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想管他?
上一世他是被师兄带大的,能管他的也只有师兄。
宁嗣音懒得跟这些小辈废话,不像样。
这不是他老祖宗身份该做的事情,他想要把丹炉收拾好离开丹房,被宁子墨误以为他还要继续炼丹,想要伸手阻止,宁嗣音不喜他人触碰,躲闪之间,碰倒了那滚烫的丹炉,一下子将他的手背烫得通红。
“嘶——”宁嗣音疼得立刻缩回了手。
整个手背变得通红,宁嗣音强忍着疼痛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离开了炼丹房。
他快步离开,来到小溪边把手泡在冰冷的水里面。
那灼烧感才慢慢下去,只是从水里面把手拿出来时,那疼痛和灼烧感异常明显,他不得不一直把手泡在水里。
好疼。
宁嗣音皱着眉,眼眶有了泪花。
他这具凡体,就算普通的小伤也会觉得很疼。
他甚至能感觉到手背的表皮被烫熟了,明显地看到伤口处开始起水泡。
宁嗣音用灵力尝试了下为自己疗伤,根本不起作用,他的灵力只能让伤口的灼烧感减少,却不能使它完全恢复。
若是。
若是秦子衿在就好了,以他的灵力修为肯定可以为他疗伤。
宁嗣音莫名地有些委屈,低声轻喃:“孽徒,怎么还不回来。”?
“师尊?”
秦子衿在他身后的声音传来,清冷又低沉,有一种独特的温柔。
“子衿?”宁嗣音有几分欢喜的回头,烫伤的手背不小心碰到岸边的杂草,刺痛感让他重新将手放回了水里。
秦子衿瞬间就来到了他的身边,在水中执起了他的手,透过清澈的水面看到手背那道伤口。
“师尊怎么受伤了? ”
秦子衿温柔的嗓音带了几分愠怒,眼底泛着猩红血色。
宁嗣音从这个方向看向他的侧脸,也能感觉到他隐忍的怒意,只好说了句:“炼丹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
他知道秦子衿肯定不信,只好又补充了一句:“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与他人无关。”
秦子衿小心地牵起了他的手,生怕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手背传来清凉的触感,原本灼烧的刺痛感消失不见,手背变得光滑,恢复如初。
宁嗣音从水里将手伸出来看了看,除了泡在水里久了,皮肤有些皱,一切都还好。
秦子衿看着师尊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眼尾还有些红润,心里泛着阵阵疼意,轻声地问了句:“还疼吗?”
宁嗣音摇摇头,刚想站起来,蹲得太久腿麻了,整个人重心往后倒去。
秦子衿立刻扶住了他的腰,站了起来。
两人亲密的贴在一起,宁嗣音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梦境都是虚假的,他又没有和秦子衿真正的做过。
最多就亲了个嘴而已……
想到昨天的事,宁嗣音脸上有几分燥热,“为师站稳了,你可以松开了。”
他这具身体才一米七出头,面对一米九的秦子衿,只到他的胸口处,他低着头,让秦子衿看不清他的神色。
秦子衿抱着他腰的手,纹丝未动,宁嗣音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说道:“你松开。”
“师尊。”
只听见秦子衿轻轻一声叹息,双手圈住他的腰,把他往上一提,让他只能抬头仰视着秦子衿的脸。
脸上的臊意还未完全褪去,被秦子衿这样抱着,宁嗣音脸上更热了。
被迫与秦子衿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有些暧昧痴缠,宁嗣音呆呆地说了句:“孽徒,还不放开为师。”
话音落下,秦子衿冰凉的唇覆了上来。
秦子衿轻轻吻着他的薄唇,舌头滑入他唇间,想要汲取眼前的甘甜。
宁嗣音回过神,双手推拒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往后缩去。
秦子衿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一只手搂紧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带入他的怀抱中,让宁嗣音逃脱不掉。
来给他送药的宁子墨在远处正好看到这一幕,僵住在那。
秦子衿一边亲吻着师尊,一边收紧了手臂的力道,让师尊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他轻轻抬眸看了来人一眼,危险至极。
宁子墨被他这股强横的威压,跪倒在地,冷汗将他的后背打湿。
秦子衿还在继续施压,宁子墨连滚带爬地起身离开了这里。
秦子衿收手,垂眸看着师尊的脸。
灼热的视线让宁嗣音臊得慌,他闭紧双眼,只能任由秦子衿欺负。
渐渐的,宁嗣音有些呼吸不顺了,舌头被吮得发麻,秦子衿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向,带着几分凶狠的意味,极力克制着对他的渴望。
或许是感觉到他的拒绝,秦子衿松开了他,细密地亲吻着他的唇角,一下又一下。
宁嗣音轻轻地喘着气,抬眸看着秦子衿那冷峻的脸,只见他眼底浸满了温柔之意。
秦子衿的呼吸凑近,盯着他的唇,感觉到秦子衿的意图,宁嗣音骂了句:“孽徒!竟敢对为师无礼?!”
秦子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两人的呼吸交融,秦子衿埋首在他的颈肩,温柔地低喃着:“师尊。”
他的呼吸洒落在他的颈侧,痒痒的,宁嗣音想要将其推开。
耳边传来他轻声的祈求:“师尊,别推开弟子。”
秦子衿的声音像一根羽毛落在他的心间,轻轻扫过,酥酥麻麻的。
难得看见秦子衿这么柔软的一面,让宁嗣音十分受用。
原本推拒的手转而落在他高大宽厚的背上。
宁嗣音觉得有些别扭,以前他总是俯视着秦子衿,如今他则需要仰起头才能看见秦子衿的脸,当年那个捡回来的小屁孩已经成长到能保护他的地步了。
想起在炼丹房里听到的,宁嗣音捏了捏他的耳朵。
“你出手教训那几个外门弟子还有杀了那灵蛇的事情,为师已经知道了。”
他敏锐地感觉到秦子衿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秦子衿:“师尊,弟子知错。”
又是这句话,从他回来之后,他每次都能听见秦子衿说这句道歉。
就像是害怕被他责怪,害怕被他丢下,害怕他不要他。
可偏偏就是秦子衿这副态度,让宁嗣音每次责怪的话语都说不出口,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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