒,此刻被这挣扎一带,其间隙又有他横阻一杠,更是将漂亮身形勒挤得愈发淋漓尽显。
大力勒绷的衣褶都快在雪肤肋侧勒掐出泛红印迹,闷棍稍挑——甚至沈青词都听到一声细微的撑裂丝帛之声!
他局促地一顿,想来这晃扭了半天,除了给对方带来更大的视觉爽感外,好像没能实际撼动分毫可偏移的位置。
倒是沈青词的乱动,让阎契“啧”了一声,发现他身后绳扣里的蜡烛,几次险被晃掉,因不确定沈青词现在是否被别人“捷足先登”,阎契洁癖又犯了,哪怕现在想那好去处,想的都要疯了,也只能戴好有暂阻体温传导的冰质手套,重绕到他背后,微微捏提住他颈后的细腻肌肤,再沿脊线游走。突然腕间一转,他轻凑近,往分揉开的漂亮覆雪间吹了口热气,短短几寸微距,却也被空气带的由热转凉湿,一口犹如离魂的湿吻,就恰好跌落进那漂亮间隙。
沈青词猛一咬牙,怕被这样的顽劣作弄,难免产生该死的回应,只好一动也不敢再动,不然真怕主动送他脸上,还奖励他了。
阎契见他停,这才笑了起来,如毒蛇吐信般,嗫在他耳旁轻声道:“很好,就这样保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一会我想把蜡烛再放到哪儿去。”
他已留意到沈青词刚才再度偷偷试拢拽掉蜡烛的修长五指,葱拢白玉般绕在温蜡的玫瑰色雕花柱身上,相衬相宜,太过漂亮。
但再漂亮——
也毫不留情地一个、一个指头的给他扒拉开,阻止他继续摸索出这两腕缠缚间的扣眼所在,阎契这才将此蜡烛,在结绳空隙又往下深摁几寸,犹如竖杠于脊后再阻,逼的他连腰杆都更挺直。
同时,也没放弃重新亲吻回他腰侧,虽然都是很清浅地一点沾吻。
他单手压拢住他双腕,又只用两指,就将此蜡在他结绳空隙间趁机轻压、缓转碾——只有五感上的干扰足够多,才能逼得人不知判断何处为逃生妙处。
他还有太多话想审讯——
层层叠加的五感干扰令沈青词不由自主地发出细微沉吟,更别提双手腕处像一直被迫接受蜡烛的扰磨。
一波忍受未完,一波又起,在体肤间层叠微荡,将原本还克制的呼吸节奏,冲散至分外凌乱。
无非是揉玩了会,就看到那水润的口唇也被连带刺激的翕合不断,阎契忍不住嗤笑出声:“怎么,这么紧张?还什么都没进去呢,你这张嘴倒是张的挺勤快。”语毕,用拇指大力掰压进他口唇,冰凉的皮手套触感令沈青词下意识想紧缩身子,却被极灵活的手指频繁地挑弦拨动,瞬将平静心湖都激荡出一片碧波千浪。
而触肤冷蜡,初时一点单独的冷意刺骨,因夹在背后硬铁闷棍与背脊间,互相碾压热融下,早已汇成涓涓蜡流,不时在雪肤上蜿蜒下一道玫瑰色光痕。
沈青词声息中都不自觉地沾染了点颤音,因那贴抵在身后的闷棍够坚硬,将蜡烛几次碾转,才令他体察到,这蜡烛上还有凸起的雕刻花纹,反背的手几次想抓拢住这作妖的蜡,不行抓起蜡油来糊他一脸!次次都被身后人挑衅般,抢占先机先转移走。
直到阎契将手中蜡陡然一挑方位,滑腻蜡质就像毒蛇之鳞,悄然贴附,逐渐带着几分凌迟的晦沉之意,威胁般攫往覆雪深处。
另一只贴在沈青词腹前的手还没撒开,就感到他平坦的小腹也疯狂起伏了几番,似极紊乱,手下摁压处更是察觉他的肌肉都在本能地绷紧收缩,似在无声负隅顽抗,却又无从挣脱,如哀牢困兽,徒劳挣扎片刻后,最终仍被牢牢掌控。
阎契挑了挑眉,看他抖颤停止,这才索性双手都随意垂下,再度缓拢紧沈青词修长白皙的脖颈,谅他在这种情况下压根不会再敢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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