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小娇奴》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骑过了阿吉之后,温雅便把他放回了尼谢贺部,带着扎散作为首领的命令在部落中引发叛变,引导尼谢贺部全体向监国军倒戈。
不得不说,虽然阿吉在计谋上远没有他哥哥灵光,但在部落里却颇有威望。而经过一个冬天的河岸对峙,尼谢贺族人早已厌战,再加上又接连失了首领和大将,在兄弟两人的挑拨之下便决定反水,抛弃那尔尼联盟而投靠周人。
只是这些蛮族人性子颇烈,又与其他部落多少有些宿仇,就算是反水了还要反咬同宗一口。于是河对岸的几个那尔尼部落之间打了起来,而监国军也趁着冰面化冻前的最后机会遣了一支骑兵队过去,趁机浑水摸鱼。
总之,在尼谢贺部的反水下,监国军赶在春天来临前突破了河岸的防线。而那尔尼人本就不善守卫,在尼谢贺与周人的联盟下慌忙撤退,战线向东北方推进了三百余里。
温雅此次没有急于迁营追击穷寇,而是将河东侧的高地安排给了新收服的尼谢贺部。这些那尔尼人对中原机械了解甚少,一时半会没办法编入前锋部队形成战斗力,还不如像科其国那样将他们收编成佣兵集团,给予一定自治权,在需要时再让他们为我方卖命。
不过既然是给予一定自治权,那便很难干涉他们处置战俘的方式。而对于强血缘纽带组成的部落,那尔尼人对待外敌自然是颇为野蛮,按照传统在战胜后的五天之内就要在空地上将战俘全部斩首,并且尽数烧光令他们死后也不得超生。
只是当尼谢贺战士们跟着他们的大将阿吉处决了数百战俘后,便遇到了周公主前来巡视。而令他们大为震惊的是,刚刚用长矛连着捅穿了三个战俘、溅出三尺血的阿吉将军,见了监国军的马车便扔下长矛巴巴地扑了过去,要将那纤细柔弱的周公主搂进怀里亲上去……
——然后便被温雅身旁的禁卫强行隔开了。
阿吉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有损他在同族人之间的形象,还十分委屈地控诉:“殿下坏!我有了殿下的孩儿,为什么还如此对我?”
虽然此事该是人尽皆知,但在行刑场合说出来也不太合适,何况这单纯的小将军还要与温雅亲密。
可行刑场上也有数十名尼谢贺战士在,都等着看这位新宗主如何对待他们部落的大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办法,温雅只好挥手让禁卫撤后。这次阿吉倒不敢主动上前了,只是像只小动物般满眼依恋期待地望着她。而当温雅伸手时,阿吉便顺从地低下那张艳丽的小脸,任由她在两颊上各吻了一下。
行刑场上的战士们爆发出欢快的起哄声。尼谢贺族人显然并不知道阿吉最初是被周公主和扎散首领诱骗的,只以为是在结盟后又结的姻亲,因此当作喜事看待。
而借此机会,跟随温雅前来巡视的扎散也向族人们宣布了,要举办战胜后的庆功宴,同时也是庆祝他们新宗主的春节。
尼谢贺部与周人并非没有仇怨,不过对于庆功宴和过节,那就另当别论了。
监国军过周人的节,却是与尼谢贺部一同设宴。投靠了天朝上国之后,兴许是终于有了安全感,尼谢贺部民众也纷纷宰杀了将从他们其他那尔尼同族处抢掠收缴的牲畜,在草场上露天烧烤与军队同乐。
扎散和阿吉自然高兴得不得了。扎散是终于能与从小仰慕的遐平殿下在一起,也为他的族人找到了最好的归宿。而阿吉就更能傻乐呵,不光是出于热烈的初恋,也是因为他和哥哥都有了身孕,未来就会有新的亲人。
但总之,在那尔尼联盟被瓦解之后,北疆的战况算是告一段落。
元旦军中设宴,次日温雅的营帐里也设了家宴。倒不是说大家天天见着还有什么专门挑时间团聚的必要,而是温雅要准备提前回京述职——毕竟现在身为太子的雨沐是跟着她的,又新出生了好几个孩子,总不能一年都不回家一趟。
回京的事是温雅和雨沐都默认的,两人便都以为对方已经跟其余人说过了,于是在家宴上安排内务组将公主府额外供给的甜咸罐头全都摆上了桌,要在临行前把库存清掉。
这些在监国军大量采购的密封食品,主要是作为前线烹饪条件有限时的调剂,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不过对于扎散和阿吉来说倒是新鲜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是与新盟友同庆,温雅的左边坐着雨沐,右边应当是作为尼谢贺首领的扎散。不过阿吉一直黏着遐平殿下,扎散又一贯疼爱弟弟,就让他挨着温雅了。
雨沐见他之前以为的蛮族都这样相亲相爱,也反思了一下他自己跟云奴平日够不够兄友弟恭。然而再看云奴,即使到了正餐时候还抱着面糊和糖豆两个小不点喂奶,完全没注意到那对尼谢贺兄弟的样子。
不过在这次与尼谢贺兄弟的正式见面上,雨沐倒是跟扎散相谈甚欢。
