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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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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曹操带着太医离开,屋子里的众人都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其实他们也早都发现过,小公子经常眼睛无神,有时甚至很长时间都不吃奶只睡觉。却也只是以为他是因为早产的缘故,又遇到颠沛流离的逃亡。故而身有不适,打不起精神罢了。

却没想到,太医说是异症,也就是说连最顶级的医生也说不清楚的病症。

既然连病症都弄不清楚,更不要说病因了。能治疗此症的医者,怕是整个国家也没有一个。若说不足之症还能用富贵安稳养之,那这种不知根源的“异症”,就只能听天由命。

刘备沉默地将孩子抱回到了房间,却只见麋、甘两位夫人都在抹泪,显然她们已经听到了消息。

刘备自弱冠之年逢朝廷令各地自行招募乡勇讨伐黄巾军时起势,如今眼见着快要到不惑之年。一路可谓是风霜雨雪,又逢时局混乱、疫病、饥荒、战事横行。他的原配夫人早早就过世了,之前其实也有过儿女,但不是夭折就是失踪。

所以刘备对于这个孩子的前景并不敢抱什么希望。

如今刘备的两位夫人,甘夫人甘梅是刘备任豫州刺史时所纳的妾室。但是因为刘备当时并无正室夫人的缘故,甘夫人代理主持家事。

而后刘备得陶谦“三让徐州”,首次在乱世之中有一席之地。

而麋家本是徐州富商,先祖世代经营垦殖,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资产不计其数。后被徐州牧陶谦辟为别驾从事。陶谦病死后,奉其遗命迎接刘备,而后追随于刘备左右。

这样的地方豪强本该和陈珪父子一般,在刘备还是徐州牧的时候尽心追随。但是当刘备失去对徐州的控制权的时候,立刻毫不犹豫地放弃他。

但麋家二兄弟却没有这么做,反而在刘备失去对徐州的控制权之后,依旧铁了心地追随刘备。后来刘备遭遇吕布偷袭徐州而转战海西,麋竺竟然是散尽家财相助——甚至于将小妹麋贞嫁与刘备为妻,从此更是成为了刘备忠实的追随者。

麋、甘两位夫人性情温柔和善,妻妾之间的相处倒也和谐。

此时正值乱世,而刘备长时间外出奔波。就算是好不容易安稳一段时间,那也有公务在身忙碌。反倒是几位家眷们整日一处,因此麋、甘两位夫人之间并没什么妻妾的隔阂,关系反而要亲近很多——

双方在碰到兵败流离的逃亡时相互扶持、安稳管家时则搭把手看顾儿女。

能有什么隔阂比生死大呢?

毕竟要是论起来,两人之间的相处时间反而要比她们与丈夫之间的相处时间更长些。

故而二人也以“姊妹”相互称呼。

麋贞见刘备抱着孩子走近,连忙擦了擦脸,接过了孩子。轻声细语地哄着,可哄着哄着,怀里的孩子还没哭,她却又忍不住哭了。

甘梅替麋贞将脸上的泪珠擦干,又扶着麋贞坐了下来,安慰到:“妹妹不要难过,现下孩子还不大,不该断言。”

麋贞抱紧了手中的儿子,悲伤道:“阿姊,太医说得那么肯定,怕是没有转圜了。”

甘梅又怎能不知,但她不能任麋贞悲痛而不顾,这个时候还是要振作起来:“妹妹,先前麋大人不是和你说过吗?这许都的太医未必就是最好的,他不是还说要帮你寻华佗先生。听说华佗先生有回生之术,焉知没有转机?”

