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大营前,铁制杆子上插着三名宫娥,宫娥穿着稀薄的粉色衣裙,裙角流淌着血,血慢慢陷入暗红色的泥土。宫娥身上不断涌出的血干涸成暗黑色窟窿眼,铁杆从身体里狰狞可怖地伸出,仔细一看,原来的衣裙应是淡雅的珍珠色,被血渐渐染成了桃花般的粉色。
宫娥头发凌乱,眼睛半睁不睁,身体软塌塌,就像铁杆上扎着的泥人儿,只剩一口气从鼻腔里缓缓呼出,目光涣散地看着天空。
这是皇城知事高全第一批送到金**营的赵国女子,完颜列让她们为军队跳舞,三名宫娥原是蓬莱仙境里的乐人,竟然带头拒绝为金**队跳**舞,被完颜列下令身体插在铁杆中,摆在军营前,不准医治,直到血流干后气绝身亡,正好供赵国女子们观看,达到以儆效尤的目的。
装有赵国贵女的牛车驶入,贵女们看着军营前的宫娥失声尖叫,掩面哭泣,仿佛看见自身的下场,赵檀香握紧拳头,宫娥们不过豆蔻年华,尚且懂得**之仇,赵国皇城的朝臣们却在自保。
高全送走赵国皇室宗亲的贵女后,开始带着朝臣们劝说太上皇赵吉前往金**营。在朝臣们看来金国主要索要的是赵国皇室成员,若是太上皇赵吉也为人质,金国就无法继续索要。
完颜列要求高全把赵国皇室宗亲全部送出,高全在皇城里大肆捕抓,带着皇城赵军在街头巷尾呐喊,“凡私藏赵氏者,满门获罪!”赵国皇室繁衍数百年,宗亲早已过万名,然而金国大有斩草除根的架势,皇城里的赵国臣子沦为帮凶。
太上皇赵吉从南门出,他身边是郑太后、韦太嫔、钱妃等服侍他多年的嫔妃。就连赵吉年轻的嫔妃们也装了数量牛车,由金国将领们押着一并出了南门。皇城中的百姓还以为皇帝赵恒在缴纳了赎金后会归来,数百名大臣日日守在南门等候,结果赵恒没有回来,赵吉也被送往金**营。
陆王妃默默低头念起佛经,为丧命在金**营前不知名的宫娥,也为前途未卜的赵国众人。
等到装有赵金珠的牛车鱼贯驶入,完颜列迫不及待地走出军营观看,赵金珠下车,早有奴仆等候要将她送进主营帐,赵金珠拽着蔡娇娇的手不忍松开,奴仆们伸出手就要拉扯。蔡太傅的妾室萧丽见状,一把抱起蔡娇娇,劝慰赵金珠,“公主放心去,我照看娇娇。”另一名妾室李蛮奴扶起犹豫不决的公主赵金珠,“我随公主去,凡事有个照应。”
到了完颜列的帐内,赵金珠看见威武雄壮的完颜列,不禁面无人色,战栗不止,完颜列迎上前,“公主,别来无恙?”“列亲王,奴家夫君蔡太傅原与您是旧识,太傅身在何处?”赵金珠问。
完颜列在桌前坐下,“蔡太傅已然先行北上往我金国,你们此生不会再见面了,你忘了他吧。”赵金珠听后两眼一黑,又不由得退后几步。
李蛮奴见状连忙上前,挡住赵金珠的去路,又跪在完颜列面前,“妾身李氏为列亲王倒酒。”完颜列看了一眼李蛮奴,“你倒是个知冷热的,去,帮公主宽衣。”李蛮奴再次走向赵金珠,“公主,奴家伺候您宽衣。”赵金珠颤抖,“你是我的陪嫁丫鬟,这些年在太傅府邸,我待你如同亲妹妹,吃穿用度从不曾委屈你。”
“接下来公主还可以继续和奴当姐妹,一同伺候列亲王。”李蛮奴伸手,敏捷地脱下赵金珠的外披风,赵金珠无助落泪,“列亲王,我已嫁作蔡家妇,夫君尚在,怎可改嫁他人。”赵金珠的眼泪没有融化完颜列的心肠,反倒让他心生欢喜。
“那便陪我饮酒。”完颜列拿着酒壶走进赵金珠,酒壶正对着赵金珠的唇,完颜列出手抬起赵金珠的下巴,把酒灌进赵金珠的嘴里。赵金珠喝下一壶酒,不胜酒力,被李蛮奴扶到完颜列的卧榻上,李蛮奴脱下赵金珠的衣服,谄媚讨好完颜列,“列亲王,奴为亲王宽衣?”李蛮奴的手缠绕上完颜列的胸口,完颜列握住李蛮奴的手,“你退下吧,不要打扰我们。”
到了隔日,赵金珠还在完颜列的营帐里。李蛮奴带头献上金国贵妇人的服饰,羡慕地说,“列亲王特意为公主准备了金国服饰,一会太上皇,太后也将抵达,列亲王夜里会举办宴席宴请太上皇,请太上皇为公主和列亲王许下婚约。”赵金珠一听又羞又恼,趴在床上不肯起身,当年正是父皇赵吉为她选取蔡文为夫婿,又亲自到婚礼现场为蔡文升官,眼下她失身于完颜列,赵金珠不知该如何面对父皇和母后。
完颜列听到赵金珠不肯更衣,大步流星走进帐篷,“公主!”赵金珠把脸埋进床上,听见蔡娇娇的呼唤,“娘亲娘亲!”赵金珠连忙起身,却见完颜列一手提起蔡娇娇举过头顶,“公主,可愿做我夫人?”蔡娇娇幼小的身体被高高提起,只当是完颜列与她玩乐,蔡娇娇发出娇憨的笑声。
赵金珠看在眼里不寒而栗,她想起在太傅府邸初次遇见完颜列,蔡文在当天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赵金珠曾问蔡文,“夫君有何事忧虑?”蔡文不置可否,“夫人是皇族第一美人,盛名远播,那完颜列荒诞好色喜怒无常,今日一见夫人,我怕是会对夫人不利。”赵金珠靠在蔡文胸膛,“我早已嫁入蔡家,这是
世人皆知的。他远在金国,日后我不再出现堂前便是。”
赵金珠想起当年的际遇,不由得悔不当初,若是没有急着找寻蔡娇娇跑到前堂,她也不会遇见完颜列,完颜列厉声道,“一切取决于公主。”
赵金珠双膝发软,跪在完颜列面前,拽住完颜列的裤腿,凄声哀求,“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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