雨沐是天朝上国的心态,无缘无故不会刻意为难弱势方。而扎散也有自知之明,懂得虽然这是尼谢贺部的主场,可他与太子既有身份又有位份的差别,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而阿吉只是忙着吃饭——虽然贵族出身又当了大将,他却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食物。尤其是这些那尔尼冰原上长不出来的蔬菜瓜果,竟然尝起来如此清甜多汁,而那些阿吉不认识的香料又有如此层次复杂的味道,也难怪他们的先祖想方设法都要从南方抢东西来吃。
也是不得不说,那尔尼人的体质确实神奇。其他男人早孕时都多少有些难受,而像阿吉这样的却只知道干饭。
并且他自己吃还不够,又见温雅一直只是小口吃一块肉皮冻,而几乎没有碰别的食物,便夹了一筷子热乎乎的炒合菜,直接盖在了她的饭上。
温雅停下了手里的勺,并没有立刻翻脸。好在雨沐在跟扎散聊牛乳产量的时候还留着意,见他家宝贝表姐的饭被她从来不吃的韭黄污染了,立刻伸手拿过她的碗,把整碗饭都扣在了阿吉的盘子里。
阿吉愣了一刹,还以为是主君要给他立规矩,不禁有些不服气,却先被他亲哥哥教训了:“阿吉怎么这样没规矩,夹菜之前也不问人家吃不吃?”
这意思是让他别打扰遐平公主吃饭。偏偏阿吉还是个头铁的,等雨沐给温雅重新舀了一碗米饭,他就又夹起一只豆沙团子,都伸到了温雅面前才问:“殿下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瞬间那团子已经黏在了温雅的饭上,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用筷子将糯米皮挑开,把里面的豆沙馅吃了。
后来宴席结束,阿吉跟着他哥哥挨个认识公主家里的其他人,才被安和郡王有些责备地告知了,公主天生体弱,向来不吃那些不好消化的东西。
阿吉颇为惊讶,用那尔尼语嘀咕了一句:“能将人骑得死去活来,这样也叫体弱么?”而后便被扎散拉走了。
在吃饭时温雅就发现今天梅谢没来,散会后又意识到近来似乎很少见到他,便随口问了青荬一句。
而青荬回答得一点没有犹豫:“梅谢前些日子受了风寒,现在好些了但还在自己屋里歇着。”
温雅也知道梅谢和青荬平日关系好,既然青荬这样说了想必也不用担心,只是道:“你去问问他,用不用找内务组帮他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青荬有些不明白。
“明日就要准备回京了,阿沐没通知你们?”温雅又道,“另外路上途径夕城,让梅谢准备些礼物带回家里,从公主府的私库拿就是。”
她嘱咐完就又出了门,领着扎散去跟大营哨站的勤务官统领开了会,确定她离营时监国军和高地尼谢贺部的管理事宜。
交接之后温雅算是正式休假了,因此没有歇在办公处,而是心情舒畅都回了统帅营帐。算起来她已经许久没有跟雨沐一起过夜了,之前是因为雨沐产后要静养,后来也是由于统帅营帐里小孩子太多,雨沐也怕打扰她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温雅走到自己卧室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哭泣声,而且并非来自雨沐。她悄声望了一眼,竟然是据说在养病的梅谢,正坐在雨沐对面哭得梨花带雨。
温雅还以为又是雨沐教训了他向来看不上的夕国小王子。男人间的事她一般不过问,但若是梅谢病了却还要管一管。可是温雅刚要进屋,却见雨沐从桌旁起身,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梅谢,根本没人要退你回去,你少说这些怪话!而且姐姐对你素来宠爱,至于说错一句话都要记这么久吗?”
“我说错什么了?”温雅走进屋问。
谁知雨沐见当事人来了,反倒数落起她来:“你倒问起来了,不是你说他把糖豆生得黑了,他至于记到现在?”
温雅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在梅谢生产那日她确实调侃过一句。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何况糖豆——这小名好生奇怪——也是她的儿子,说句玩笑话罢了,她身为娘亲难道还能嫌了糖豆么?
这两个多月里温雅忙着跟那尔尼联盟开战,确实是没有专门去看过梅谢,所以那夕国小王子就胡思乱想起来。但温雅也没有专门去看过其他人嘛,总体上还是公平的。
现在梅谢仍然流着泪,却也不敢扑去温雅那里求安慰了,甚至连抽泣声都极力压低,俨然是忍着心里委屈难过而不敢惹妻君生气。
“唉,是我错了。”温雅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有良心地用指尖拈去他脸颊上的泪痕。漂亮的小王子红着眼眶,那双绿莹莹的眼睛却是泛着水光颇为怜人,于是她又垂头在梅谢的额前轻吻了一下,“我弄你的时候都没嫌,怎么会嫌你生的孩儿?”
