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还是自责的不行,一直反复的说,“要是我留意一点喜鹊和杜鹃换班,说不定就能早点发现事情不对劲呢”。
姜沉鱼道:“喜鹊不可能没事就往外说自己擅离职守的事,而且东西都好好的照份额给各院发下去了,她也自己补偿了杜鹃,就更没有提这件事的必要的了。”
“而且你也不能事先知道她们在碗里动了手脚。你若是知道,今日我也不会出这等事了。”
虽然姜沉鱼已经安慰她了,但半夏自己过不去这个坎。
姜沉鱼便随她去了。
这种事得她自己想清楚才好。
而且,借由这些事,姜沉鱼也想明白了一件事:这批瓷器是年前就发下来的,若非她用惯了之前的那些,一直没有换,她都等不到落水那日,就先一命呜呼了。
年前府医邹大夫就请辞回乡去了,过年那段时间,柳大夫也回乡过年去了。
她要是在那个时候,也像其他人一样,图个过年新鲜,就把碗筷和茶具拿出来用,像今日这样的情形发生时,她只怕坚持不到满城一家一家去找大夫来的。
在她茶具和碗里下川穹的人,好歹毒的心思啊!
只可惜,那个叫杜鹃的丫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
陈秉德听到姜沉鱼出事的消息赶回来时,陈老夫人已经把涉事的那些人都拿回来了。
婆子,丫鬟,小厮等等,二十来人齐刷刷跪了一地。
本来永安堂的正堂瞧着挺大的,这一下倒显得有些拥挤了。
陈大太太和陈二太还有三姑娘等人,都在一旁坐着,连大公子二公子,四公子五公子等人,也都到了。
跪了那么些下人,再让他们主子也在旁边跪着,确实不好看。
正堂里,气氛冷凝。
陈秉德看着陈大太太,又气又急,“你看你管的家,都管成什么样子了?今日若不是母亲,这些人就是联合起来搬空了陈家的库房你都不知道!”
“你还让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差点害了小鱼儿的性命,你这个家是怎么管的?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他也不能说一些不好听的话。
但只是这么两句,陈大太太面上就已经挂不住了。
“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操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因为这些事情就这么指着我的鼻子说我?”陈大太太委屈的红了眼眶,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陈秉德到嘴边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只怕他再说两句重话,她当场就要哭出来。
“大舅舅,这件事也不能怪大舅母的……”姜沉鱼这个受害者也到了,惨白着脸,被丫鬟扶着从屋里走出来。
她本就身子弱,这会儿唇色惨白,走一步咳一声,走一步停一下。
看虚弱她的模样,真像一阵风过来就能把她吹飞了。
大爷看见姜沉鱼这样,心疼得不得了。
“小鱼儿,都是大舅舅不好。你母亲在时我就说好了要照顾你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大舅舅,你……咳咳,你不必自责,小鱼儿没事淡定……咳咳。”姜沉鱼虚弱的努力挤出一抹微笑。
但她的脸色实在是太差了,笑得比哭都难看。
陈秉德的心都揪到一块儿去了。
“好孩子,你刚好一点,怎么还出来呢?”很老夫人心疼的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
姜沉鱼的目光在大房众人身上扫过,陈老夫人便示意她别说了,“孩子你不必担心,外祖母定会还你这个公道的。”
姜沉鱼点点头,隐晦的看了一眼陈大太太,便低下了头。
陈大太太又要心梗了:“……”
这个死丫头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真能害她不成?
自己就算是不喜欢她这个在家里白吃白喝的外甥女,也不至于下了药害她命啊。
自始至终,陈二太太的眉眼都很平静,这会儿站在她身边的三姑娘也表情淡淡的,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一点,她在幸灾乐祸的味道。
姜沉鱼垂着眸子,不再说话。
她拖着如此虚弱的身子坐在这里,就是表明了一个态度:今日无论如何她都要谋害自己的人付出代价,替自己讨一个公道。
即便那个嫌疑最大的人已经悬梁,但还有其他的从犯呢。
大舅母方式也有纵容、失察之罪。
就算不能让她受到什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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