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五,下午上课的时候韩思远就觉得眼皮沉的很,好像随时都可以一闭眼晕过去了。
这天还是实验报告的deadline,韩思远感觉自己的字在飘,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撑着把实验报告写完,饭也没吃,韩思远就倒头窝在了宿舍的小床上。
晚上十点多,张睿来敲韩思远的门借笔记,敲了好几下没人应,张睿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没锁,屋里灯黑着,竟然这么早就睡了么,张睿轻轻关了门,打算第二天再来。
周六上午十一点多,张睿又来找韩思远借笔记,敲门还是没人应,厨房找了也没人,发了消息等了好久也没人回,张睿有点儿慌了,去敲了隔壁叶朝的门。
“朝哥?”
“进。”
张睿进去,见叶朝的房间乱的不成样子,下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已经大中午了,叶朝还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着。
“操,你这日子。以后看哪个姑娘敢跟你过啊。”
叶朝冷笑了一下,张睿觉得叶朝真是好好的一张脸笑得比哭还难看。
“欸,朝哥,话说你看见远哥了么?”
叶朝坐直了身子,拧眉问,“怎么了?”
“也没什么事,我想找他借笔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找到人,发消息也没回。”
“你去他屋看了么?”
“没,我看大门没锁,卧室的门关着我没进去。但昨晚十点多我去找他的时候卧室的灯就没开。”
“发消息也没回?”
“没,朝哥你看,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没回。”
叶朝的眉蹙的更紧了些。突然,张睿只见叶朝大力的拿拳头砸了砸墙,duang,duang的吓了张睿一跳。
“卧槽,你们学霸们平时都是这么交流的么?”
叶朝没理他,平时他要这么搞,韩思远肯定会骂着敲回来。
“韩思远!”叶朝大喊一声,叶朝低头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应。
没等张睿反应过来,就看叶朝跳下了床,睡衣也没换就跑到了隔壁,门都没敲就直接冲进了韩思远的卧室。
只见韩思远还裹着被子在睡着。
“哇啊,我远哥,睡眠这么好的么。”张睿感叹到。
韩思远一贯自律,就算是周末起的也不会太晚。
叶朝看韩思远面色潮红,就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烫的吓人。
“发烧了。”叶朝说。韩思远此时也好像听到有人来被吵醒了一般,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扭了扭,翻了个身接着睡了。
“啊,那怎么办啊?”张睿诧异到。
叶朝转身出了门,回自己房间拿了体温计和药,这还是去年韩思远给的,张睿也跟着叶朝进来,叶朝把药和温度计塞到张睿手里。
“拿去给他。”叶朝说完就自顾自又上了床,好像是打算再躺尸一会儿。
“啊哈,你自己怎么不去,你俩不是关系贼铁的么?”
“是你问我来找人的,现在人找到了你去。”张睿被叶朝突如起来的强硬和冰冷怼得一时摸不着头脑,乖乖拿着药和体温计去找了韩思远。
韩思远这场病倒是来势汹汹,周日又烧了一天,周一早上才好些,但光从学校走到教室就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头重脚轻,还咳个不停。
韩思远的咳嗽竟然拖到了春假还没好。春假本来计划是和同学们一起去德国玩的,票住宿什么的都是春节前就定好了的,这届的几乎都去,也包括叶朝和韩思远。
韩思远咳嗽没好,数学学位那边也眼看着要考试了,就把自己的名额转让给了学弟,住宿什么的都给学弟少算了不少,机票什么实名的没办法只能退了却也退不了几个钱。学弟没想到以“韩会计”著称的财迷学长竟然可以在旅游花费让步到这个程度,很开心的跟着叶朝他们走了。
可学弟没想到,自己的这位旅行途中的临时舍友,大名鼎鼎的叶朝大学霸竟是个如此不好相处的人,高冷的很,一路上都板着一张脸,两人住在一屋也是非必要绝不说话,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一整个拒绝交流。
据说韩思远学长和叶朝学长关系还是不错的呢,学弟都想不到这样冷冰冰的人是怎么在他们年级里混得还可以的,竟然还一直有人愿意和他玩,难道是叶朝学长就是不喜欢自己,可自己之前也没跟叶大佬打过交道啊,难道就仅仅是学霸看自己这位学渣不顺眼?
期末考试要来了,这是大多数和韩思远一届的留学生在巴黎中央理工的最后一波考试了。韩思远最近忙的紧,数学考试还差了好几门,正式考试,补考什么的都堆到了一起。
这天电类学生的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了,大家都高兴的很,杨飞宇和张睿更是像是出笼的小鸟,走路一蹦一跳的。可韩思远还是轻松不起来,下午他还要去巴黎十一大考数学,外面下着雨山路也不好走,自己还没带伞,中午公交车车次也不多。
韩思远走的急,在门口也没停留,戴上外套的帽子就冲了出去,在法国这样做的人不少,好像帽子和雨伞是平等可以相互替代的。
叶朝拿着伞下意识的快走了几步,而后又停下来,拿伞敲了一下旁边高兴的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的张睿,
“欸,把这个给远哥送过去。”张睿都愣住了,一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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