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柳大夫,我大哥二哥他们没事的吧?”
“柳大夫在这儿呢,他们能有什么事,你莫要多嘴。”不等柳大夫说话,陈二太太便面色淡淡的按住了三姑娘的肩头。
“他们就是挨了几鞭子,发个热,吃些药想来就不碍事了的。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苦都承受不住。以后进了考场,几天几夜的在里面熬着,可是更难熬的。”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淡的就好像说早上吃了粥,还是吃的馒头。
不知情的人,说不定要以为躺上床上的那两位,不是她亲生的骨肉呢。
陈秉德听得眉毛都竖起来了。
陈老夫人也听得直皱眉,但原则上来说,她这么讲也是没错的。
考试对所有应考的学子来说都是一场考验,身子不好的头一批就会被淘汰下来。
但这毕竟是她的孩子,两个都还一起发着高热,在这个时候,她这个做娘的怎么能狠心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二媳妇,你对孩子们严格一些,我是能理解的。但这些话,就等到孩子们好了再说吧。”陈老夫人语重心长道。
陈二太太闻言顿了顿,随即面上带起一丝笑容,“母亲说的是,儿媳记住了。”
陈大太太看她笑的模样,浑身都不自在。
柳大夫不参与他们一家人之间的眉眼官司,转身去开了方子。
“老夫人,今日去寿宴折腾了一趟,大家都累了,就让孩子们先回去休息吧。”
陈老夫人点点头,“你也不必在这守着了,带孩子们先回去吧。”
陈大太太恭敬的行了礼,对上陈二太太似笑非笑的表情,莫名的汗毛直立,拉着四姑娘赶紧先离开了。
四公子和五公子行了礼之后,也都告退了。
陈秉德原是没想走的。但自己的母亲都开口了,他也就听话的先行离开了。
毕竟弟妹打孩子也是二房的事,他这个大伯父也不太好插手管。
三姑娘本来就是二房的,发热的也是她的亲阿兄,便没有着急走。
姜沉鱼也不急着走,她还想瞧瞧,这两位表哥发热是怎么个名堂呢。
“小鱼儿,你也别在这呆着了,你自己身体就刚好一点,要再把病气过给你两位表哥。”
陈老夫人轻轻推了一下凑着要往前看的姜沉鱼,后者没防备,踉跄一下,抓住了外祖母的外袍才没摔跤。
但姜沉鱼一点都没有生气,她方才的确是靠的有点太近了。
外祖母是不好当着二舅母的面提醒她男女授受不亲,换个法子让她先回去呢。
“那小鱼儿就先回去收拾收拾,回头好了再来看大表哥二表哥。”
姜沉鱼乖乖的跟陈二太太还有三姑娘行礼告辞,然后就带着两个丫鬟回去了。
屋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
柳大夫的方子也写好了,一共两张,交给陈二太太身边的刘妈妈,“这药一张是内服的,一日两次,一共是三天的量。”
“另外还有一张方子是清洗伤口的药,热水煮开,用帕子沾湿后敷在伤口,片刻后拿下来。要注意,伤口要清洗干净再上药。”
“外敷的药,待会儿我叫人送来。内服外敷还有清洗的药可以同时用,不必错开时间。”
柳大夫这帮仔细的交代了一番,确定刘妈妈都听明白了,这才离开。
见大公子二公子没事,陈老夫人也放心了些,让陈二太太好好照顾孩子,便回永安堂去了。
待进了门,房妈妈便示意其他人都先下去。
“老夫人可是在忧心?”房妈妈小心的问道。
陈老夫人点点头,神色疲惫的坐进软榻中。
“我原是想问问他们,今日薛家寿宴上都来了些什么人,可有上京城来的人。但瞧这情形,也是不好开口的。”
房妈妈双手还是揣着,谨慎的道:“老夫人其实不用想这么多,您要是想知道有没有来上京城的人,找孙小姐问问不就好了?”
陈老夫人闻言顿住,许久都没有开口。
“老夫人恕罪,是老奴多嘴了。”房妈妈意识到自己触及到了陈老夫人的痛处,连忙下跪请罪。
“哪里说得上什么恕罪不恕罪的,你说的也没错。”陈老夫人抬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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