刘备也连连点头,说了些话来宽慰麋贞。

听着二人的宽慰,麋贞这才稍稍止住了悲伤。

或许是因为种种原因,曹操对这事也算上心。除去医者之外,甚至还请了些相士来为这个孩子打探生机。

毕竟现在医者说没办法,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一些虚无缥缈的鬼神相术之说上。

不过这些相士本事不高,说出来的话也无非就是些宽慰之言。

直到最后一位相士的到来,这才有了个不一样的解释。

这相士名唤朱建平,在如今以二字名为尊的时代里,从名字或许就能窥见他的出身。

不过此人相术确不简单,他曾经走街串巷给人相面。因为效果异常灵验而引起了贵人们的注意,如今已经在洛阳、许都、颍川等地小有名气。想来若是没有几分真本事,倒是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啧啧啧”,朱建平围着摇篮左看看右看看,也不说其他的话,只发出了一阵耐人寻味的感叹声,惹得屋内人心惊肉跳。

“不知相师何故作此感叹?”最终还是刘备上前询问,那朱建平这才收回了看着婴孩的目光。

朱建平饶有兴趣地看着刘备的脸,而后问到:“玄德公可要相面?”

刘备微微皱了皱眉,脸上并无其他表情:“不必麻烦,只看我儿可有运数就好。”

朱建平摇摇头,而后笑道:“玄德公有所不知,这相小儿之面难上加难。不过我倒是看到了几分,只是略有些矛盾,所以不敢妄言。”

刘备却是一挥手,而后站到了摇篮旁边:“阁下但说无妨。”

“哦?”朱建平清了清嗓子,而后说道:“我观此子,机缘危难都从眠中来也。”

这会儿不仅仅是刘备,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脸困惑。

朱建平没有解释自己的话,只是继续说到:“不知小公子可有取名?”

刘备摇了摇头,回答到:“未曾,才出生不久,就连乳名也未曾定下来过。”

“那就好。”朱建平轻抚胡须,像是松了一口气:“此子异症根源难断,但表现必是睡症。”

“你这人说话尽说废话。”一旁的张飞插了句嘴,似乎已经不相信这个相士的话了:“小侄子多睡明明是我们告诉你的。”

朱建平倒也不恼,只是轻轻笑道:“此睡症难解,骤然入睡,不分日夜。而小公子幼年少不了颠沛流离,若是患上此症,恐怕是凶多吉少。”

“虽然我也无法治好此症,但我这有个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法子。使君若是用了这个法子,日后小公子若是遭遇祸事,必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刘备拱手行礼:“愿闻其详。”

朱建平将手轻轻放到了孩子的头顶,似乎是在观察孩子的神态和面容:“其一,小公子需以‘眠’字为名。其二,若是日后逢大病三日不醒,一定要是整整三日。父母为他认一义兄,过后即可好转。其三,若非有贵位在身,不宜缔结姻亲。若是操之过急,只会落得个长睡不醒的后果。”

这其一其二虽然玄乎,但是也不难办到。只是这其三让刘备眼皮一跳,这话中含义可不简单:“敢问相师,何为贵位?”

这孩子才出生多久啊,又是先天体弱——他们一家人还在吕布和曹操的夹缝中求生呢。之前的那些太医都不敢说这孩子能活到成年,更不要说年纪能到婚配之后的事情。

所以刘备有些担忧——担忧朱建平此言更多是曹操的意思,借着孩子的借口来试探他的打算。

“刘豫州以为何为贵位?”朱建平笑眯眯地反问。

刘备面色如常,压根看不出来他其实有些不安,淡定答到:“备及冠之年被授一方县令,而立之年任平原国相,不惑之年方领一州之牧。想来若有官阶,犬子才可婚配?”

朱建平应该也看出了刘备担心他所言是在试探,倒是配合着把话说得很模糊:“这贵位该居于几品?非是我等可断言的。不过若提媒妁之言,公子即刻病症加重,则是时候未到。”

话说到这里,刘备也明白了朱建平并不是来试探他的。且不论真假,刚刚他的话应该只是他相面卜算出的结果。

既然不是试探,那么这话也就没有弦外之音了。说起来刘备倒是觉得这相士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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