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我朱楷,天生要强!
用国库十五年的收入,去做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这种事也只有自己的弟弟会去做。
朱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朱标感动的那叫一个热泪盈眶。
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优秀的弟弟。
“楷弟,你不用说了,需要用钱的时候你说话,我竭尽全力的去给你搞钱。”
朱标攥紧拳头,同时对朱楷道:“听说,北边的蒙元王庭有很多的金银财宝,他们在撤离元大都的时候,把搜刮的金银都带走了,我们要不要再和他们打一仗,把那些金银抢回来?”
“???”
我的大哥,不是温文尔雅的好大哥吗?
怎么一开口就是抢啊劫啊的。
朱楷差点觉得,自己认的是一个假大哥。
可朱楷哪里知道,朱标之所以想着去打劫北边的蒙元王庭,完全是因为朱楷的缘故,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朱楷,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要当弟弟的去做。
朱楷,一直在照顾他这个大哥。
朱标不想把所有的压力都压到朱楷身上,他要承担起自己这个当大哥的责任。
给朱楷找钱,就是朱标的责任。
看到朱楷还想再说什么,朱标却摆摆手对他说道:“楷弟,伱不要说了,找钱的事交给大哥去做就好,你呀~就是要强,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都不愿意找别人帮忙。”
朱楷猛地一震,连忙说道:“大哥懂我!”
你说的对,我朱楷就是天生要强!
朱楷二话不说,端起酒桶就往被子里倒:“大哥别劝我,这酒我干了,你随意!感谢我大哥!”
话里的每个字都没毛病,可为什么听到‘感谢我大哥’这五个字,觉得不是什么好词啊。
感动着的朱标没有机会多想,和朱楷搂着肩膀,继续唱歌继续喝酒。
整个府邸都是两兄弟的鬼哭狼嚎。
……
此时,在应天府的朱元璋,并不知道朱楷和朱标两兄弟的对话,如果他知道,肯定会非常欣慰。
老大和老二都是要强的性子,当然是随了他这个老父亲了啊。
想想就觉得完美!
不得不说,朱元璋也的确是天生要强,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苦哈哈,现在也能写出来‘淮右布衣’之类的名篇。
现在,朱元璋更是要坐镇朝堂,等待和群臣的交锋。
而在交锋之前,孔希学在宋濂的带领下,找到了李善长。
宋濂是提前来找过李善长的,现在的李善长完全没有以前的高不可攀,宋濂来了以后很是客气的躬身相迎,听到宋濂说,他要帮孔家说话后,也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表示自己会居中调和。
这才有了宋濂带着孔希学来见李善长的一幕。
孔希学听到李善长会选择帮忙后,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心里也跟着狂喜起来。
这正是他想要的。
李善长,文官第一人啊。
这样的人能帮自己,孔希学能把他的后槽牙笑出来。
开开心心的来到韩国公府,见到李善长后,孔希学俯身便拜。
李善长把孔希学扶起来,然后说道:“不必如此,你比我年轻许多,我便以贤侄称呼。”
听上去像是李善长在占便宜,其实不是,这是给孔希学拉进关系的机会,孔希学自然也是秒懂,一个劲的拍李善长马屁,表示他文官之首的身份当之无愧。
宋濂在旁边看着,站着如喽啰。
但他也不在乎这些虚的东西,他只在乎事情能不能做好。
李善长和孔希学东拉西扯,没有一个人主动提起正事,这让爱惜时间的宋濂很是不开心。
把你们两个凑到一块,就是为了商量事情呢,你们现在一句话都不说算怎么回事?
按捺不住的宋濂直抒胸臆,询问李善长解救孔家的办法。
李善长心里早就有了主意。
而且他表面上是在帮孔家,实际上却和朱元璋、朱楷站在一条阵线。
“景濂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个急性子啊。”
李善长笑着说了一句,当做是对宋濂的调侃,然后脸色一变,露出犹豫和挣扎的表情:“景濂,贤侄,你们要我做的事我已经了解了一番,这件事不是那么好解决啊。”
孔希学连忙道:“所以才更需要您的帮助。”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们做的事太过分!”
李善长的话,让孔希学面色一窒,疯狂的用眼神示意李善长不要再说下去,要知道宋濂可不知道他们家做的烂事,而且宋濂之前的询问,已经让他用简单的话敷衍了过去,现在李善长重新提起,让宋濂怎么想?
可李善长仿佛没看到孔希学的眼神一样,依旧侃侃而谈:“那个冠县的鲁家,是你们的支系吧?他们竟然敢勾结倭人去劫掠百姓,你们家竟然还收他们的钱,给他们提供庇佑,唉……不是我说你啊贤侄,你们这么做,陛下又怎么想?”
虽然是在指责孔希学他们家做的不地道,但李善长的眼睛,却一直在瞟着宋濂,从宋濂开口求情时李善长就已经猜测到,孔希学没有给宋濂这个老实人说实话,很多东西都是瞒着宋濂的。
果不其然,宋濂在听完李善长的话以后,脸也跟着黑了下去。
他宋濂听到的消息可能是假的,难道李善长听到的消息也是假的嘛?
