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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

小说:

生明月

作者:

风吹雷同

分类:

穿越架空

周允闻声一怔,歪着身子坐了起来,眯开眼,只见床边有一人影。朦朦胧胧,如梦似幻,他掀开床帏,骤然失序。

但见女子身着水红色绫罗衫子,正颔首低眉,羞赧得不敢看他。红衣灿若云霞、薄如蝉翼,冰肌玉骨、玲珑曲线,一览无遗。

周允愣愣看着,手里的床帏越攥越紧,如何也放不下了。嘴上干涩:“你是何人?”

红衣女子的脖颈耳畔皆是桃红一片,仍低垂着粉颈,她羞嗔道:“不然,是我呀。”

说罢,女子缓缓拉上他的手,仍不看他,却愈发楚楚动人,她娇声道:“随我来。”

声音娇柔不失清脆,听得周允竖起汗毛,手心出汗,握着的手也愈发滑/润,他走了神。

女子笑盈盈地拉他一把,周允六神无主,随她下床走去。

出了门,已是阳春午后,二人走上一条开满梨花的小径,落英缤纷,落在红衣女子身上,红的似火,白的似雪,艳阳高照,把他的骨头缝都照酥了。

远处有潺潺水声,清越动人,路至尽头,原来是一条溪。

二人来到溪边,周允问:“来此处作何?”

女子不语,慢慢转过身来,去拉他的腰带。

周允猛地攥住她的腕子,呼吸急促起来:“你......你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红衣女子并不照做,而是双手环上他的躯干。

香风拂拂,一时间,周允觉得心旌摇动,溪水从他身体里淌过。

异常宁静的午后,阳光在他身上爬动,他抚摸上她的腰肢,盈盈一握,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却记不起这感觉来自何处。

他又抚上她的脊背,轻轻说:“不要唤我不然。”

红衣女子不解地问:“为何?”

然后是她的脖颈,他的手比阳光还热,他的声音里带着恒久的寂寞:“我不喜欢。”

“周允。”红衣女子的声音飘飘而来。

“我是不祥之人,你走罢。”周允语气冰冷,可他的手已游走至她的锁骨。

“你不是。”女子话音刚落,周允猛地一激灵,又闻缱绻细语,“你分明是祥瑞之相...”

最后,他抚上娇艳如花的唇,指尖轻触,接着,他将自己的嘴凑了过去。

在无边春意里,周允把她的红衫褪下肩头,心神俱醉间,眼前面容不甚真切,唯有一双翦水秋瞳,欲语还休,比溪水还清还亮,里头似有一条小鱼在游。

四目相对,周允大惊失色,颤抖着后退几步,猛地跌坐进溪水之中,浑身湿透。

他猛然睁开眼。

心跳快过战鼓,寝衣早已被汗水浸湿,他眉头紧锁,闭上眼又深呼吸几口,倏忽间如遭雷击,往下一看,他身体僵住。

他烦躁地换下衣裳,赤足踏在冰凉地板,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清冷夜风灌入,吹散一室暧昧气息。

天边,月亮依旧高挂,事不关己,飘进云里。

翌日清晨,翡翠湖上仍一片浩渺烟波,拂云观的青石阶上还沾着露水,两个小道士正打着哈欠洒扫庭院,后头三进偏房中,周允已与掌观的清虚道长坐定良久。

“施主怕是记错了,敝观从未见过此人。”清虚道长摇头。

周允面色无波无澜,浅浅抬一下嘴角,袖中手收拢,取出一锭银元宝,放置桌上:“您再仔细想想?”

清虚道长板着脸,肃声说道:“观中从不容江湖术士逗留,更不必提孩童,施主请回罢。”

桌上的银元宝转了个圈,落回周允手里。他慢条斯理的摩挲着手中银锭,抬眼看向清虚道长。

道长起身,严肃送客。

周允顺意出门,行至院中功德箱,随手把元宝投了进去,眼底却是寒意深深,静站片刻,他捻了捻指尖,眉眼之间仍深不可测,却忽然轻笑一声。

当年的游方道士断定他是天煞孤星,可昨日夜里,有人说他“祥瑞之相”啊。

“祥瑞?”道诡茶楼里,说书人阿胜醒木一拍,众人聚精会神,只听此人嗓音醇厚,不疾不徐,娓娓道来,“话说这城南果真有两祥瑞!城南翡翠湖,湖水碧透,湖周翠竹环抱,就在那竹林深处,掩映着一座道观,名曰‘拂云观’,观中有一老仙翁,道号玉辛子,那可真是一奇人!”

话说此处,阿胜故意一顿,往台下扫了一眼,有茶客喊:“阿胜,大家伙可都去过这道观,莫卖关子啦!”

说书人阿胜嘿嘿一笑,继续道来:“有那缘法深厚的香客曾亲眼所见,道长腾云驾雾,历经数十年风霜,身貌却未曾改变!更奇的是,他长年有两只通体雪白的灵猫伴其左右,形影不离。据说,这老仙翁,正是那得了道、长生不老的陆地神仙!两只白猫便是从那天上下来的祥瑞,一个管天,一个管雨,若是没了这祥瑞,那就遭殃喽!”

席间另有茶客高声笑道:“阿胜莫不是唬人?我也去过那拂云观几回,可从未听说过什么玉辛子老道,更别提祥瑞!”

阿胜倒也不恼,折扇“唰”地一收,微微一笑,高深莫测:“问得好!仙人踪迹,岂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窥见的?”

阿胜摇头晃脑道:“正所谓‘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须得缘分到了,道长方肯现身呐!”

阿胜又将那老道的神异之处渲染几分,讲起故事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鹤发老道纵身跃上围墙,剑花一挽,便乘风归去!”

席间众说纷纭,一时玄奇,阿胜直到吊足了众人胃口,这才再拍醒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茶客们意犹未尽,各自散去,继续喝茶、对弈。

秀秀瞅准时机,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台前,对着阿胜福了福身,见阿胜看过来,她开口问道:“小女子钊柔,冒昧打扰。”

阿胜抬头,仔仔细细把秀秀瞅了一个遍,笑着问:“姑娘何事?”

秀秀被他盯得不自在,问:“先生可还还记得去岁从西边来的商队?昔日小女子幸得商队一位义士相助,这才随着来到此处,方才观先生容貌与那位恩人极为相似,不知,是否就是您,当初给了我一个炊饼?”

阿胜闻言朗声一笑:“姑娘,你怕是认错人喽。救你的,想必是我家兄长,我二人是孪生兄弟,相貌确实一般无二,外人乍然认错也是常有之事。”

秀秀一怔,原来是孪生兄弟,难怪如此相像。她忙问:“令兄今日可在茶楼?”

阿胜道:“姑娘莫急,家兄虽今日不在,但端阳之后,茶楼有棋会局戏,届时他必定前来,姑娘若想确认,那时再来便是。”

秀秀今日前来,正是为了打探恩人消息,得了准信,便稍微放下心来。

日头还早,金鼎轩还尚未到忙碌时候,午后阳光斜穿过窗棂照到她身上,一股混合着茶香、干果味和人声的喧闹气息扑面而来,舒适又惬意。

这些日子,她在后厨吃,在李府住,衣衫鞋袜也有干娘惦记着,除了前些日子备赛买了些药材,平日都花不着自个儿的钱,如此一来,每月发的工钱,倒是让她攒下不少。

今日进了曾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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