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折兰和凤灵犀两个角色,出自我国当代非知名网络作家满目林郎的新作却仙。
其中凤灵犀是本书女主角,而诸葛折兰,是她的掌门师尊。
自从一部师徒恋的仙侠剧爆火之后,跟风的作品如雨后春笋般,一茬接一茬。
人设高冷、法力高强、孤独深情、嘴硬傲娇的师尊可爱努力、天真无邪、根脚神秘的女徒弟成为新的热门。
好像身处一个仙侠世界,一个强大的师尊不收一个女徒弟都不好意思修仙。
因此,当却仙中出现了这么两个人物设定的时候,读者都下意识地认为,诸葛折兰必是凤灵犀的官配。
按当前流行套路,后面就是日久生情道德不容第三者搅局压抑感情误会不解释女主身份大揭秘女主黑化师父男主默默付出相爱相杀虐真相大白再虐……
而知晓本书大纲和主线的钱权知道,诸葛折兰这位师尊会在后面抗击反派的时候壮烈下线,一个小小的反转后,掌门大师兄位。
虽然现在却仙也有很多读者在嗑师徒,但就真正内容而言,诸葛折兰和凤灵犀是比较纯粹的一对师徒,一个反套路的设定。
基于这一点,钱权举这个例子可谓完美反击了丁琳琅师徒的设定。
但问题是,他本人现在的人设是不知道丁琳琅写的啥书,这一波当面自曝,不仅显示他在追书而且还理解得很深的样子,一下让丁琳琅不淡定了。
面对丁琳琅的质问,钱权反应敏捷:“你简介的文案有一句是我想的啊,很容易就搜到了。”
“钱权,你不要对我撒谎,就你刚刚那语气,我本书伱都追完了吧?”
没办法,他俩太了解彼此了,经常一起混,很少伪装和设防。
他也不是不能骗她,但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了,再瞒下去也没意义了。
当即点了点头:“不仅追完,而且每天坚持投票,评论区亦有多条精选留言的贡献,可以说是林郎大大的资深老粉了。”
“钱权!”丁琳琅听到这个,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太羞耻了啊!简直社死!
有种十一二岁时写的日记被他当面朗诵的无力感。
“你,在我读者群里吗?”丁琳琅负隅顽抗。
“我说了你不准生气,也不准把我踢出群。”
“你先说。”
“你先保证。”
“好,我不生气也不踢你,你说吧。”
钱权手机切换“知不道人”小号,给满目林郞发了条信息:“在下钱权,向林郎大大本尊丁琳琅说话。”
丁琳琅接到这个信息,手机差点掉了,三秒后
“钱权!我要杀了你!”
没错,钱权不仅在她读者群,还是她群管理员!
不仅是她群管理员,还在群里跟她互动过无数回,话题更是涉及过钱权本人。
群里其他成员经常调侃她和那位神秘发小。
结果发小就在群员中间,有时候还跟着一起调侃。
堪称究极社死!
丁琳琅扑过去,掐住钱权的脖子。
“诶诶,我可是高手,我是……啊啊,北斗第六……嘎星……”
丁琳琅当然不会真的用力,只是那种突如其来的羞耻感让她不得不做点什么来缓解尴尬。
两人打闹了一阵,直到钱权为了反抗,把她搂进怀里,两人才赶紧默契地分开。
这种程度的接触,在以前不是没有过,只是现在两个人都长大了,发育的更成熟了,太过亲密的接触,要略微避免。
于是,缓解尴尬的手段让气氛更尴尬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写书的?”丁琳琅迅速转移话题。
“你码字没多久,我就察觉了,本来是你天天敲键盘这个事情先引起了我的关注,后来某天看到你在刺桐文学网看自己的书,再结合笔名和文风,轻易就推测出来了。”
丁琳琅半晌无语,过了一两分钟,才说:“满目林郞说的有些话,不代表我的真实观点,你明白吗?”
“明白。”
“我,我书里面某些情节,是剧情需要,很多描述都是网现搜的,我自己也不是很懂,你知道吧?”
