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菱半起身,被箍住的腰身微微反弓,可没完全站起就被人死死钳固住腰,让他挣扎的动作像条搁浅的小鱼。
钳住他的那双手极其用力,手面上手骨和青筋都绷着,箍的岑菱腰侧生疼。
他顿时吃痛地皱紧眉,生生被拉着坐回到陆凌逢腿上,屁股下肌肉绷紧的腿肉硬得硌人。
沉促的呼吸打在他的头顶,掌心下的胸肌微微绷紧,呼吸间的震动让岑菱的手指禁不住一跳。
那一瞬间,乌钦说过的话如过电般传过他的脑海。
岑菱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他悚然意识到,只要陆凌逢想,他现在就能给自己的脖子上咬出几个血洞。
手里这根原本是为了减轻报复,特意挑选的杀伤力的教鞭,如今也无法为他逃脱困境提供一点点作用,他彻底成为了对方餐桌上的食物。
岑菱脊背一阵阵发凉,眼球急速涌出一圈水雾,仅能自由活动的手颤抖又无用地捂住自己的脖子。
“别,别咬我......”岑菱怕的声音都在抖,夹杂着可怜的哭腔,单薄的身体颤的像风中的蒲柳。
他已经在对方尖牙之下,只需要对方一个俯身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他开膛破肚。
巨大的力量差让岑菱被迫放弃挣扎,只能瑟瑟发抖地蜷在对方的爪牙下,祈求他的善心。
但下一秒,就有重物压在他的肩头。
陆凌逢前拱的头颅终于找到落点,金发挨挨蹭蹭挤到岑菱的颈间,发丝粗硬,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侧颈,高挺的鼻梁嗅着,慢慢往上磨。
痒意随着他的动作一直爬升到脸颊,被磨蹭到的地方全都应激地战栗,在实质性的威胁下,岑菱的牙齿都在战栗,惊恐地不敢偏头。
有什么坚硬的,湿热的东西蹭上他的下颌。
岑菱被人半搂半抱似的塞在怀里,大脑像是被凝固住一样动不起来。
他慢半拍的意思到,那是一直绑在陆凌逢嘴里的口塞。
监禁室里异常寂静,岑菱那张雪白干净的脸蛋被恐惧支配到迟钝,连呼吸都又慢又轻。
暖香在怀,但陆凌逢旺盛的想咬合什么的冲动仍未消减,还随着他的深嗅愈燃愈旺。
陆凌逢牙尖发痒,不断轻磨,被抽打的部分火辣辣的疼,后颈伏在岑菱肩头收缩成吞咽状。
禁闭室空旷安静,只有监禁室四角的监控悄无声色的继续运作,好像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陆凌逢的动作。
对方只单手就能轻而易举的圈住岑菱的双腕,高热的肌肤毫无遮拦地贴着他。
被解放的另一只手抽走他手里的教鞭,解掉了他一侧的耳机,乒乒乓乓地全扔在地上。
空无一物的手掌徒劳地蜷了蜷,望着那一地的东西岑菱的呼吸都在发抖,被圈住的手臂细细打颤,就连发怔的思绪都开始闪回。
像走马灯一样,他惶惶然想起了高中时期,那时晚自习班主任放过的动物世界的频道。
他曾在思考作业的间隙抬头看过两眼。
广阔无垠的草原上,矫健的花豹咬断绵羊的喉管,利爪撕扯着身躯上的毛发,摄像机对准它的进食过程,夹在咀嚼血肉的微妙声响间,旁白吐字清晰解释起它的习性。
“花豹在进食前通常会把猎物的毛发扒光,这是因为它们不喜欢吃动物的毛发……”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就是那只正被扒光的绵羊。
在岑菱惊恐发怔的视线里,陆凌逢抬手解开了脑后系着的黑绳。
基因病发作的疼痛还在,又好像疼痛嗡鸣都飘远到世界之外,陆凌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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