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招赘雍鸣,只怕你们家无福消受。”魔可不入赘,他们更擅长抢夺。
不管父子关系实际怎样,雍鸣终究是魔界储君。在魔界,即使是最懦弱无用男魔也不会倒插门结婚契。
魔界少君入赘人族,寒离丢不起这个脸!
“自然不用,”魔神并不反对这就很好办,魔魂继续解释说:“我嫁过去也可。”
不过是换个地方居住而已,躯壳又没几日好活,住在哪都行。况且也并非一定要住在屋舍内,张开结界也能住。魔魂向来随遇而安,并不在意停留何处。
二人对视,虚伪干笑,都是宁愿动手绝对不动口货色,假装起来看着实有些恶心。他们一向信奉实力至上,看上什么东西第一反应是占为己有。
“放心,聘礼只多不少。”魔界珠宝首饰不能拿到人间界来,孕养气力不同,魔界华美珠宝到这里只怕会因为散发魔气成为魔器。
但魔神乾坤袋内满是金银,不够还可以去找寻珠宝矿脉。独子成亲,当然应该风光大办。侵占人间界资源,受点反噬也不能怎样,根本伤不了他根基。
毕竟他,死不了!
“多谢魔神。”寒离这般配合完全在魔魂意料之内。
两个魔都心知肚明,一肚子坏水就想挑战雍鸣底线,不断不断试探,意图激怒他。只要他愤怒心里就舒服高兴。
他们这种张扬肆意个性也就魔界那种实力至上道德约束极低地界能养出。
雍鸣黯淡凤眸看着二魔愉悦交谈,未曾询问他意见,仿佛婚礼现场他也不用出现。
“怎么?你更愿意她跟你成亲,还是随便找个陌生路人结婚契?”寒离恶念满满说着:“你若舍得,我自是不愿为你费心。”
招赘之事招来诸多是非,闹到最后以惨烈局面收场,寒离相信,雍鸣没有实力收拾第二次烂摊子。
“我不愿。”雍鸣冷然道:“它亦不能随便嫁人。”
躯壳原本主人正在沉睡,由魔魂主宰身体,非本人意志,怎能随意成婚。在雍鸣看来不管是陌生人还是自己都一样,不行。
“神君,你真不讲道理。你即不愿娶,我还不能嫁别人,你真霸道!”魔魂似真似假娇嗔说。
雍鸣受创,难以抵抗二魔联手。他也不可能看着方时祺躯壳嫁给别人。毕竟是挚爱呢!魔魂凉凉想着。
“别作扭捏姿态,身体主人清醒才能决定。”
“她无法清醒。”魔魂收住笑意,冷着脸说。
雍鸣到目前为止确实没有找到净化方法。可他还未放弃,在寻找在尝试:“我信天道不会薄待于我。”
过去万年,无论遇到多么艰难情形,他都苦熬过来,他信事情终会有解决办法,意愿为之拼搏。
“天道,”魔神不屑。他惯爱违背道,抵抗法。寒离说着反话:“阿佑,上天厚待你,让你脱生成我儿子。”
“此为人生最大不幸。”雍鸣不认为。
确实上天没有厚待雍鸣,以神魔混血身份降生,生母为他死,挚爱为他亡。他早明白,自己出生,就是死局。别人轻而易举得到之事,他求不得,也不敢奢求。
生命走到今天,只剩下冷漠与坚硬,这是武器是他求生法门。
他一直在走一条最艰难之路。
“记得邀请你母亲前来观礼。”想到或许可以见到她,寒离突然重燃斗志,兴奋不已。
自戕之前,与景希交谈结果仿似幻梦,被他丢弃。
寒离相信,寒晶肯定还活着,正在六界某个角落,等他去发现。
“我不知她下落,”雍鸣奇怪看着他,提醒他不要再妄想:“也不会有婚礼。”
寒离不再劝说儿子,他脾气又硬又刻板,多说无益。转向魔魂提议,带着戏谑:“无妨,他不愿自有人愿意。”
这话没说错,梅山城内愿意做上门女婿绝不在少数。方家一病弱一苍老,都没几年好活,巨额家资还不是稍微忍忍就能到手。
“多谢魔神赐教。”魔魂嬉笑。招赘之事再来一遍也无不可。
两魔对视,猖狂发笑,笑声刺耳,带着浓厚恶念看向雍鸣,期待从这张绝美脸皮上看到哪怕一点愠怒,也是极其满足。
雍鸣知越规劝越能激起二人逆反,决定不再浪费口舌。任他们讨论。
他无甚物品收拾,走出客院,准备去向方伯辉辞行。
未来姑爷昏迷已有一旬,突然清醒,仆人很是惊喜。
自他从客院走出,被稀罕围观,热情带路。一边有人欣喜奔去通知女郎,一边引着他往正厅走,还有人跑去书院通知老爷。
这会是半上午,方伯辉在书院并不在府内,好在毗邻而建,来去并不耗费多少时间。
魔魂早闪回院落,佯装惊讶随着仆人赶来,它在正厅与雍鸣对视。用帕子抹着并没有泪水眼角,一副喜极而泣样子说:“真好,你终于苏醒。”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仆人见女郎忧心落泪,这位未来姑爷端着一张平凡脸庞,并无喜色。甚至没有出口安慰,不禁内心鄙夷,道一句不识好歹。
他全部家当被雷劈而毁,这幅瘦削普通样貌,真是不晓得前世积了多少德,才有如此好运。
雍鸣肃着脸,目下无尘,静静看她演戏仿佛在看滑稽小妖。
魔魂可不喜欢被人瞧不起,以前那些瞧不起自己的猎物最终都被吞噬。她吩咐仆人全部退下,管家亲自端着茶水前来。
“不知雍郎君喜欢什么茶仓促准备,还望莫要见怪。”管家笑吟吟说。
方管家亲自端上来自然不是普通茶水。
名茶凤凰水仙花香醇厚,茶汤澄亮,滋味浓醇。虽不是府内最名贵茶叶,但用来招待这位“未来姑爷”他觉得并不失礼。
“多谢。”雍鸣颔首。
“您太客气了,您请。”说完,退到魔魂身后站定。低眉敛目缩小自己存在感。力图记下女郎与郎君谈话,等老爷回来禀报。
岂知等待半天也未见二人开口,女郎素手支颐,一派悠闲姿态似是欣赏绝世名花一般痴痴打量雍郎君。
管家掀起皱巴巴眼皮,跟着偷瞄起来。
雍郎君并未动半月几上茶水,安静端坐椅上,双手插在青烟色大袖之中,密目凝神。
袍服如烟似纱又似雾气缥缈,看不出是何材质,倒衬托的主人十分风雅端正。这份气度与他那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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