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闻言,面上愤怒尽显。
怪不得他之前来永定侯府时,院中下人都有些异样神色看他。
如今想来,竟是这般。
这些仆人既然能肆意编排世子妃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可想她在府中的地位如何。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李氏身旁的庞嬷嬷。
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什么。
“老夫人,韩某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世子生辰那日,还发生了一件怪事。”
“我依照世子的指示,去帮世子妃诊治。可偏偏那个时候,世子妃的茶水当中被人下了媚药,还好世子及时赶到……”
“什么?”秦氏怎么也想不到这些肮脏的手段竟用到了侯府当中。
仔细回想,确实如此。
藜儿在露华轩住了那么久,一直不肯搬到望月台,偏偏在意儿生辰之日,二人圆房。
当时,她只以为是年轻夫妻间的相互爱意。
现在看来,竟是有人想栽赃,倒弄拙成巧了。
“来人,将世子请来。”
“是。”门外有人应道。
“有劳韩公子去九霄阁等着。”
韩牧告退后。
秦氏端起身旁的热茶,本想压一压胸中的怒火。
可一个没拿稳,茶碗碎了一地。
地上跪着的人,皆是一惊。
“云柔,你这嬷嬷相当了得。”秦氏讽刺的说道。
李氏此时,羞愤难耐。
本以为老夫人是真的教训下人,现在看来,是借着教训下人的名义来收拾自己身边的人。
想到这里,她缓缓起身,好似一脸惭愧的说:“母亲别为这些奴才耗了身子,云柔亲自来教训她便是。”
老夫人拦下:“云柔,先不急,敢做定是要敢当的。”
话落,便让周嬷嬷将方才镜湖边的两位婢女带了进来。
“把你们方才在镜湖边说的,同夫人再说一遍。”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哭着求饶:“老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
此起彼伏的哭声和求饶声,吵得秦氏脑袋疼。
“那你们倒是说说,那些事你们是从哪儿听来的?”
其中一个看当下的情况,再瞒也是瞒不住了,便开口说道:“昨夜,世子和世子妃回府前,**管命我俩来观溪院打扫。”
“打扫完离开时,在门外遇到了小姐的婢女,银柳。”
“银柳姑娘见我二人刚从观溪院出来,便问了缘由。我二人随口说到,是世子派我们来打扫。”
“银柳姑娘便同我们说世子在春宵阁养了一位妓子,世子妃不肯,便要将世子妃囚禁在这里。”
“去将银柳找来。”
“是。”
秦氏冷哼了一声,说道:“云柔,若我没记错的话,银柳姑娘原来是你身边的吧?”
李氏点点头,回答:“娇儿喜欢便送到了娇儿院中。”
“你身为母亲,便是如此教育子女,让她自小便被这些人围着?”秦氏气不打一处来。
“是云柔教导下人无方,母亲责罚便是。”
秦氏冷哼了一声:“不急。”
不多时,银柳便深一脚浅一脚的进到院里。
李氏有些担忧的看向院中,生怕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再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来。
“银柳。”
“在。”小姑娘的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稚气。
秦氏实在难以启齿,可方才自己的孙儿倒是认下了。
“世子在春宵阁一事,你是如何得知?”
银柳抬眸看了看秦氏,乖巧的回答:“我随小姐去永昌侯府马球会时,听到三皇子同世子妃说的。”
“什么?”秦氏闻声站了起来。
秦氏只以为,这些话又是出自庞嬷嬷口中,为的就是败坏世子名声,搅和孙儿和藜儿的感情。
如今看来,倒是自己想浅了。
李氏听着银柳的回答,倒是缓缓松了口气。
在她看来,在老夫人的心中,郑藜比起宋岱,还差了些意思。
秦氏稳了稳心绪,缓缓坐了下来:“银柳,你可知妄议主子私事,会有何惩罚?”
银柳抬起小脸,懵懂的摇摇头。
“发卖花柳巷,终身为妓。”
银柳一听,小脸吓的煞白,连忙哭着求饶:“老夫人恕罪,老夫人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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