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很早就抛弃了我,父亲已经在一场事故中死去。
我的名字叫原。
原走向福利院,父亲的家产也被亲戚们给殆尽完了。房子也被爷爷奶奶给收走了,看着他们的嘴脸,原是只是默默看着。
原在福利院的日子很枯燥,早上七点半就开始祷告上帝,面前面前的米糊糊,原淡定把它给咽下去。
然后就要开始扫地了,和洗衣服,或者去干别的杂活。福利院后面种满了蔬菜,原这次被轮到翻地和浇水。
空旷的地面上是密密麻麻的蔬菜,原看着昨天的人又不把水给灌满。原叹了一口气,最后是去河边那边打水过来浇菜。
问为什么原不用福利院里面的井水?那是因为井水是给人喝的,不让来做别的。大扫除的时候如果用井水,被发现还会被罚。
原终于在太阳落下夕山的时候把菜都浇上了水,然后赶去吃饭。
打铃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原眼神一变,而后赶紧跑过去。在到达吃饭的大厅时候,人已经差不多坐满了。
炒好菜的孩子把盘子端起来,然后放在台上。台面上都是旋转的,所有的餐上都写着名字。
写好名字的人给到之后会拿下来,然后放在面前等待其他人的食物也到他们自己的手中。
原静静等待着,终于她的餐来了。原把碗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等待别人的餐也好才可以一起吃。
终于——轮完了。
原垂眸看着自己的碗中,院长已经走了出来。所有的孩子看见院长之后都站起来,原也不例外。
院长开始长长的一段祷告,而后宣布用餐。
原最开始还不能接受这种每次都要祷告,祷告的时间又长,还还都必须要站起来。
原开始还会捏捏自己的腿,试图让她站久之后不会麻,但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
没办法,谁让这是院长呢?
原看着自己手里的餐,是把菜用水烫过之后捞出的青菜,还有胡萝卜炒肉丁。肉丁少得可怜不说,萝卜丝也切得不好。
原会意,今天做饭的是新来的孩子啊。
经常前面长长的一道又一道程序,饭菜已经都冷却掉了。冰冷的饭菜吃进嘴里,什么山珍海味都没有意思了。
吃完饭后,原就开始了难得的休息时间。这段时间,福利院的小孩都没有任何事情做,可以和其他小孩聊天,也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看着。
原看着不远处的男孩,那是自己喜欢的人。
旁边的麻花辫拍了拍原,“喜欢啊?去追啊——”
“不要。”原梳理着自己的头发,这个时间段已经可以开始洗澡了。
“这么不好意思?”麻花辫看着原,脸上的玩闹看得很明显。
原轻轻推了下麻花辫,打闹的动作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才没有。”
“啧啧”麻花辫笑了,“你高兴就好啦,反正呢,我帮你。”
原看着这样的麻花辫,也笑出了声音。或许,在这福利院里面,最令人开心的就是此刻吧。
就当原以为日子就是如此枯燥乏味而又甜蜜地过去之后,意外来了——
一俩豪车停在了福利院门口,是来收养孩子的一对有钱父母。每当这个时候,原和其他孩子都会在自己尽量收拾得干净整洁一点。
最好连指甲盖上的污渍也洗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个猎物一样等待的猎人的挑选。
他们走过来的目光在打量着,每当他们经过一个孩子的时候,那些孩子的脸上都会有难得的失落。
最后——
原看着他们把自己喜欢的男孩打量了一番。然后选定了他。
说得也对,原喜欢的男孩是这里长得最标志的一个。温润的长相,和那爱笑的眉眼。一看就是很会讨人喜欢,福利院里面也有很多女孩都喜欢他。
原的日子从枯燥乏味而变成真正意义上的枯燥无味。
不知道是不是国家相应的某个征召,福利院有几个名额可以去学校学习。国家亲自认证的,原和几位孩子报考上去了。
是的,只有几个孩子报上去想学习。其他的孩子要么是默默无声,要么就是安于现状。
在学校学习了,原看着面前的课桌。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对于他们这种国家从福利院资助的孩子,国家只会给予学校和让他们享有课本。
并不会有任何物质上的支持。
和原一起来读书的几个孩子,她们要么去酒吧找了个‘依靠’,有了物质的追求。要么就是像原一样,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上着学校,回来还是要干着活而过日子。
原的努力被很多人看到,甚至原的天赋也不同于常人。原一步一步爬了上去,她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爬了上来,哈。
原去了警校,有了好的日子和生活。拿着不菲的工资,给福利院资助一点之外剩余的都是自己。
本来原就以为就这么度过余生了,结果——
她遇见了当初在福利院喜欢的男孩,他依旧是笑得如此温润,遥不可及。
他似乎也看见了原,然后笑着打招呼。
“好久不见,你变了好多。”男人笑得温和。
原此时的模样已经是张开了,秀丽的皮囊和黑长直的头发。一身军装在身上显得优雅和坚韧并在。
“确实是好久不见,你看起来过得很好。”原点了点头,努力压制内心的喜悦。
要命,那一份心悸还在。
“不如我们改天聚一聚吧?”男人笑了,原一脸害羞地答应了。
这段时光,原和着男人到处浪漫约会,什么地方都去过了。最后在游乐园的时候,男人屈膝下跪求婚了。
原以为和男人从此就过上了甜美的梦境里的那种,甚至他们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他们可以慢慢地相恋到白头。
可惜,她大错特错了!
男人最开始对原很冷漠,而后又很好。原以为男人只是工作上的麻烦,而后——
原看见了男人在和别的女人上床。
哈,是四五十的女人上床。男人乖顺依偎着女人的模样,正是男人和原一起去约会时候的表情,让原看到都觉得一阵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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