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也很好奇,问苏听禾香囊里装了什么?
苏听禾淡淡说道:“没什么,一小把瓜子。”
秘书:原来是瓜子。
下一秒,秘书:为什么是瓜子,难不成这瓜子是从南美洲空运过来的?
苏听禾又继续说:“但不能吃,因为是金的。”
秘书:ヽ(^Д^)?
秘书:老板娘你看看我,想吃什么和我说!
秘书像送财神一样把苏听禾送到了车门口,苏听禾因为右手受伤,很多事情都干不了,干脆回家继续看霸总偶像剧。
在片单里挑了挑,选中了《冷情傅总的心尖宠》。
商或雍回到家,发现右手受伤的苏听禾罢了工,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迎接。
商或雍顺着声音来到客厅,看到苏听禾正窝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电视。
苏听禾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商或雍说:”老公,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商或雍看向电视上没有营养的电视剧,又看向躺坐在原地,没有丝毫动弹意思的苏听禾:“可你今天没有来门口迎接我。”
苏听禾对商或雍说:“那你过来。”
商或雍迟疑着,走到了苏听禾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听禾。
苏听禾拽了拽商或雍的裤腿,仰头对他说:“你太高了,蹲下来一点。”
商或雍不知道苏听禾到底想干什么,但还是蹲了下来,然后苏听禾张开手臂,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现在迎接你了。”苏听禾在商或雍的耳边说,“好想你啊,老公。”
商或雍的身体陡然一僵,把在他颈侧蹭来蹭去的苏听禾推开,生硬地转换了话题:“这种狗血的电视剧少看。”
苏听禾疑惑地说:“这电视剧里没有狗血啊。”
苏听禾的神情太过赤诚,商或雍恍惚中无法确定苏听禾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充愣,对他说:“反正你少看点这种电视剧,脑子都要看坏了。”
苏听禾振振有词:“我脑子好着呢。”
脑子好能想着怀孕生子,商或雍对苏听禾说:“最好是。”
两人斗嘴结束,晚餐正式开始前,商母派人送来亲手炖的牛骨高汤。
苏听禾下午把岳楚悦投喂给他的舒芙蕾吃掉了,肚子一点也不饿,晚餐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又喝了小半碗牛骨汤,就再也吃不下了。
商或雍奉商母之命,盯着苏听禾:“怎么不喝了?”
苏听禾把碗推离自己,说:“我饱了,喝不下了。”
商或雍笃定道:“是不是下午吃零食了?下次再不好好吃饭,让秦姨把你的零食收起来。”
苏听禾急切地解释:“就吃了一点点。”
商或雍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妈辛苦炖的汤,你才喝了这么点。”
苏听禾想了个好主意:“要不剩下的你喝掉。”
商或雍嫌弃地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等会妈打电话过来检查,她要是看到你没喝完,指不定得多伤心呢。”
苏听禾商量道:“你就不能说我喝了吗。”
商或雍义正言辞:“我从不骗人。”
见商母亲自委任的监工油盐不进,苏听禾只好视死如归地又猛灌了一大口,然后皱起惨兮兮的一张脸,委屈巴巴地对商或雍说:“真的喝不下了。”
苏听禾的嘴唇微微下撇,濡湿的眼神盯着商或雍看,商或雍被他看的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心念一转,说道:“算了,那就不喝了。”
苏听禾下撇的嘴唇扬起,脸色瞬间明媚起来,对商或雍大献殷勤:“谢谢老公。”
商或雍:感觉好像有被拿捏到。
*
后面几天,苏听禾因为右手受伤,向九松书院请了假,但每天中午都会去给商或雍送饭。
第二天的时候,苏听禾给岳楚悦带了一份午饭。
也就是从第二天开始,苏听禾发现,总有员工会给他送些小零食,有买的,也有自己做的。
接连两天被投喂过后,商或雍派人敲打了一番,这种风气才就此打住。
苏听禾感觉奇怪,和商或雍提及此事,商或雍让他别多想,苏听禾也就没放在心上。
周末的时候,苏听禾自觉已经休息了几天,手没有大问题以后,想要继续回九松书院上课。
商或雍没有拦着他,但却临时需要出趟差,次日才能回来。
苏听禾心情低落的不行,商或雍把他送到九松书院门口,苏听禾磨磨蹭蹭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和商或雍告别。
苏听禾这粘人的模样,让商或雍恍惚中以为上一世只是场错觉,这一世的苏听禾才是真实的世界。
商或雍哄着苏听禾:“乖,明天就回来了。”
苏听禾叮嘱道:“那你尽量早点回来哦。”
直到商或雍反复回答说“好”,苏听禾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上课。
到了上课的教室,阮希恬兴奋地冲苏听禾挥手,等苏听禾坐在她旁边以后,阮希恬小声对苏听禾说:“今天我哥哥会来接我。”
苏听禾点点头,想起了之前阮希恬说过的话,再次耐心地解释说:“我有老公了。”
阮希恬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没关系,你先见见我哥哥再说。”
小孩子的一片赤诚之心也没有恶意,苏听禾便没有拒绝,只当哄小孩子玩一玩。
拼音课上,苏听禾毕竟是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没有经受过英文字母熏陶的成年人,所以接受的很快,其余时间他都在配合老师,给孩子们讲汉字的来历。
小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之后再写汉字,缺横少点的现象少了很多。
老师对教学效果很满意,始终坚信苏听禾来报名上课是为了社会实践。
此时的九松书院门口,有个穿着黑色皮衣,留着狼尾发的男生,满脸不耐的等在门口。
都怪阮希恬,吵着闹着非要让他今天来接,还大言不惭地说要给他介绍漂亮美人。
这打着国学旗号的九松书院,来上课的要么是像他爸妈一样的中年人,名义上是要修身养性、传承国粹,要么是像阮希恬一样的小屁孩,打着从娃娃抓起的美好计划。
怎么可能会有美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手机响起,正在打游戏的手顿住,不顾队友的谩骂,退出,接听了电话。
“哥,你在哪儿呢?”
“你在门口的松树下等我,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手表,阮希恬对苏听禾说:“我哥哥马上就来接我们了,他搞乐队的,特别帅!”
苏听禾不知道乐队是什么,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男子小跑过来,嘴里念叨着:“阮希恬,你不知道我很忙吗,非要我过来接你,我下午还有排练,耽误了你……。”
“哥!”阮希恬打断他的话,转而对苏听禾介绍说,“这就是我哥,他叫阮希廷,小名廷廷。”
阮希廷小声呵斥道:“阮希恬,在外面不准叫我小名。”这小名听起来娘们唧唧的,一点也不符合他的形象。
说话的同时,阮希廷打量着苏听禾。
苏听禾皮肤本就白皙,今天穿了件浅色的马海毛毛衣,更显得人粉糯可爱,阳光透过叶梢的罅隙撒下来,浮动在苏听禾的脸上,仿佛自带圣光。
确实担得起漂亮二字。
阮希廷拘谨地挠了挠头,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阮希廷,前面两个字和阮希恬一样,廷是朝廷的廷,你叫什么?”
苏听禾回答说:“我叫苏听禾,是‘预听禾稼如云语,应有空濛似雾时’中的听禾。”
美人说话太有文化,阮希廷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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