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知发现了秘密,他终于知道任舒晚骂他的原因了。
他通过咸鱼订单找到了任舒晚的咸鱼账号,在她出售的宝贝中,赫然挂着一串醒目的销售语:[淬毒的小嘴],国服代骂,战绩可查。
她接单代骂,而他是被骂的人。
陆言知豁然开朗,之前想不明白的问题一瞬间有了答案。
意料之外的发现让他心情极好,他靠着椅背,饶有兴趣地翻看起她的店铺。
店铺显示已出售2400+次,好评率97%,有一百多条评价,有夸赞卖家服务态度好的,还有说卖家负责任、骂人超狠,更有让人啼笑皆非的评价称,卖家把渣男骂哭了,渣男被骂的求我退单。
陆言知翻看着,唇角笑意渐深。
她副业倒发展的风生水起的,还分了不同价格的档位,之前她说要陪伴他一年……?
难道有人买了年卡骂他?
陆言知垂眸陷入沉思,是谁呢?难道是竞争对手买来给他添堵的?
他一时间想不明白,但他不打算揭穿任舒晚,想知道买家还是需要从她身上下手,而且她拿钱办事,他不痛不痒的挨几句似乎也没什么。
—
任舒晚紧赶慢赶,终于在晚上下班前交上了箫沉的三视图。
她关掉电脑,收拾东西,就等下班打卡。
等待的几分钟变得十分漫长,她靠在椅子上跟祝笙吐槽,[怎么还有五分钟呀,撑不住了,意式蘑菇,奶油浓汤,芝士…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祝笙也在摸鱼,回复迅速,[总是为钱所困,终于越陷越深——]
任舒晚:[上班能弹性,下班可以弹性吗?熬不住了。]
祝笙:[还有三分钟,你打完卡在大厅等我,我开车送你回家。]
任舒晚回了个小猫感动含泪的表情。
三分钟细沙般溜走,终于看到时间变为23点整,任舒晚迅速打开下班。
约好大厅碰面,两人却恰好撞在同一间电梯里便一块去停车场开车。
上了车,祝笙问道:“任小晚,你的周年庆嘉年华邀请函送人了吗?”
任舒晚低头扣安全带,随意道:“没,我朋友都不在临城,你要你拿走吧。”
祝笙欣然一笑,“那我不客气啦,我那张给了大学同学,结果我遇到更想送的人了。”
任舒晚动作一滞,隐约嗅到八卦的气味,她抬眸盯着祝笙,审问道:“老实交代。”
“没打算瞒你啦。”祝笙得意地扬扬下巴,“那天中午你去拿兔笼,我自己吃饭,吃完饭就溜达着去远处那家新开的咖啡厅取团购的咖啡,在那遇到一个超帅的卷毛弟弟。”
任舒晚惊喜地瞪大眼睛,“天呐,天呐,然后呢?”
“然后加了微信,发现兴趣相投,聊得还蛮开心的。那天他邀请我去周年庆嘉年华,他不知道我的工作,是想问我有没有时间一起去玩,他朋友是《破晓瞬间》的主播,参加了当天的竞技赛。”
任舒晚:“这也太有缘了吧!”
祝笙连连点头,“所以我才问你还剩邀请函嘛,想着如果有多余的就送他一张,反正我也不要票,我有工作证。”
任舒晚笑道:“我不用,你拿走拿走,我要全力以赴助力你恋爱之路!”
祝笙佯装感动地吸吸鼻子,“这就是姐妹吗!”
任舒晚骄傲地抬起下巴,“那当然了,我可最爱你了。”
两人闲聊八卦着,很快便了楼下,任舒晚目送祝笙的车开走才上楼回家。
进门包一扔外套一脱,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像只朝天的螃蟹。
元宝见她回来,用爪子扒着玻璃发出声音,试图吸引她的注意。
任舒晚歪头瞧它,看到它耸动的鼻子贴着玻璃,心底瞬间被暖意撑满,她顶着疲倦坐到兔笼边陪它。
元宝一会儿隔着玻璃和她的指尖贴贴,一会儿叼起干草往她手上塞,活脱脱像讨好妈妈的小朋友,任舒晚终于懂了为什么那些妈妈说毛孩子能治愈心灵了。
又陪元宝玩了许久,任舒晚才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躺床上已经是凌晨,她任劳任怨登上小号完成代骂工作。
最近小铺不算忙,偶尔会接到次卡,都轻轻松松,唯一让她头疼的是年卡渣男,对方已经拉黑她多个小号,再这么下去她已经能预料到结局了,肯定是所有账号都被扔进黑名单。
但不骂又不行,她接的是年卡单子啊!
