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二十年前,那一年我刚满八岁……”
“那一年不温不燥年幼的我还在学院里跟着先生念书。
那一年虽然父亲身体不好但好在父母尚且健在,还有一个刚满月的妹妹很是可爱。
那一天爷爷笑着西去、那一天任老太爷也去了、两天后的吉时任老太爷藏在我爷爷的墓穴中,我爷爷却被挖出来埋在乱葬岗……”
徐绍荣的眼神逐渐失焦平静的脸色也生出别样哀愁,细数曾经过往的种种难以忘怀的痛苦经历,沉浸、缅怀过去的种种悲伤。
“父亲被毒打一顿后卧床不起最后气绝身亡,母亲带着我和妹妹远走他乡,最后也因伤心过度郁郁而终,妹妹则是身感疫病早夭,留我一人在乱世中孤苦飘零二十年。”
“二十年啊!这些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今天报仇,如果不是这股信念我也撑不到现在,今晚大仇得报我的时日也不多了~”
徐绍荣徐徐道出半生孤怜,一双红彤彤的血眼早已泪水盈眶,他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位,慢慢道出:
“道友不知其中缘由,此事非是我徐绍荣心狠手辣,而是他任家太过横行霸道~如此血海深仇我如何不报?泉下血亲可都看着我呢!”
徐绍荣越说越激动渐渐不再畏惧林凤高强的实力,对啊,就算今日不死他也只能在苟活两年而已,将死之人还会瞻前顾后?
“报仇应诛首厄即可,现在的任家上下何止百人?道友还是不要误入歧途妄造杀孽,这般行事来日到了阴司恐怕免不了在地狱走上几遭。”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合乎情理,但是这催化跳尸杀人全家却是是过了,这跳尸恐怕不会在杀完任家血亲后再受控制,届时任家的旁亲以及下人都难逃一死。
如此这般必定阴德大损到了地府难能全善其身,相对若是林凤能阻止此事必定有人道功德回馈,毕竟当年之事以过二十载之久现在的人大多数是无辜之人。
“如此说来道友还是要阻拦我吗?”
徐绍荣一脸玩味的看向林凤,这个时间点恐怕任家早已被跳尸血洗,除非……
林九!
想到一张正气禀然的方脸,徐绍荣忽然脸色大变心中感觉不妙,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仿佛“智珠在握”的林凤,颤抖的问:
“九叔现在……在任家?”
林凤有些诧异但又很快释然,这个时间点九叔应该把跳尸给重新封棺,这世上术法千万就算能有所感应也很正常。
“没错!”
“算算时间跳尸已经被镇压,道友险些犯下滔天大错,是不是觉得很幸运~”
徐绍荣被气得浑身发抖,本来就异常苍白的脸上又白了几分,濒临崩溃的肉体多了几分死气,眼见徐绍荣马上要“激动”得去世,林凤连忙打出一道乙木灵气护住他的心脉。
干涸的大地得到乙木的滋润马上又焕发生机,原本心竭的徐绍荣再一次喘过起来他死死的盯着林凤很是不解。
“道友不要太过激动,首恶已诛还是不要妄杀无辜的好。”
林凤自然是不会阻止他人复仇,以德报怨那何以报仇?杀人偿命不外如是也。
“你?为什么……”
林凤的意思很简单——任发死了。
面对徐绍荣的不解林凤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笑看满月,月光如练远处的任家宅院却灯火通明吵闹非凡,任家有三口人被僵尸所杀,九叔携弟子又将跳尸收入一口硕大铜棺之中镇压。
“道兄大仇已报未来可有打算~”
一波三折但好在大事已成徐绍荣紧绷的心又放了下来,他实在是看不透眼前这位少年,只好接着话茬说下去。
徐绍荣:“……”
————一天前————
林凤早在任老太爷起出来当年就查清这二十年前的恩恩怨怨,细细一想便将其中之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接着便与九叔商量如何解决此事。
九叔嫉恶如仇当得知任老爷曾经逼死过道门中人,当即决定袖手旁观要让任发自食恶果,他早就看这个任老爷不顺眼只是碍于面子没有提起罢了。
虽然任家倒台受益最大的就是林家但是林凤并不想占这个便宜,与其等待任家绝户后去收拢财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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