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兴文心情颇好的从里面出来后,一直在门外守着的侍卫鄠邑疑惑道:“瞧你这一脸高兴的模样,最近是得了什么好了,爷赏你东西了啊。”
兴文冷“哼”一声,没好气道:“我又不是你,满脑子都是钱财钱财的,我是替爷高兴,咱们说不定马上就要有太子妃了。”
鄠邑一脸无所谓道:“有就有呗,我还当什么事情呢,爷看上了谁直接求了皇上赐婚不就行了,有什么可激动的,又不是什么有波折的事情。”
“平乐长公主府的安阳郡主,这是能说请赐婚就能赐婚的嘛,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别一天天都想着你兜里那些钱。”兴文一脸怒意道。
鄠邑摊手,“那又不是我娶媳妇,我急个什么劲儿,可钱却是我的,我不想钱想什么,有了钱我才能娶我的媳妇吧。”
兴文是不想再同鄠邑说话了,话没说完,却差点把自己气个够呛。
冷冷的瞪了鄠邑一眼,转身就走。
等到了第二天天亮,兴文便赶忙亲自去平乐长公主府送玉坠。
见到卫玖的那一刻,兴文便突然明白为什么太子钟意她了,人好看,性情也好,出手更是大方,赏了自己一荷包的金豆子,哎呀妈呀,这简直是仙女娘娘啊。
若是被鄠邑那个贪财奴晓得了,还不羡慕的肠子都青了。
兴文乐滋滋的往东宫赶,试图在午饭前能在鄠邑面前炫耀一波,要是气的他吃不下午饭才好呢。
听说太子来给卫玖送东西,平乐长公主也挺好奇的,午饭的时候提了一嘴,卫玖说是投壶赢得彩头时,便没在问了。
只说这样也挺好,虽说太子身为储君,可在小时候就与平乐长公主府绑在一块了,大家都知道她曾抚养过太子一段时间,自然也就不用太过避嫌,太过避嫌却反而伤了情分。
可怜平乐长公主还以为太子对卫玖只是兄妹之情呢,哪里晓得人家从小就惦记上她的宝贝小棉袄了呀。
吃完饭,卫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刚想去睡会儿觉,卫言昙就过来了。
卫玖怨念的从床上爬起来,头发也懒得梳,披头散发的就去见卫言昙了。
“阿兄,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哪里有做兄长的往妹妹的屋子跑的。”
卫言昙见卫玖披头散发的出来,身后跟着着急想为卫玖梳妆的丫鬟,他将手里的茶放下,声音不缓不慢道:“归云,带郡主下去梳妆好再出来。”
归云轻轻的朝卫言昙行了个礼,转身想带自家郡主去梳洗,卫玖拍了拍归云的手,随后坐到卫言昙对面没好气道:“阿兄,我正要午睡,你急匆匆的赶来,我就出来见你了,你快说,我要困死了,说完我接着回去睡了。”
“哪有这样的规矩,阿玖你怎么能披头散发的出来……”卫言昙摇头。
“这是我屋子,你是我阿兄,我又没去见客人,行了阿兄,你快说,说完我要去睡觉了,我晓得规矩的,你别唠叨啦。”
卫言昙无可奈何的道:“但你还真得去梳洗一下,一会儿随我去城外,缀雪和点墨到了。”
缀雪和点墨是卫玖兄妹俩的坐骑,是她俩从小马驹的时候就开始养着的,感情极为深厚。
这次返京路程有些赶,为了不让缀雪和点墨出意外,平乐长公主特意让人看护着慢慢过来。
听到卫言昙的话,卫玖眼睛亮了一瞬,“缀雪和点墨到了啊,阿兄你稍等。”
等卫玖再出来时,已经换好了一身骑装。
卫言昙好笑道:“你又有精神了,刚才还同我说困得不行呢。”
卫玖眨眨眼:“快走吧阿兄。”
城外,卫玖远远的看到一队人马过来,为首的两匹骏马一黑一白并排疾行,仿佛看到了前方正等着它们的主人。
它们步伐矫健有力,每一次蹄落都带起一阵尘土,却又很快被风带走。
黑马“缀雪”唯有额间一抹白色,正如它的主人卫言昙一般,整个人切开都是黑的,唯有一点白留给了心里在意的人。
白马“点墨”通体雪白,只有四个蹄子上有些许的黑,这是卫玖自小养大的马,性格自然也同她一样,平时的性格是极好的,但若有人招惹她,她也能手黑心狠。
两匹马极通人性,眼中透露着对主人的思念。
卫玖与卫言昙含笑看着马儿狂奔而来,轻轻的摸了摸马头,两匹马也异常兴奋,看到主人那一刻便兴奋的嘶鸣起来。
好不容易安抚好兴奋的快要变成狗的马,卫玖与卫言昙才有时间看向护马过来的人。
“世子,郡主,幸不辱命。”说话的人正是他们一家在云州城时的管家,也是长公主府齐管家的干儿子齐家元,大家都称他为“小齐管家”。
齐管家是跟着平乐长公主从宫里出来的,在公主府里做了个管家。
二十五年前,齐管家随着平乐长公主去庄子上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扔在草丛里的孩子,当时那孩子裹在襁褓里,扔的位置也挺隐蔽,一看就是没想让孩子能活,又觉得亲手杀了孩子内心过意不去。
齐管家以为是个丫头,毕竟民间多有这种事情,打开襁褓一看,却是个小子。
抱着襁褓里的小子,齐管家琢磨不会是哪个罪臣家属吧,抱给长公主看过后,齐管家便先养着了。
又请了大夫过来,也不知道这孩子被扔了多久了,有没有出毛病,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世如何,但也不差这点看大夫的钱,还是治好了再谈吧。
大夫过来一看却说,这孩子从娘胎里带着疾,能治却是得要一笔大花销。
听到这儿后,齐管家心里便就有数了,村里家家户户的,就算再想要个传宗接代的,怕是也花不起这笔钱,而且哪家不是生个一连串的孩子,小子再稀罕,却是个吞银钱的,便狠狠心,扔了事儿了。
后来长公主也查到,和齐管家想的八九不离十,那家是附近村子里的,上面有一个小子并两个姑娘,这孩子排老四,本来生下来一家子挺欢喜,后来一听胎里带病,治好怕是家里所有钱加上都不够。
那个妇人却是不舍,想着说把二丫头抵给哪里能不能凑足钱,大夫却是摇了摇头,说这病就是三个二丫头的钱也不够。
最后一家人想着家里还有老大,老大将来还得娶媳妇,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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