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的头好痛，心脏也好痛——”
头疼是因为被超大容量的记忆塞满了，心疼是因为……？
黎许掀开衣领看了看，没有伤口……那？
“黎许黎许，你干嘛呢，有人呢！”齐崎一手帮她把领子按上，一边一屁股把身边人挤开，“老师边上点，非礼勿视。”
“颜老师怎么也在这？”
叶晨曦走过来，“这你就好好感谢人家颜老师了，你倒在颜老师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颜老师说，他差点踩到你……”
颜青周补充，“不用美化，不是差点，太黑了，我真的踩到了。”
“我靠！”黎许赶紧在身上摸看看哪里有鞋印。
“开玩笑的。”但颜青周面无表情，“希望你下次换个地方晕，不然我不保证下次我不会踩。”
“老师……我帮你批了一周的作业……有没有可能我晕，也是你让我干的事情太多了的缘故……”
“是吗？跟这个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
“额……”叶晨曦赶紧想修复下两人的师生关系，“小宝，你不知道，颜老师以前在中央科学院做研究，还颇通医理，今天医务室这里没有值班老师，就是颜老师帮你紧急治疗的，他一番操作，你果然看起来脸色好多了，没多久就醒了……”
“小、宝、”颜青周似笑非笑，“有些同学，可能就是把自己当宝宝了，才这么照顾不好自己。”
“颜老师……我敬你是老师……”
“好了。”颜青周乍然起身，“能这么生龙活虎地和我拌嘴，我看你是好得差不多了，你大脑使用过度，肌肉劳损严重，精力消耗过多，这两天注意休息，别太疲惫，再通宵锻炼更是不行。”
颜青周即将跨出门，像突然想起什么，超不经意地说道，“对了，你身上的伤痕，我顺手帮你去了。过两天记得来批作业。”
……医务室内无言
半晌，齐崎弱弱地说，“你这满身的陈年伤疤，可都是重度烧伤唉！一会的功夫，他就给你全去除了？”齐崎掀开衣服，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真的不见了………这是什么来自中央科学院的黑科技吗，现在还这么能派上用场……能不能帮我把痘痘也去了，皮肤也变嫩点……”
叶晨曦感叹，“颜老师真是一个爱护学生的好老师啊！”
“如果不长这张嘴的话。”黎许补充。
等等。
她疯狂摇晃着二人。
“这不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吗！可恶……姐妹们！你们一定要远离这么有手段的男人啊！”
送黎许回宿舍休息后。
叶晨曦：“你感觉怎么样？”
齐崎：“感觉……挺好的，浑身充满了力量。”她试着挥舞着拳头，“感觉我用尽全力可以把这面墙打出个洞。”
“噗——可以但别，我们还要睡觉的。”
“我们连续参加两次试炼，可能提升更为明显，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润物细无声的变化，但是我们，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各方面实力的提升了。”叶晨曦沉声道。这是为拯救地球而无偿参与的试炼，即使有死亡风险她们也甘之如饴，只是还能通过试炼提升自己，那更是意外之喜。
她继续说，“其实这些还是其次，最重要的……你有没有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感应？”一种仿佛拨云见日、能看穿世间虚妄的真实感，仿佛从前世间的一切都蒙着层纱，如今一下掀开的感觉。
这可能就是，神的恩赐吧。
*
通过第一次试炼，黎许的身体素质得到大幅提升，为了尽快消化成果，她才每天晚上加班加点训练。
这一次……
除了骤然被塞了一堆记忆而指数级增长的记忆容量，以及，她隐隐感觉到自己与信徒间产生了感应。
但是除此之外。
我的其他试炼成果去哪里了？黎许疑惑。
难道是这个……？左臂上多出的一个月亮印记。
这个东西，要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
要说没用，黎许本人的能力并没有因此得到显著提升，也没有见得对神的权柄掌握更深，也没有多那么点神格，她还是个，也就比一般人聪明点、勇敢点的普通人。
要说有用，在进入异度空间时，有概率召唤出柳月的意识，他会选择性地解答黎许的部分疑惑——虽然他还是时不时吞吞吐吐、故弄玄虚。
就比如现在：
“不太对……”柳月像是知道点内情的。
“按道理，你在这次试炼后，应该会掌握部分‘时间’或者‘回溯’的权柄的。”
“是吗？可是我现在相当于只有你给我塞的那一大段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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