自己被欺骗了,这种被欺骗的感觉,让宋濂忍不住上火。
孔希学感受到房间里越来越不对劲的气氛,脑门上急出一层虚汗,他不想得罪宋濂,可现在又对李善长有所求,无奈的孔希学也只能硬着头皮对李善长道:“韩国公,这些消息是假的,是二皇子和胡惟庸给我们家泼的脏水,我们以诗书传家,这些事我们绝不会做。”
“不会做?”
李善长的脸色拉了下来,“贤侄,你来找我帮助,有些事你不要隐瞒!我要听实话!”
言语凿凿,似乎已经掌握了非常充分的证据,宋濂一开始听到孔希学的反驳还抱着希望,可再听到李善长的话,他还是选择相信李善长,李善长才是他的老熟人,以他对李善长的了解……李善长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去压孔希学。
孔家,难道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宋濂感觉自己被欺骗,非常生气,如果不是因为有言在先,告诉孔希学自己会帮助他,他现在就已经选择拂袖而去。
这样的畜生,帮他又能有什么用?
孔希学面对李善长的步步紧逼,急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承认就会得罪李善长,承认了就会得罪宋濂,这是两个他都不能得罪的大佬啊!
为什么想拯救家族会这么难?
要不……直接走?
还好,最后李善长选择给了孔希学一点面子:“可能是因为你还没有掌管整个家族的缘故吧,克坚族长做的事情,的确不地道。”
把这件事推到孔克坚身上,你孔希学不能不接这个面子了吧?
李善长给他面子,他也得敢接啊。
在别人面前说自己父亲的错误,这是最大的不孝,孔希学只能很委婉的回答道:“这件事我的确不清楚,等我返回齐鲁,定会向父亲询问,若是真的,我来向韩国公当面赔罪。”
言语中,也是认下李善长说的事情。
宋濂全程黑脸,在旁边不说话,他选择当一个局外人,不参与孔希学的事情,孔希学这家伙不讲武德,竟然欺骗他这个老年人,以后绝不和此子同流合污。
孔希学此时已经没了任何主意,他能欺骗得了宋濂,却瞒不住李善长,李善长的一声‘贤侄’、一句‘说实话’,连消带打,打的孔希学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当个工具人,听从李善长的安排。
“贤侄,你们家做的事情太过分,陛下爱民如子,这件事不好办。”
李善长一副摆开了谈的架势,然后对孔希学说到:“我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你想要我救孔家,还有你的父亲,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最多只能救一个。”
救孔克坚,孔家陪葬。
救孔家,孔克坚背锅。
两者只能选其一,想要两全其美的方案……根本不可能!
李善长直接是否决了孔希学的想法!
孔希学自然想选择孔家,孔克坚一把年纪了,就当是燃烧自己,照亮孔家不就好了?
可是,还是那个关键的问题:孝道!
孝是贯穿所有的必备筹码,孔希学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人设,而且旁边的宋濂,已经因为之前的欺骗对他有所不满了,如果再因为简单的一个孝字,让宋濂对他更加不满,那就真的得不偿失。
宋濂也在看着孔希学,似乎对孔希学做出的决定非常感兴趣。
孔希学犹豫一番,还是对李善长说道:“韩国公,我父亲再错,他也是我的父亲,恳请韩国公相帮,救我父出火海,给他一条生路,希学在此拜谢。”
说完,孔希学纳身便拜。
“哼!”
宋濂气愤的冷哼,甚至连听都不想再听,站起来拂袖而去。
李善长了解宋濂的性格。
他没有去计较宋濂的无礼,相反他很乐意看到宋濂的离开。
只有这样他才方便给失魂落魄的孔希学下套、挖坑!
感谢宋濂离开时的气愤!
看到宋濂很气愤的离开,孔希学是真的麻爪了啊。
他现在根本想不出宋濂为什么离开,难道自己说的不对吗?
孝都不行?
孔希学来到应天后,一直在为孔家而奔走,根本没多少时间去休息,现在自己的老子又被朱楷在齐鲁给掀进牢房,孔家的家底都没了,这种情况下,舍弃孔家救自己的父亲,难道不对?
这不是至孝?
“贤侄啊,你怎么在景濂面前,说救克坚兄呢?”
李善长摇晃着脑袋,表示孔希学的选择做错了:“你所理解的孝是什么?他所理解的孝是什么?在我看来,景濂所要的,是你要抛开小孝,去追求大孝!
什么是真正的孝道?克坚兄继承了衍圣公的传承,他就要做到修身治国平天下,但他做到了吗?
劫掠百姓,这也是修身治国平天下?他的行为已经和衍圣公的传承背道而驰了,那么他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经过李善长这么一提醒,孔克坚如同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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