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南乔回薛家小院,还没踏进门,便被罗氏拦在外面,又要拿了艾叶水在她身上甩着,又让她跨火盆,只想让别再沾了这些晦气事儿。
陆北明跟在一旁,罗氏看着偷偷把铁娘拉走,去看看灶上,树兰他们几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退了下去。
院子里只剩下薛南乔和陆北明。
“随意,你刻意的疏远我是因为自己失身?”陆北明一说话,薛南乔差点腿一软摔了下去,好在被他扶住,才不至于摔个狗吃屎。
这事闹的满城风雨,在顺天府里听章启说着倒也没觉得什么,但是现在被陆北明这样明晃晃的说出来,不免觉得有些尴尬。
“我……没有……”薛南乔支支吾吾。
陆北明一把抓过薛南乔搂紧在怀中,天知道他这些时日有多害怕,“所以你觉得我会介意?若不是从刀大那里套出话,你是不是一辈子不会告诉我?”
“我……不是……”这让薛南乔如何说?她在意?不,她现在只想好好过她的日子。
若是遇上的男子真心待她,自然不会在乎这些。
若是碰到介意这事的男人,她当然不会嫁他。
但是,现在,好像她碰到了,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才千方百计的进了铁铺,安她的心?
薛南乔脸上红了一片,心好像也跳到喉咙口。
陆北明身上淡淡的松柏香让人心安,却也让她整个人烧了起来,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呼之欲出。
“我……透不过气了。”薛南乔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听到她呜咽的声音,陆北明急忙松开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心跳地厉害……”薛南乔转过身,不让他看到自己害羞的模样。
陆北明急忙喊人请大夫,被薛南乔拉住,说好的万花丛中过呢?
怎么这点子事儿都不懂,要真喊了大夫,说她因为难为情,她不得羞死。
陆北明见她的脸比擦了胭脂更丽,也猜到几分,二人站在一起,连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甜腻起来。
刚想开口说话,镇国公府里就来人,说宫里来了旨意。
陆北明的脸一下子冷到极点,那日韩家姑娘说的事,十之八九是真的,这不赐婚的圣旨就来了。
“什么圣旨?”薛南乔有些急了,陆北明难道因为自己遭了皇家的不快?
陆北明让下人先下去,自己将薛南乔拉到房中,“南乔,这次的旨意是我嫡母去求的赐婚。你只要知道一点,我心里只有你。”
薛南乔有些懵,抗旨?
古往今来,抗旨的人可都没什么好下场,何况镇国公府的名声太响,只怕已经让皇家忌惮了。
之前陆北明一直装纨绔固然有陆家的缘故,却也是在混淆大虞帝的试听。
“没事的,你只要记得万事有我。”
薛南乔点头。
陆北明看到往日倔强的人,突然这样为自己担忧,心中说不出的妥帖,更是觉得即便前面有刀山火海亦无惧。
“之前你没收去的另一半胡药在我的手上,我即刻就出发,把东西运到边疆。”陆北明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只是之前因着薛南乔进了顺天府,这事才一拖再拖。
“你早已经安排好了?”薛南乔震惊,都说另一半胡药已经定给了黑市老板,被神秘人截了去。
为此黑市老板与乌罗兰翻了脸,只怕明年等乌罗兰再把胡药送来,局面已经是要大洗牌了。
竟然没想到幕后之人是陆北明。
“这些年,边境的天气越来越糟,这胡药效果出奇得好,本想截了这一批送过去,倒是本想到半路被你截胡,更是没想到殊途同归,我们竟然想到了一同去。”退去一身纨绔味的陆北明好似变了一个人。
屋外的人一再催促,宫里的人正在国公府等着宣旨。
“我这就启程。”陆北明已经猜到今天,马车都已经将东西装好在城外的别院等着。
“等一等。”薛南乔从怀里拿出一张初稿,这是这些时日她在顺天府画的。
阿娘造的匕首那样受胡人的喜爱,小巧实用,刀锋弯的出其不意,乌罗兰为了讨当地人的喜欢才嵌上珠宝华石。
可薛南乔却在它原基础之上做了新的调整,改变了近身作战的用途,将它运用在长矛之上,更适用于远距离作战。
陆北明啧啧称奇,这长刀有两面刀锋,刺可退敌,弯可勾人,一刀两用,敌军退无可退,若运用在战场之上,大虞军队将所向披靡。
薛南乔还把弧度,铁量与配方都写得一清二楚,这东西绝对不能落入有心人之手,“让我一同带去?”
薛南乔点头,“只是还是初稿,到底能不能做出来还是未知数。”
薛南乔知道图纸之上是最理想的,至于能不能做出来,做出来是否实用,还需要实践之后才知晓。
“此事万不可与他人说。”陆北明将图纸小心翼翼的收好,若是让人知道薛南乔能造出此等神兵,等待她的不是什么好事,或许别他国王室掳走,或许被大虞帝软禁。
薛南乔也知道陆北明是为她好。
只是走的这样匆忙,她总归不放心,刚想说什么又被陆北明拥在怀里,只是这一次,他的怀抱温暖如松。
“什么也别说,我只接与你的赐婚圣旨。”
怀抱再温暖,也总有分别的时刻,陆北明原以为做纨绔可以暂时糊住他们的眼睛,只是他是陆镇国的儿子,注定有人要打他的主意。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他要有与皇权对抗的能力才能护着薛南乔。
陆北明把自己得力的所有人都留给了薛南乔,甚至连望香楼也没有瞒着她。
镇国公府的小厮在门口左等右等不出来,最后只能冲了进来,发现哪还有陆北明的身影,人早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大公子人呢?”小厮哭丧着一张脸,自己如何回去交代?
“大公子不是已经出门了?”薛家小院的人一口咬定陆北明已经走了。
那小厮一直守在门口,有没有走出去,他不比别人都知晓吗?但是知晓又如何,人就是不见了。
陆家之中,宣旨的公公喝了一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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