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君拂还嫌不够似的,又道
“我叫君拂。”
南辞莫名
“什么?”
君拂咳了声
“我现在的名字叫君拂。”
“?”
南辞这回真是怒极反笑,手指点着她,不断道好
“拜了个师,连名都改了,这什么破名,难听死了。”
君拂小声反驳
“我觉得挺好听的。”
南辞斜眼看她,君拂毫不客气回视,半点不退让。
二人大眼瞪小眼,须臾,南辞败下阵来
“罢了,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有?干脆今天全说了,省的后头再气我。”
君拂认真想了想,摇摇头道
“没有。”
南辞睇她一眼
“你最好没有。”
这回君拂的目光没看他,而是停在他的腰间。
他方才太过激动,伤口已经崩裂,将白色的纱布染青。
“阿兄,伤你之人,你可以头绪?”
闻言,南辞身子几不可见的微微一僵,道
“我还在查。”
君拂眨了眨眼睛,默契的不再追问,从玉佩中取出一白玉瓷瓶递给他,那是她出发前特地装好的池水。
南辞接过,晃了晃,问
“这是什么?”
君拂示意他把纱布解下,道
“你把这水倒在你的伤口上,能加快伤口愈合。”
南辞动作一顿,垮了脸,将瓶子还给君拂
“这也是仙族的东西?我不要,我才不用他们的东西。”
这回轮到君拂头疼了,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他是病患,不能和他计较。
重重吸了一口气,道
“你要么用,要么告诉我是谁伤了你。”
南辞都不想,但是看君拂不容拒绝的表情,还是默默拿起了瓶子。
君拂眸光一闪
“你就这么不想让我知道?为什么?”
南辞动作一顿,默了默,知道再敷衍已经没用,便道
“我如今也只是猜测,等确定了再告诉你。”
见君拂还是不满的皱眉,忙嫌弃的扇扇手,在她开口前以实在受不了她身上刺鼻的仙人气息为由,喊来侍女将她带去妖泉散散仙气。
如今回到妖族,她这浑身仙气的确实不好,传出去容易引起误会,但她一向不喜欢太多人跟着,挥退侍女,自己一人往妖泉走去。
圣宫不仅室内用鲛珠,室外照明用的也是这个。
只见无数的鲛珠被放在路边的墙壁上,树枝上,屋檐下或石洞中。它们摆放的位置极其随意,哪边暗了就丢几颗,确保够亮能看清就好。
散落的鲛珠好似漫天繁星,而她漫步于银河之中。
“阿茵。”
君拂抬头看去,发现是清欢在路的另一端等她,诧异问道
“清欢,你怎么在这?”
君拂是真没想过她会主动来找自己,毕竟其他人不知,她二人却是心知肚明。
自从清欢一颗心扑在阿兄身上,她们二人好似也有了别扭,私下早已不如之前的亲密,经常坐在一起相对无言。
君拂其实不明白她在别扭什么,但因为清欢照顾过她数年,她念着这份恩情,从不在人前给她甩脸色,也愿意在阿兄跟前抬抬她。
清欢浅笑
“我在这儿等你。”
说罢,将她上下好生打量了一圈,伸手要去拉她的手,道
“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
正巧起了风,君拂顺势抬手将发丝别致耳后,叹口气,道
“你也知道我对于化形的执着,当年吃遍宫中丹药灵宝都无用,我本来也已经放下,却突然得知有一个叫芦笛洞的地方或许能解决我的问题,于是我便趁你们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唉,我将护身法宝都用尽了,才在那得到一瓶丹药让我成功化形,不料却也因此被三只妖怪盯上,被他们一路追杀至禁地。”
清欢听到她被三只妖怪追杀,顿时心里一紧,道
“那些妖怪太可恶了,那你又是怎么躲避追杀的?”
君拂闻言一笑,半真半假道
“我运气好,无意中闯入了禁地,他们不敢进来,因此得以捡回一条命。但我也不敢深入,之后便一直在禁地外围养伤,修炼。”
清欢似想到从前之事,轻声道
“是啊,你的运气一向都很好。”
君拂看她有些郁郁,想起南辞对她的态度。
“你呢,这些年在阿兄身边怎么样,他脾气这么坏,要不还是回来吧,何必看他的脸色,伏低做小。”
也不知道清欢是怎么会喜欢上阿兄的,当年特地求了自己,让自己把她派到阿兄身边做侍女端茶倒水。
这都两百多年了,怎么还是没有任何进展的样子,而且看阿兄的样子貌似更讨厌她了。
清欢坚定的摇摇头,道
“殿下只是心情不好,以往他对我还是不错的。”
行吧,痴情人。
二人呆站半晌,最后还是君拂先与她挥手,继续往妖泉去了。
·
妖泉并不是泉,而是一株巨大的琅轩古树,它周身浓郁的妖气似山泉水不断从它的躯干中散出,将整个圣宫笼罩其内,它的气息强大,温柔,越靠近它便越强烈,于修炼也愈发事半功倍。
除了圣宫的主人外,其余妖怪凡立下功劳者,按照贡献程度也有机会在此修炼一段时间,所以此处通常很是热闹,有一段时间是君拂最喜欢呆的地方。
可是这回一路上安安静静,除了清欢就再也没见过别的妖怪,想来是南辞不想她和仙人有接触的事被太多妖怪知道,所以提前将妖泉清了场。
君拂来到琅轩古树前,随意寻了处地方坐下,开始出神。
按理说,她可自由出入妖泉,自小又有数不尽的天材地宝喂养,便是个废物也能有不错的修为了,当年怎么着也不该弱的被一些小妖怪追杀至要陨落的狼狈模样。
但事实君拂偏偏就是这个例外,她悟性不错,可学起妖族术法来却很是费劲。越是厉害的术法便越是吃力,勉强几招可用于攻击的术法,还是借助妖泉的浓郁气息强行练成的。
南辞发现这个问题后查了许久始终一无所获,只能将此归咎于她在蛋里耽误了太多时间,破壳太晚,损害了身子。
好在她自己没有自弃,术法不行便干脆钻研起手脚功法来,一头扎进去练了好些年头,总算有小成。
她本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学习更多的术法了,没想到她遇见了师傅,师傅传授的术法她不仅不觉得吃力,且很容易就能掌握,这些年来她长进飞快,修行更是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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