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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月下潮生(南音)

小说:

在非遗系统救老板

作者:

之喜之喜

分类:

穿越架空

如果这张曲谱所录即是跳海女士所唱歌曲,那么根据林茉唱的普通话版本,或许可以简单对应出其中部分字句的意思。

可惜林茉几乎不记得,但她为什么也会这首乐曲?

林茉每次恢复后都表现得完全忘记,是假装还是真的没印象?

房间昏暗,只余一盏光线微弱的小夜灯,但也是这点光亮,让林茉的五官更加清晰,她安静缩在被子里,神色舒展平静。

江砚望着熟睡的林茉,眼神深沉,他应该保留怀疑,直至找到确凿证据,但现在他竟然想要相信,理智无法控制地想要相信。

为此,甚至看待林茉都多了一层滤镜,觉得她为人坦荡真诚。

江砚觉得自己也像站上了那座缺少根基的漂浮戏台,愿意以身犯险唱一出完整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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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忙了一晚,但早上林茉醒来却觉得他神采奕奕。

“心情这么好?”

“走,”江砚说,语气轻盈,“顺利的话,今天应该可以进行简单交流。”

“别穿大衣,”江砚递上一件黑色连帽外套,“穿我这件,帽子戴上应该会感觉好一点,头疼不是小事。”

林茉盯着那件宽大外套看了几秒才接过来,她觉得自己想多了,但江砚对她的照顾越来越细心,这还在契约伙伴范围内吗?

出门后,熟悉戏码再次上演,他们对照曲谱,仔细听着海风吹来的跳海女士歌声。

同昨日渔民敲击节奏一样,跳海女士的发发音变化也能对应得上:大字符是歌词,中间的小符号应该表示音调或音高,这些符号都比较简单,且经常重复出现。

乂、工、六、思、一。

林茉想到宫商角徵羽,只是记录方式不同。可还是没办法知道语言文字,江砚想出了什么方式交流呢?

“其实我们不需要了解全部文字,只要让双方理解基础信息,先高效传达主谓宾,比如我用‘乂’代表人,然后像曲谱一样在后面加入符号表示男人或女人。”

林茉慢放一样缓缓点头,她听懂了原理,但对实际操作还是不得要领,只要一细想,就会立刻头疼。

“交给你了,我的脑子可能被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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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门板的敲门声沉闷得和这里环境一样。

最先被注意到的是扶在门边的银灰色半透明鱼鳍,岩石深色从下面透出。

鱼鳍?

再向上看,脸依旧是洞箫女,林茉特地留意查看,白发居然不见了!

她很确定昨天真的又看到白发。

不仅如此,甚至头发光亮润泽,很健康。

鱼鳍可以返老还童?

还是说...村民都是鱼变的?

洞箫女完全不觉得鱼鳍有异,依旧眼神戒备,不停煽动鱼鳍在表达。

“她这样刚刚可以吹箫?”林茉问。

问完之后她皱了皱眉,感觉自己思维有些过于发散。

江砚摇头,他们一直在对曲谱,没有仔细查看过其他人。

但目前来看,洞箫女除一条手臂变成鱼鳍之外,没有任何异常,自然得就像她出生就拥有一条鱼鳍手臂,运用得灵活自如。

江砚拿出一张纸,林茉看到上面画有一些符号,和解读不出的曲谱一样难以理解。

江砚指着那张纸上的符号,和洞箫女比划交流,又拿出曲谱,指来指去,过了许久,在林茉以为他们这项计划要失败的时候,江砚笑着看向她,“成了。”

“成了?”

“不过只能是最简单的交流。”

“你想先问什么?”

“问那个人为什么要跳海。”

只见江砚在一张纸上先画了一个乂,然后加了一撇,跟着在后面写了一个工,又点了一个点,最后指了指海面。

乂丿工、

海面。

嗯......一样的鬼画符文字。

洞箫女看到后却很快理解,上上下下划动鱼鳍,也在纸上画了几个符号。

林茉瞟了一眼看到也有“乂”,其实她心里想知道究竟如何交流、是何内容,但现在不仅仅是一思考就头疼,甚至连注意力也无法长时间集中于他们的对话。

什么也不想思考。

生病了?

应该不是,因为回到酒店后,头疼会立刻缓解。

“我问她,”江砚柔声翻译,“那个人为什么跳海。”

“她的意思是,”江砚停顿了一下,指着“思”字符号,“这是固定的,或者是一个规定。”

“规定?”

“、代表否定。”

“所以他是说月亮和珍珠,否定,大海,然后对应我们的数字35。”

“月坠珠沉,三十五轮。”林茉说。

“什么?”

“歌词,”林茉眉头紧皱,这样的思考让她的头痛更加剧烈,“有一句歌词是这样说的。”

“三十五轮。”

“三十五年?三十五个月?”

林茉忍住头痛和内心疯狂想要停止思考的叫嚣,“我们每次看月亮都没有变,只是普通上弦月,所以应该不是以月相来算,我觉得是35年。”

江砚帮林茉拢了拢衣领,“无论如何,这句词应该都很关键。”

林茉整个人包裹在外套中,显得脸只有巴掌大小,“我们给他改改歌词。”

“怎么改?”

他们只是借助手势和符号能够进行初步的交流,但改歌词远远不能。

林茉神秘露出神秘的笑。

漂浮戏台上,江砚看着林茉把一张涂了小猫小兔子小麒麟的纸塞回到了石头下面。

“还挺可爱。”他好像真的习惯了林茉各种奇奇怪怪的处理方式。

“不知道管不管用。”

海面上白骨如同一片枯叶,随波浪不安起伏,林茉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人靠坐在床上,头颅微垂,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发呆。

人?

但只在一个眨眼间又消失了。

林茉抬头望向巨大上弦月,又感到心底有一阵几乎难以忍受的歇斯底里和悲哀,甚至难受到需要用手捂住心口。

“你怎么了?”

林茉吃力摇头,“不要和我讲话,我只想一个人呆着。”

江砚皱眉,帮林茉戴上被海风吹开的帽子,手轻轻搭在头顶稳住它不被再次吹落“走吧,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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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吗?我想一个人呆着?”林茉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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