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会只能警惕再警惕,说不定在未来还要对五条派更怀柔一下。
“不过诅咒师那边的动向我不一定知道得准确,你也看着办吧。”五条悟说得很随意,他完全不担心九十九朝的安全问题,就算妖怪那边不动手也还有夏油杰兜着……说得好像九十九朝本身就是个善茬一样。
五条悟笑容嘲讽,讽的是那些未来会找少年触霉头的人。
能让咒术界的大反派坐在屋檐下给自己剥豆子,这可不是一般心性的人能做到的。
他挂上电话,伸了个懒腰,打算清理好一波工作,趁对方寒假再去找人玩。
……
寒假的确在临近。
但不是一般心性的九十九朝最近正在被期末考折磨得欲‖仙欲‖死,还不敢再找夏油杰补课。
除此之外,他上学上课还是一样的状态,除了觉得天越来越冷和老师你在说什么之外没什么感想,家中空出了一间房搁置小狐丸和信太森,就等四月一日那边的工作结束连人带刀搬过去。放学回到家后照常做饭,同时能灵活地在大房子里对另一个人避而不见。
夏油杰忍了几天,察觉到九十九朝的意图,只觉得好笑。
平常这只狐狸在他洗澡出来后都能明目张胆地盯着他半天,摆出一副赏心悦目要是能摸摸就更好的表情,后来摸也摸过了,现在倒好,哪怕是逮着该在厨房里做饭的时间过去,夏油杰拉开门就只能看到烧到一般就熄火的灶台和打开了的窗户。
翻窗溜走这种行为放在一个轻巧灵活的小狐狸身上简直轻松得不行,甚至旁边盘子里摆满的天妇罗虾都少了一叶,估计已经被叼在嘴里。
夏油杰:就离谱。
幸好他要抓九十九朝还是很容易的,如果对方真不想见他,大可以考虑动用式神方面的主从关系或者幼稚一点离家出走,九十九朝都没那么做。两人依然同在一个屋檐之下,他就是单纯的避开了夏油杰。
某天晚上,夏油杰悄声无息地上了二楼,唰地一下打开书房的门,房中的少年措不及防,直接就一愣。
他又死机了。
“……”
“……”
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自己疯了,九十九朝想。
这几天不小心看到夏油杰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会难受,火烧火燎,然后又在这样的状态下生出一点冰凉的触感,如同被吻走的那片雪最后落在眼睑上的残留温度。
九十九朝有看到过去的能力,那么显然,他当然看到过夏油杰的过去。
不过他也不曾刻意去看,毕竟从最开始他就知道夏油杰那时候是什么样的人,也会因为看得不够全面,不作出什么评价。
谁叫他他本身就没什么共情的能力和同理心。
但怎么说,那么大一个的盘星教的教祖、特级咒术师,臭名昭著又高傲疯狂的诅咒师,就算是没必要敌视作为有契约关系的阴阳师自己,为什么又会做出那种举动?
呃……就是亲他的眼睛?
每每一想到这个关卡,九十九朝就死机了,仿佛他天生就不具备思考这个问题的能力,强扭就会死机,眼睛就会难受。
站在门口的夏油杰看着他,呼了口气,开口:“过来。”
九十九朝的回答是摇头,疯狂摇头。
青年唇线微微抿直,表情颇有点阴晴不定,他来之前九十九朝应该在复习期末考,因为怕冷整个人裹在毛绒的毯子里,越发像只动物,双手捏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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