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招娣到淮阳,吃了闭门羹。
她说要见秦钰,但是她被带到一个房间,枯坐了半个时辰。
有婢女送上茶水,待人退下后,系统提示【检测到**散,价值1两,是否售卖】
陆招娣选择【是】,慢慢喝了茶水。
她不知道,下这**的,是柳飞虹还是牧怀风。
牧怀风身边从来没有婢女,那应该是柳飞虹的人。
或许她要见秦钰的通报,根本没有送到秦钰手里。
守在外面的家将,还没有动静。
柳飞虹要在牧怀风的地盘对她动手,应该也不可能。
所以,柳飞虹是打算将她迷晕,拖延时间吗?
连日来没有休息好,陆招娣索性闭上眼睛,休息一会,想想该怎么才能见到秦钰。
没多久,里侧的门,轻轻地开了。
陆招娣诧异地转头,见到的来人,愣住了。
来人也没有想到,陆招娣居然没有睡着,也愣在当场。
从他的眼神里,陆招娣看到了陌生。
一股莫名地怒意盘亘在她的胸口,她抓起桌上的茶杯,举起手,准备砸他。
可是,茶水淋漓洒落,打湿了她的手,她却在他梳理的眼神里,失了力气。
她扯起一个难看的笑:“牧大人,能否放了陆姨。”
她都不知道自己流了泪。
牧怀风背着手,轻轻走过来,从她手里取出茶杯。
“我听说你来,所以过来看看。”他长长的睫毛抖了一下,“这茶里下了**,不过看起来你没有喝,那我就放心了。”
陆招娣诧异地看着他,难以相信,原来,他语调平静与她说话,她心里竟是这么地难过。
说是撕心裂肺有些太过,但陆招娣确实觉得呼吸困难,心脏似乎有刺痛。
她看他里衣穿的是浅红,目光半晌没有转开。
牧怀风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抬头注意到她的眼神,淡淡道:“我刚才在试婚服,觉得这件里衣很不错。我惯穿红蓝的里衣,没想到这间浅色的,也很好看,你觉得如何?”
如此明显含着欢喜的言语,戳得陆招娣心疼得更甚。
她忍着心痛,撇开目光:“我是来请牧大人,放了陆姨的。”
“等过几天自然就放人。”牧怀风长指拎着自己的衣领,轻轻蹙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不满,“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适合这浅色?”
有求于人,自然是要说些好听的。
“怎么会?”陆招娣仰头,挂在她腮边的泪,忽地一下子,顺着她的脖子,滑进衣领里,“牧大人相貌明朗,如破云光,自然穿什么都好看的。”
牧怀风眼神微动,灿然一笑:“我也这么觉得。”
这一笑,是牧怀风真心的笑。
就快要成亲了,他一定很高兴。
陆招娣猛地低头,藏住满眼的破碎湿意。
她就站在他面前,可他什么都不记得,她再多说什么,又有什么用?
陆招娣准备退出房间,忽地后颈一疼,失去知觉。
牧怀风接住软倒的人,冰冷的唇压住她沾了泪的脖颈。
见了她的泪,他失了力道,在她脖颈间留了印迹。
他不满地蹙眉,将她的衣领粗暴地往上拎了拎,企图遮掩明晃晃的痕迹。
实在遮掩不了,他抱着怀里的人,目光瞥见桌上的茶杯。
他直接抓起杯子,划破手心,而后用满是鲜血的手,虚虚扣上她的脖子,刚刚好盖上红痕。
牧怀风重重吻上昏迷的人,呢喃:“乖,再忍忍。”
外面的家将听见屋里一声茶杯摔碎的声音,心道不好,立刻准备撞门而入。
谁知秦钰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比他们都迅速,率先冲入房间:“将军!手下留人!”
秦钰飞身抢下牧怀风手里的人,转头就撤。
家将这才看见,牧怀风手心全是血,地上一片碎瓷。
柳飞虹赶过来的时候,秦钰早带着陆招娣离开。
“怀风,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
柳飞虹知道刚才屋里是陆招娣,她明明借故支开牧怀风,为什么牧怀风会在这里?
牧怀风面色平静:“刚才那个姑娘真奇怪,一言不发,拿碎瓷划破我的手,然后就晕倒了。”
柳飞虹心下一抖,试探地问道:“是嘛?或许是你此前招惹的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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