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凌,此番得你两次出手相救,我华雄当真不知如何感谢才好。大恩不言谢,将来你但有用得着我的,只要吩咐一声,我一定不会推辞!”在董卓吩咐完一切,着众人散去之后,华雄便来到了马越跟前,郑重拱手说道。
马越忙还了一礼:“华将军太见外了,在下出手帮你只是为尽同僚之情,可从未有想过需要你回报的。其实只要将军能尽心为主公办事,将我们的敌人击败以雪前耻,那便是对在下最好的回报了。”
华雄见马越并不因此而自得,心下对他就更是钦佩了,郑重道:“华某乃是戴罪之身,此番能得主公宽恕戴罪立功,敢不用命。不过……我还是想听一听仲凌你对此战有何看法。”
马越自然希望看到华雄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对自己变得信任,就点头道:“若将军不嫌弃在下见识浅陋,有些事情在下的确可以为将军参谋一二。”
“先生请说。”见马越肯指点自己,华雄的态度是愈发的恭敬了,显然在前次阳城败北之后,他已比以往要谨慎得多了,对马越的看法更是不敢轻视。
马越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其实在来到虎牢关后,在下的想法与吕将军是相同的。我们有此雄关险地在手,最有利的便是紧守门户,待到敌军疲惫不堪,再相机出兵,那么就能以最少的伤亡取得此战的胜利了。不过,主公却不想如此做,反而催促大军东进,那这战局想要取胜就有些困难了。”
“吕将军的想法我也明白,不过现在主公已令我为先锋主动出击,再想守在关内是不可能了,却不知先生可还有其他的策略破敌么?”
“办法还是有的,那就是出兵时不急于进攻,而改为在来我虎牢的要道险地上设下伏兵。一旦关东联军踏进伏击圈,将军便能以此大破敌军了。不过……”说到这里,马越顿了一顿,“如此却有两件为难之事。第一是在进军时与主公的意思相违背,第二,即便伏击真成了,也不可能伤敌人太重,毕竟将军手中兵力有限,最多只能打掉他们的先锋军队。”
华雄听了马越的剖析后很是思索了一阵,随即猛地抬起头来:“就依先生之计,即便主公怪罪于我,只要能胜上一场,洗刷我之前兵败的耻辱便够了!”
见他听取了自己的意见,马越也显得很是高兴:“如此,在下就在虎牢关中等候将军获胜的好消息了!”
当马越向华雄提出如此建议的同时,李儒也在为董卓取胜提出自己的法子:“岳父,要想取得胜利,除了正面沙场的拼杀之外,攻心之战也是关键的一点。小婿以为,此番我们便可用上一用。”当没有旁人在场时,李儒依然称董卓为岳父,这样可以显出双方关系的密切,从而让董卓更容易听取他的建议。
“哦,此话怎讲?”董卓对自己这个女婿加谋士还是相当信任的,便即询问道。
“叛军主帅乃是袁绍,我们只要设计激怒了他,让他失去理智,再要败叛军就变得容易许多了。”李儒说道。
“如何激怒袁绍?”董卓听到这话也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对这个曾在众人面前大落自己面子的年轻人,董卓还是有些记忆,很想亲手拿住了他以为报复的。
“他的叔父袁隗被主公下令处斩,如今他的头颅还在我们手里。只要我们将其首级送给袁绍,受此刺激,想必袁绍必然一心复仇,从而乱了心志。如此一来,我们的攻心之策便算是达成了。”李儒嘿笑着说道。
“唔。此计确实可行,但,现在那袁隗的首级尚在洛阳,如今再派人去取来是否迟了些?”董卓思忖了一番后,也认同了这个激将之法。
“小婿在离开洛阳时就曾想到袁隗的首级或有大用,所以便命人将他带来了。现在只要岳父一声令下,我们便能将之送去给袁绍,算是主公与他交战之前的一份大礼吧。”
“好!文优你果然心思缜密,连这一招都已想到了,那就照你说的去做吧。此一战我要速战速决,能乱其心智自然是最好不过了!”董卓当即拍板肯定了李儒的建议。
三rì后,袁绍军营之中,他的面前几案之上摆放着一只数尺见方的木匣子,当他把目光落到这木匣上时,不知怎的,总觉得一阵心悸。
这木匣是今rì天黑之前,由一名西凉骑兵送到前军将士手里的,他曾言道,这是董卓送给关东联军盟主袁绍的一份大礼,并且言明此匣当由袁绍亲自打开。对此,前方接下木匣的人不敢随意处置,便着人将之送到了中军,刚刚被袁绍的亲兵捧着放到了他的面前。
袁绍仔细端详了这匣子半晌后,便yù将其打开,却被曹cāo出言制止了:“本初兄,这既然是董贼命人送来的,必然有些问题。为防他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在下以为还是让卫士们去外面开启了确认无碍后再交给你为好吧?”
“无妨,此物应该没什么可疑的。”袁绍看着匣子,似乎有所感应,有些艰难地摆手说道。随即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打开了木匣盖子。当他看清楚匣子里所呈之物究竟是什么时,整个人顿时就愣住了,而后面sè陡然变红,又是一白,哇地一声从口中猛地溢出了一口鲜血,旋即身体便是一软便要倒下。
“本初兄……”曹cāo早在一旁发现情况有些不对,看到袁绍摇摇yù倒,他连忙上前搀扶,这才没有让他就这样倒下了。随即,曹cāo的目光也落到了那匣子之上,当时他的面sè也变了,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匣子里所盛的乃是一个圆球状的东西,仔细一瞧,却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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