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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争执

小说:

魔心

作者:

松松松帆

分类:

古典言情

如今想来,在她期待孕育生命时,他就该让魔医施法断绝自己子嗣。

这是他此生最后悔之事,为止付出惨痛代价,至今未能补偿。

哼!

寒晶,你出来,我倒要问问你,他这双眼睛,盯着我时,不是仇恨就是漠然,宛若看卑贱蝼蚁一样,嫌恶至极,哪里像我!

你这个骗子,寒晶!

你总是骗我!

寒离勾起薄唇,森邪一笑。指着跪拜八人对眉染寒色儿子说:“阿佑,他们一齐向为父谏言,让为父拿出生父威严狠狠惩罚你。”

八位长老面色齐齐一黑,语塞望向魔神。君上,您都这样了,还死不承认,过分偏袒纵容魔君!您这样作弄下属有意思么!

只见他笑容幽邪诡异,似嘲讽似不信,又对雍鸣说:“为父记得曾教导你,阿佑,立威,要杀到他们胆寒才见成效。”

众魔闻言,面目惨白一片,惧怕瑟缩。

寒离玄色袍服,阴冷丝滑。金线绣出朱雀纹样飞翔在上,华贵无双,栩栩如生。因穿着之人邪肆不羁,衣饰贵气不显,只觉肃杀。

云袖冷酷一挥,飞卷无限杀机。

炎霄应主人召唤,焚尽锅内菜粥。湛森森长剑化作秀气精致匕首,裹挟冷迫剑意飞至雍鸣身前。

寒离第一次教雍鸣杀魔时,炎霄就幻作这般小巧轻便样子。那时他是稚童,病弱欲死,根本拿不起什么大件兵器。心软敏感,不愿杀魔。

他拒绝。

如今,万年已过,他早成年,明辨是非曲直,不屑握住魔剑屠戮。

大手虚抓,握紧滴星,雍鸣挥剑一击将炎霄逼退。

巍巍神威随之铺扫碾过众魔。

八位长老抵不住澎湃神力压制,双膝崩碎。神魂受到重创,生生呕出一大口魔血,栽趴在地。

滴星出,万妖伏。平战乱,定山河。浩瀚威势,令群妖感知丧胆,不降着死绝。杀伐果断,悍勇残酷,乃是当年万妖之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无谓气魄。

身影寂寂,雾霭缥缈裹身。雍鸣孑然一身,踏入纷乱妖界。凭借一腔孤勇与高深术法,荡平妖界千万年内乱。已保妖界万年太平。

成就此番霸业时,他才堪堪千岁。

继昆仑时祺千岁成神震惊六界后,雍鸣千岁寿龄坐稳一界之主,缔造又一不可逾越神话。

自此,妖王雍鸣六界皆知。

鼎盛时期妖王雍鸣实力据传与战神鸿腾不相上下。

魔神不受神明威压影响,分毫未伤。长老们深深意识到,魔君雍鸣神魂创伤已经痊愈,恐怕已然恢复鼎盛神力。万年磨砺,实力甚至更盛往昔。魔界除去他生父魔神再无他敌手。

这对父子,没有一个好对付,皆是令魔闻风丧胆之徒,让魔又惧又怕。

魔神残虐,雍鸣神君亦不遑多让。霹雳手段,厉雷风行,一点不逊其父。魔界想要凭借武力降服恐怕不能。可一旦雍鸣不为魔界所用,他就只能去死。

魔君身兼三界,心不归顺,留着何用。只会阻碍魔界问鼎至尊之路。

八位长老,暗自对视,交换一番眼神,更加坚定除去雍鸣决心,绝对不留后患。

站在实力巅峰,雍鸣与寒离不需要揣测手下败将心之所想。任何阴谋算计,不敌一剑横扫更有说服力,震慑人心。

更寒露重,夜色渐深,人间界秋夜冷凉微寒,冰漉漉地。空气里夹杂着桂花清香,涌入肺腑,让群魔神魂为止一清,舒畅不已。

跪地众魔却不敢大口贪婪呼吸沁人幽香,以求慰藉。因,两道颀长对立身影间剑拔弩张气势越演越烈,紧绷之势攀至巅峰,呈现迸溃之势。恐怕不小心得罪其一,殃及池鱼。

从傍晚魔仪仗队独自返回,未能成功带来新娘,反而弄丢魔君时候,众魔便知今夜必有一战。魔神从傍晚等至深夜,怎能只是魔君一个解释。

魔神脾气暴躁,阴晴不定,让魔琢磨不透,最烦听魔啰嗦。他只看结果。

不管是老子教训儿子,还是儿子反抗老子,神之对决,他们这群小喽喽,均插不上手。没看见八位长老都被震伤。唯愿二位垂怜,顾念一下他们,收着点神威。

这父子俩,身份贵重,修为高深,两人斗法,往大处想是四界战事,往小处说是两人家事。若是寻常父子不睦,有温和体贴母亲在中缓和,恐难僵立至此。

众魔心底,忍不住想到传说中那位洛水神女,据说她良善可亲,不知从魔神手底解救出多少魔命。可惜,那些魔后来都死在昆仑之战。被妖神时祺一剑击碎。魔魂都未留下一条。

而妖神时祺正是魔君心头挚爱,因昆仑之战陨落。魔神魔君父子俩,这才反目成仇,不死不休。

哎……

这父子俩方方面面都很像,连深爱女神都一样。

可魔君既然深爱妖神,为何又要娶人间界女郎。还要做人上门女婿,平白折腾他们这些下属不是。

真真让魔看不透。

群魔心惊胆战,屏息凝神,希冀战斗赶紧结束,哪知等待半夜,待黎明曙光熹微,二位君上,依旧未动。

父子俩身形相当。魔神高挑美艳,雍鸣俊挺如竹。气质迥然,势气不分伯仲。

两双凤目,一瞬不瞬凝视对方半夜。闪烁星子光辉渐隐,万缕微光自东方地平线乍现,穿透薄薄晨雾,于朦胧中带来暖耀光明。

两点微光入目,两人皆在对方眼眸中看见自己影子披上金色光晕。

“天亮了。”寒离声音略带干哑,涩然说:“你母亲,她没有来。”

他勾起唇角轻蔑浅淡一笑,想着:这证明,她根本不爱你,阿佑。若是深爱,应该一往无前,哪管他在此蹲候。

“她不会来。”雍鸣直视寒离,沉静诉说着一个他表述千万次事实:“万年前我就经过,你却不信。”

“我当然不信。”

“你不敢相信,”雍鸣讥讽,质问他:“还是不愿相信?”

“你该顺从一点,阿佑。”薄唇不悦轻掀,凉凉提醒道:“如是你还想小病秧子安全活到明年二月,就不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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