“呜……”梅谢心里的忧虑纠结终于解开,便立刻忍不住哭出声来,也顾不得主君还在旁边就伸手去抱他深爱的妻君,将温雅搂在怀里坐在他腿上,眼泪全都埋进了她的发中。
温雅任由他抱了一会,等到梅谢的哭声渐渐止了,才轻轻地拍了拍他湿了一层泪的脸颊:“行了,明天就要启程,早些歇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妻君……不会扔了我吗?”梅谢仍然可怜巴巴地问。
温雅不理解他这是什么想法,望向旁边的雨沐。而雨沐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梅谢大概是听说让他收拾行李去夕城,就以为姐姐要把他退回去。”
谁也没料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梅谢会如此缺乏安全感。雨沐原本是不太看得起他,但他误以为被厌弃后却要到主君这里寻求庇护,还是让雨沐多少有些可怜。
温雅叹了口气,捧着梅谢漂亮的小脸,在他如蜜般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不会扔了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想,就能一直跟着我。”
安慰过梅谢,温雅便准备就寝了。而因为夜里风大,顾及到梅谢风寒刚愈不宜受凉,又留了他在这睡一晚。
其实青荬说梅谢受了风寒,本就是他们几个商量过掩饰的说辞。梅谢胡思乱想的时候怕妻君见了他更加嫌弃,才以此为借口躲着温雅,谁知借口都做好了,她却连着两个多月没见到人都没问过梅谢的事情。
而如今解开误会,倒是不需要这个借口了,但雨沐也没有戳穿。
三人就这样洗漱更衣后躺在床上,梅谢不由得有些紧张。同雨沐一起侍奉妻君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在生产时梅谢腿间的那处物什裂开了些,即使在坐月子的时候愈合了,也难免留下疤痕。
梅谢在之前自怨自艾的时候觉得他已被妻君厌弃,也就无心考虑这些。而现在才想到他那个地方的疤痕会被看见,顿时着急起来,甚至希望雨沐能找个借口赶他出去,免得妻君虽然不嫌他将糖豆生得黑,却要因为他那处的疤更嫌他了。
可是雨沐也跟他是同样的想法。男子的那处小口生来狭窄,要容忍胎儿通过自然是会撕裂的,也肯定无法恢复如初。不过身为太子,雨沐倒是从来不会害怕被表姐厌弃,只是发自内心地不想让心爱的人看见他身上不好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两人都没有主动靠近温雅,虽然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是在两边各自离得远远,倒让温雅觉得颇为诧异。
权衡了一下,按中原人的尊卑观念,还是不宜在面首面前强迫主君,于是温雅伸手摸上了右边梅谢的腰:“怎么还记仇了?”
感觉到心上人纤细柔软的手指伸进亵衣里,梅谢不由得身上一颤,内心里渴望得连腿间那处下贱的物什都胀疼起来了。
可是他脑海里还绷着那根弦,觉得若是让妻君看见他下身的疤就真的要被厌弃,便强行咽下了已经快溢出来的呻吟,硬撑着推拒道:“妻、妻君……可以今天先不要么……”
不过温雅已经从他曲线优美的腰身摸到了那双长腿的里侧,隔着布料触到已经涨立起来的产后肉棒,听他这么说只觉得有趣:“这是不要的样子么?小贱猫还学会骗人了。”
“呜……”梅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腿间那根肉棒却是很快就涨得硕大。顶端因为生产而留疤的小口处被撑起后便有些闭合不上,摩挲到布料倒将他痛得一个激灵,顿时想起来他可千万不能让妻君看见那处难看的伤痕,“妻君不、不要——求求了,不要……”
他这样反复的拒绝,才让温雅意识到不对,停下手从床上坐起来:“梅谢,你是身上不舒服么?别忍着不说,明天就要启程了,今晚找军医看看还来得及。”
梅谢只觉得妻君对他这样好,可他却已经变得丑了,更配不上如此被宠爱,不由得难过地又哭起来。
这下弄得温雅有些不知所措,而雨沐也装睡不下去,挪过来一同安慰,问他是怎么了。
让当朝监国公主和太子一起哄了好一会,梅谢才终于敢吞吞吐吐地说了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雨沐只听他说下身有伤痕,就知道他是和自己有一样的顾虑,于是出于同情要帮梅谢遮掩。谁知温雅倒是起了好奇心,便要拉开他的亵裤看到底是留了怎样的疤,嘴上还劝着:“没事,让我看看,若是严重的话正好回去找御医。”
她这样一提,梅谢又呜呜地哭起来,想要拉紧亵裤不让妻君看见他身上难看的地方,却又不敢有阻拦的动作,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雅扒下他的亵裤,露出那根已经涨大立起的肉棒。
温雅原以为这娇气的小王子是生产时伤得很厉害,才会如此捂着不让人看。
可现在看见他这根涨大的肉棒同以前一样,形状可人肌理细腻,如同蜜蜡雕成的一般,只是顶端的小口在生产时撑大了些,不再像从前那样是个圆圆的孔,合上成了一条扁缝。不过再从另一侧看,倒是确实能看见那小口的另一边延伸出去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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