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慈悲》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任兰嘉回到院子时,发现陈朝正坐在书案前,手中捧着一卷佛经。
“夫君,你睡醒啦。”
站在门边的人恢复了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身上的衣裳也换了一身。
陈朝合上手中的佛经。
“睡了一会。才醒。事情都忙好了?”
“嗯,”
任兰嘉应了一声,走到他身旁,身上还带着刚沐浴过的清香。
“夫君既然醒了,那我们也早些回府吧。”
任兰嘉要走,陈朝却环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带进怀中,她跌坐他腿上。他的双臂环着她,把她禁锢住。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任兰嘉在他腿上才扭动了两下,腰就被他扣住,使得她动弹不得。
两人凑的很近,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处,任兰嘉的下颌被他捏住,就如那夜新婚夜一般,他的手在她下颌处流连。
她被迫抬头看他,他的眼神紧紧困着她。
“你想住在长公主府还是王府?”
怀里的人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先是疑虑后是犹豫。
陈朝也不急,松开她的下颌,双掌扣住她的腰把她又往他怀里提了提。
他提她就像提孩童一般,任兰嘉又羞又恼。
“母亲去了凉州,府里就你我二人。明日起,我得上朝,白日在宫中,只是晚间才回府。所以,由你心意。想住哪便住哪。这话,我婚前便应承过你的。”
任兰嘉垂下眼帘,把玩着腕中的佛珠。
“住长公主府的话,你也住这吗?”
她的话语中透着不安,陈朝垂头,靠近她耳侧。
“嗯。”
他的鼻息喷在她耳后,她缩了缩脖子。随后抬眸看他,眼中闪着光:“真的吗?可这样,旁人不会说闲话吗?”
她的眼中有期待也有犹豫。
陈朝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抚至耳后。
“不必在意旁人说什么。”
新成婚的夫妇要住在长公主府的事就这么定下了,隔了多年,长公主府又有了男主子,下人有许多要操持的事。比如,前院就得好好收拾,书房和待客的正厅是最先要收拾出来的。还有摄政王府的侍卫得住进府里。这往后两府侍卫怎么分工也得定好。
这时,长公主府的下人也发现,出来主持这些事务的不是吴管事,而是原来跟在吴管事身侧的六度。听说吴管事病了,只能他出来主持长公主府一应事务。
青云在王府好好的,没想到回个门而已,自己主子连王府都不要了。时间太紧,他先收拾了主子的衣裳还有书房的折子。
刚进长公主府,青云被长公主府的奢华气派震惊。怪不得主子要搬,他也愿意在这样的府邸里住一辈子。
这次,换成任兰嘉带陈朝逛府邸,一路上她嘴角上扬,心情甚好。
换个府邸居住,对陈朝而言不算什么,只是休憩的地方而已。但对身侧的人而言,似乎并不是这样。他母亲也是,上京城再繁华也还是心心念念就想回到凉州,
晚膳时,任兰嘉和陈朝道:
“二姐姐的婆母去了,我明日去广阳侯府看看。”
上次广阳侯办丧事,那时的她只是个未出阁的女郎。这人情往来无需她做。如今她成婚了,是一府主母,而且这次是任兰宜名义上的嫡亲婆母。
陈朝没应下任兰嘉的话:“等等吧,出殡那日我陪你一起去。”
陈朝并不迷信,只是广阳侯府眼下正乱着,他不想她去操心。
晚膳后,任兰嘉捡回了往日的习惯,看了一会书后,就坐在书案前抄录佛经。一笔一划间,她腕间的佛珠露出,昏黄的灯烛照在她脸上,形成圆晕,她仿佛头顶佛光。
陈朝拿着书坐在一侧的软榻上,书没翻几页,大多的时间都在看她,
生在皇家,长在危机四伏的皇宫,又有那至上皇权,以至于皇家中人,心思都深沉。但他的夫人,虽身怀一半皇家血脉,但性情却如同她父亲一般:纯粹,干净。
洪灾之后,她的名声越显,以往她做的那些鲜为人知的善事也被传开。
这样纯善的女郎,便是最纯粹的清流书香世家都养少有。
陈朝对妻子本没什么期待,觉着婚后能相敬如宾即可。但成婚这几日,他觉着,他们之间可以有些不同。
次日不用早起敬茶,也不用回门。这一夜任兰嘉体会到了陈朝不克制的模样,快天明时,她才睡得以睡下。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她被饿醒的。
下榻的那一瞬,她脚一软,幸好侍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用了午膳,任兰嘉选择慵懒窝着,回到长公主府,她身旁的侍女们也自在了许多。
观海和慧心站在院外,不远处是青云正带着下人在搬运箱笼。
观海睨着眼,没想到这摄政王真的搬来长公主府了。看了几眼,他转头看慧心。
“观心要见郡主。”
再到这僻静小院,观心脸色好了不少。任兰嘉刚进屋子,她径直就跪下。
“是属下失察,露了行踪险些被金吾卫所察。”
任兰嘉坐下,揉了揉酸疼的腰。
“起来吧。新来的徐弘不是以前吕方那个废物。如今的金吾卫不能小觑。吃了这次亏,往后离金吾卫远些。”
观心依然跪地不起。
“刚下头人来报,那个龙卫受不住酷刑。死了。原本盯住的那间书斋,前日被金吾卫一窝端了。金吾卫中的线人说,书斋那些人当天就毒发身亡死在了狱中。只是毒发前,有个人扛不住刑,招了一点。说他们是裴家旧人。”
又是裴家?
任兰嘉不动声色和观海对视一眼。
“你先养伤吧。剩下的事观海会去安排的。”
“是。”
面对观海,观心不敢有丝毫不敬。
她的手抚着心口,想到伤她如此的人,眼中露出狠意。
出了小院,观海跟在任兰嘉身后一步距离。
“把裴太傅嫡孙还在世的消息放出去吧。裴家旧人?裴氏?我倒要看看,他们是要杀他还是救他。”
任兰嘉转念又想到已被张榜,过些时日就要被处斩的赵泰佑。
“你说,陈朝是正想砍了我那表哥,还是又是幌子?”
“应该是真斩,便是朝廷不斩,也有人不想让他再活着。”
任兰嘉也想到了那深夜劫狱刺杀。
“也是。我那表哥看来是真活不成了。也不知道舅舅心里痛不痛。”
安王心中自然痛楚,他的书房中此时满地碎片。他对着背着他的男子面目狰狞。
“你手下的人都是废物吗,过几日,佑儿就要被斩首示众了。他们却连佑儿的关押处都摸不到。”
“我的人最起码进京了,王爷的那上百暗卫却连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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