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禾在车上吃的饱饱的回了家,再看到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晚餐,苏听禾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但依然坐下来陪商或雍一起吃饭。
晚餐中有一碟白灼虾,苏听禾自告奋勇要给商或雍剥虾。
苏听禾把虾剥的很干净,虽然厨师已经把虾线处理掉了,但他依然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遍。
苏听禾把粉白相间的虾仁一一码放在盘子里,往商或雍的方向推了推,骄傲地望着商或雍,脸上写着明晃晃的“快表扬我”四个字。
要不是这虾确实是厨师做的,商或雍真的很想怀疑苏听禾在残害他的味蕾,上次加了糖的排骨汤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商或雍吃了一个虾仁,评价道“不错”,苏听禾脸上显露出满意的神色。
商或雍立马指出:“又不是你做的?”
“但是我剥的啊,”苏听禾指着码放的整整齐齐的虾仁,自我夸耀道,“剥的多漂亮。”
商或雍不想和苏听禾争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嗯,漂亮。”
晚上睡觉的时候,估计是商或雍昨天的劝说起了作用,苏听禾老老实实盖着被子纯睡觉,没有再行勾引之事,商或雍暗中松了一口气。
当清晨的阳光照在两人床上的时候,率先响起的不是商或雍的闹铃,而是苏听禾的闹铃。
苏听禾关掉闹铃,看到旁边的商或雍仍然睡得很熟,轻手轻脚地起床先去洗漱,但洗漱回来,商或雍仍在睡觉。
今天没有听到商或雍的闹铃,苏听禾心中诧异,拍了拍商或雍:“该起床上班了。”
商或雍把头转向另一边,闷闷地说:“不要。”
第一次见到商或雍赖床不起,苏听禾轻轻地把商或雍身上的被子往下拉,凑到商或雍的耳边哄道:“快点起床好不好,不能再睡了。”
苏听禾细声细语,声音很轻柔,但对于想要继续睡的人真的很吵,商或雍一把揽过苏听禾,拉起被子罩住两人,嘟囔道:“不要吵。”
“可是……”没等苏听禾“可是”完,商或雍就把苏听禾紧紧箍在怀里,用手掌捂住了苏听禾的嘴,身体力行什么是“不要吵”。
黑暗中,苏听禾的后背紧紧贴在了商或雍的胸口,商或雍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苏听禾的头顶,这是两人结婚以来难得的近距离时刻。
苏听禾纠结了一下,最终闭上眼,决定陪商或雍再睡一小会。
见苏听禾不再吵,商或雍捂住苏听禾嘴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商或雍还是没有要起床的迹象,呼吸声反而更加平稳绵长,苏听禾着急了,从商或雍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把被子掀开,拉着商或雍的胳膊说:“你不能再睡了,再睡上班要迟到了。”
商或雍终于睁开了眼,带着浓浓的起床气冲苏听禾说:“今天周末,我又不上班。”
“啊?”苏听禾愣住了,呆呆地说,“可是我要上课。”
商或雍想起来了,苏听禾今天要跟着一群小屁孩上劳什子启蒙课,心中的火气更大了,不耐烦地说:“那关我什么事?”
苏听禾捡起被子,小心翼翼给商或雍盖上。“那你继续睡吧,我要去上课了。”
睡什么睡啊,都被吵醒了还怎么睡,商或雍真的很火大,把被子掀下来,下床对苏听禾说:“不睡了,走吧,送你去上课。”
苏听禾看着商或雍,后知后觉:“可以吗?”
商或雍:“你都把我叫醒了,不就是为了这个。”
苏听禾小声解释道:“我不是。”他不知道商或雍周末不上班。
苏听禾趁着商或雍洗漱的功夫,偷偷搜索了下什么是“周末”,才突然明白原来这个世界实行双休工作制,那他以后周末还是不要叫醒商或雍这个起床气很大的男人了。
但当商或雍亲自送他去上课,苏听禾又觉得把商或雍周末叫醒好像也不错。
苏听禾到了九松书院,在老师的指引下去了上课教室。
望着教室里一排排的小孩子,苏听禾既羞耻又心虚。
不管在什么世界,识字学音都是启蒙阶段的事情,如今他却要被迫和一群小孩子一起学习,怎么看怎么奇怪。好在他还报名了一堆其他课程,才不显得过分突兀。
上课的老师得知班级里要来一位成年人时,先是惊诧,后又觉得应该是另有目的。
当教室里的小朋友很新奇地看着苏听禾时,老师找了个借口,给他们介绍说苏听禾是新来的助教,将要陪伴大家一起学习,让大家鼓掌欢迎。
小朋友们都很给面子,鼓掌鼓的很热烈,有一个小女孩甚至主动邀请苏听禾和她坐在一起。
苏听禾受宠若惊,和小女孩成为了新同桌,小女孩自我介绍叫阮希恬,苏听禾夸她的名字很好听,小女孩很骄傲地告诉苏听禾,她的姓名是哥哥起的。
正式上课后,苏听禾发现老师不仅教拼音,还会教一些简单汉字的字形字义。
这对于苏听禾很重要,因为一苏听禾之前从来没听说过拼音注音法,二这个世界的字很多都缺胳膊少腿,他识认有点困难,如今跟着小学生一起学习基础知识,他突然豁然开朗,而且不得不承认汉语拼音的方便之处。
但他的同桌阮希恬学拼音却特别吃力,看着那些字母,读着读着就变成了其他发音,写汉字也是写着写着就少了一点或者多了一横。
苏听禾看的头疼,不敢想以后他孩子要这么笨该怎么办?还好商或雍很聪明,他也不笨。
苏听禾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纠正她的错误发音和字形。
“这个是b-o-bo,波涛的bo。”
“我知道,伯伯的伯也是这个发音。”
“那你拼读一遍给我听。”
“b-o-biu。”
“biu?”苏听禾被阮希恬的拼读方式震惊了,“你怎么拼读出来两个音,这个读bo,不是bi,这个是wo,也不是o。”
苏听禾算是发现了问题所在,阮希恬背声母韵母表的发音是准确的,但只要打混随机组合在一起拼读,阮希恬经常把拼音字母读成另一个音。
阮希恬也很苦恼,小脸皱成一团,很无奈地说:“这不能怪我,都怪这些字母,谁让它们有两个发音的。”
苏听禾:“老师只教了一个发音。”
“但英语老师又教了另一个发音,”阮希恬看上去很生气,“明明是一个东西,偏偏有两个名字,这不是很奇怪吗?英语老师和语文老师为什么不能商量商量统一一下。”
苏听禾很想反驳,却不知从何反驳。
老师也很无奈,给苏听禾解释,班里的小朋友都在国际学校就读,有些还在国外生活过,从小英文很好,但也导致汉语拼音很糟糕。
苏听禾似懂非懂,私下偷偷用手机查英语和国际学校是什么,然后突然好像有点理解阮希恬了,但对于写字写的缺横少点这事,苏听禾属实无法理解。
“耍字上面是而,下面是女,你这写的根本就没有这个字。”
“汉字笔画好多啊,根本记不住,”阮希恬小嘴一撇,感叹道,“真不如写字母方便。”
苏听禾正色道:“不是这样的,汉字的每一笔一画都是有来由的,这一点字母远远比不上。”
“那你说这个字的来由是什么?”
“上面的而实际上是人的颊毛,也泛指毛发类的东西。”苏听禾边解说,边给阮希恬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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