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我看你最近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宁嗣音看着眼前算命的老道士,冷冷一笑,“老头,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了?”
在老道士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宁嗣音从胸前拉出一根红绳,红绳的吊坠是一枚珠子。
老道士眼神立刻就变了,有些颤抖地说着:“你,是你!你怎么回来了?!”
宁嗣音把珠子塞了回衣领处,冷声道:“好你个神棍,果然是你搞得鬼!”
他两年前路过此庙,看到有个老道士在算卦,他那阵子倒霉得很,连喝水都能塞牙缝的地步,原本宁嗣音并不相信这世上的鬼神论,但是因为刚丢了工作也只好到这附近的庙里拜一拜,去去霉气。
结果路上遇到个老道士说要给他算上一卦,说他有血光之灾,跟今天这番话一模一样。
这颗珠子也是这个老道士强行塞到他手上的。
那天晚上他就穿越了,还有个什么破系统。
说起这个就来气,宁嗣音的眸光愈发的冰冷,“系统是怎么回事?”
只见老头神色慌张地看着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该回去了。”
宁嗣音微微一顿,语气中带了几分急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要回去?我又如何才能回去?”
老头子颤抖的手指指着他胸前的珠子,双眼无神地看着他,一直喊着“回去”。
老头子的越来越激动,神色疯疯癫癫的,惊动了旁人,以为他老人家出了什么事连忙叫了救护车。
算了。
宁嗣音也只能就此作罢。
也许是白天撞见了老道士,他那怪异的举止让宁嗣音心神不宁。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还是皱着眉头入睡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桃林。
桃花漫天飞絮,宁嗣音摊开掌心接落掉下的花瓣。
宁嗣音还记得曾和秦子衿说过,若有一天身死,那就长眠于桃花树下。
果不其然,他在桃林深处看见那处衣冠冢。
宁嗣音指尖轻轻触碰着无名的这桃木碑,心里有几分酸涩,还未等他来得及细想,被身后之人紧紧拥入怀。
“师尊。”
耳边响起秦子衿温柔的呢喃。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宁嗣音忍不住躲闪,可腰腹前的手臂牢牢锁着他,让他无处可躲,只能被秦子衿轻轻地舔舐着。
宁嗣音两边的耳朵早已变得通红,怒斥道:“秦子衿为师教你的尊师重道呢?”
秦子衿一边啃咬着他敏感的耳垂,一边在他耳边低语:“只有在弟子的梦境,才能再见师尊一面,弟子又岂能放过与师尊独处的机会。”
“放肆!”
宁嗣音愤恨地想要推开秦子衿,可他如今只是凡子之躯,没有任何灵力,根本无法撼动其分毫。
秦子衿就像一只虎视眈眈的巨兽,宁嗣音那点微弱的力量在他面前也只不过是挠痒痒。
掌心的温热感让宁嗣音止不住的战栗。
宁嗣音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与秦子衿在梦中亲吻。
从他身死回到原来的地方,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他时常都梦到秦子衿。
一开始秦子衿在梦里看见他的时候十分惊喜,然后跪在他的面前不停地忏悔。
随着梦境的次数越来越多,秦子衿对他的态度越来越诡异。
忽然有一天,秦子衿对他的态度不复从前那般恭敬,他的神色带着痴迷沉醉还有悔恨。
秦子衿一身黑衣,左眼隐隐散发着妖异的血色,比起以往多了几分鬼魅之意。
“师尊。”
秦子衿朝他一步步逼近,将他困在这狭小的角落。
宁嗣音声音有些颤抖:“孽徒,你想干什么?”
秦子衿的脸忽然凑近,紧紧地盯着他的唇,随后捏着他的下巴,轻轻落下一吻。
宁嗣音恼怒地将他推开,随后用指腹擦了擦嘴唇,刚想对秦子衿训斥一二,却见他整个人像包裹在黑暗中,身上散发着十分诡异的魔气,低垂着眸,就像被主人丢掉的小狗。
有几分可怜。
也就是他的这分恻隐之心,让秦子衿肆无忌惮做尽了那些荒唐之事。
什么尊师重道都是放屁。
宁嗣音彻底知道了秦子衿的心思。
“孽徒,你竟敢,竟敢羞辱为师?!”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尊吗?”
秦子衿将他紧紧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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