通过这件事她也意识到,等忙完要重新调整一下收费档位了,年卡实在不太合适,如果都被拉黑,她完全束手无策。
思索间登上6号,试探的给年卡渣男发去好友申请,如她所料,果然6号也被拉黑了。
她找出尘封已久的7号,犹豫再三,决定先稍稍温柔的骂两句试探一下,尽量不让他继续拉黑她,毕竟她只剩两个号了。
她翻个身,抱着手机打字:[晚上好啊渣男,我们商量个事呗,你就别拉黑我了呗,微信黑名单也是有人数限制的,全被我小号占了,何必呢,对吧?]
发完,对方没回复,她继续试探开口。
[我骂你也因为你太渣了,你要是好人我能骂你?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我骂你两句你听着就行了。我呢随便骂骂,你呢随便听听,咱俩井水不犯河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看怎么样?]
与此同时,陆言知还没睡,看到她发来的消息,眉梢微挑,兴致勃勃,她倒挺会算计,她是不吃亏了,有钱赚有人骂的。
他退出微信,打开浏览器搜索:【微信黑名单有上限吗?】
屏幕跳转,显示回复:【有,微信黑名单上限一千人。】
他轻笑了声,切到微信点下拒绝添加并在备注栏里打字,[我搜了,上限一千人,你有一千个小号?]
任舒晚盯着他的回复咬了咬牙,这渣男想跟她对线都不加她好友!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一千个?]
陆言知勾着唇角打字:[嗯,那你不用担心我了,我可以接受黑名单里全是你的小号。]
任舒晚生气又不好惹怒他,只能硬着头皮回复:[我换号很麻烦!!!]
陆言知笑意渐深,[不让我拉黑你也可以,告诉我是谁来找我骂你的。]
?
任舒晚瞠目结舌,这渣男究竟渣了多少人?居然都猜不到是谁骂他??
[我有职业道德,我不会泄露买家任何信息。]
陆言知挑眉,惋惜地摇摇头,[这是你自己选的。]
???
什么鬼?又要拉黑?!
任舒晚噌的一下坐起身。
[商量商量啊!]
发完消息,对方没有回复,任舒晚心底一凉,坏事了,又拉黑一个号。
她气得蹬了一脚被子,把怒气倾泻到手机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骂你是因为你欠骂,渣女生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报应呢?]
点下发送,丝滑发出。
嗯?没拉黑?
她再次试探打字:[我已经对你很好了,只是骂你几句而已,我拿刀捅你了吗?没有吧?]
发送,发出。
等待几分钟后对方还是没有回复,任舒晚满头问号思索着,难道对方默认接受了她的商量?不管了,先骂完今天的再说。
她拿着手机继续出击。
一条条攻击消息发来,陆言知神色慵懒地滑动手机查看,他已经能想到她现在的表情,肯定像平时偷瞪他时一样气愤。
他眼尾上扬,眸底多了丝微妙的温柔。
任舒晚骂完便把小号下了,切到咸鱼给年卡老板反馈。
最近几天年卡老板也没找她闲聊,对话还停留在上次她劝慰老板,不知道年卡老板有没有走出来。
她斟酌着输入最近渣男的动向,并且把今晚渣男问是谁骂他也告诉了年卡老板。
消息发去年卡老板没回复,毕竟太晚了,任舒晚没想太多,放下手机沉入梦乡。
翌日,任舒晚到了公司又打开咸鱼查看,还是没收到年卡老板的回复,她发去的消息也一直是未读状态。她有些疑惑,又发去一条询问消息,片刻后还是没有查看。
或许太忙了?任舒晚思忖着,倒也好,忙就能很快从失恋阴影里走出去了。
她放下手机,脱掉外套,从抽屉里拿出暖贴贴在肩膀上,缓解颈椎带来的痛感。
就在这时,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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