“知道。”钱权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不要告诉任何人。”
“不告诉。”
“不可以拿书里的剧情和句子调侃我!”
“不调侃。”
丁琳琅想了想,道:“先这么多,后面想到再补充。”
“嗯。”
二人去吃了饭,然后各自返回学校。
分开后不多久,丁琳琅果然又补充了一条,直接在线发给了“知不道人”:
“不准查看聊天记录。”
知不道人:“不查看。”
……
下午六点。
赵春甲派车把钱权接到郁金香园。
赵春甲更是带着妻女亲自下楼迎接了他。
见面之后,和赵春甲的妻子黄灵燕不免有一番老乡见老乡、校友见校友的寒暄。
进屋后,看到湖爷、另一位老者和一位身穿得体西服、戴着眼镜的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这位是白玉的师父,
宫选竹大师,我岳父你们认识的,这位是顾顺堂,我的把兄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赵春甲真把钱权当一个极重要的客人了,不仅请了最好的哥们来作陪,还介绍得那么郑重。
钱权一一客气打招呼,对方也一一回应。
“白玉跟我说了你在场指点她的话,真是精妙之极、入木三分!
“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我这个老头子帮忙的,只管开口,义不容辞。”
宫选竹见到钱权,语气有些难掩的激动,许了一个貌似轻松,实则分量不轻的口头承诺。
金声玉振六十四手,那是他这一派的绝学,如今得以延续,其意义不言而喻。
“您客气了,主要还是您教的好,赵白玉同学学的好,我不过是顺水推舟、锦添花罢了。”钱权道。
宫选竹摆摆手,道:
“我们形意拳讲能在一思进,莫在一思存。能在一气先,莫在一气生。
“特别是功夫学到关隘处,停滞太久容易陷入我执,功亏一篑,只有进才能破我执,这个时候的当头棒喝,不亚于传功十年,钱兄弟,你就不要谦虚了。”
“机缘巧合,我也是恰逢其会。”钱权不再过度谦虚。
“机缘巧合这个词说的好!”黄平湖接道,“人与人的相会相识,就在这四个字,大家坐下说话。”
众人依次落座。
赵春甲道:“今天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我们不讲那么多虚礼。”
餐桌,钱权自然是当之无愧的主角。
黄平湖和他谈文,宫选竹与他论武。
黄灵燕和他聊望淮一中的过去和现在,赵春甲则特意让赵白玉敬了他一杯酒。
相比之下,陪坐的顾顺堂话比较少,但他总在恰当的时候,和钱权碰杯,或者询问他一些学习生活的事情。
钱权能答的就知无不言,不便说的也礼貌地直言不讳,毫不扭捏。
一顿饭吃下来,话题涉及了象棋、看相、观气、武学、中海的美食、未来的职业规划等等。
其实按照钱权最初和爸妈商定的计划,他在大学毕业之后是要去考编做老师的,现在有了更多选择。
象棋、篮球和武术等领域,都可以涉猎,或者干脆自己开一个综合性的培训班。
未来有无限可能,暂时还不急着定论。
如果说还有另外一个隐秘的原因,那就是他也不知道爸爸还能整出什么新活。
一定程度,他未来的天花板在哪,要看爸爸的天花板在哪。
这也算另一种形式的拼爹了吧?
而赵春甲话里话外的意思,则在暗示钱权毕业之后可以直接加入他的公司,听他语气,到时就不只是做一个服务员那么简单了。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自负天赋异禀,跟师父学功夫,往往是一学就会,一会就通,有事没事就去登门挑战踢馆,偏偏还很少遇到挫折,直到今天见到钱兄弟你,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如果再晚生几十年,然后遇到你,可能会低调很多,所以,今天我就老夫聊发少年狂,跟钱兄弟你来切磋切磋,如何?”
宫选竹今天谈兴很浓,喝了两杯之后,更加放松,竟主动邀战钱权。
赵白玉看得暗暗称奇,心想,如果其他师兄弟姐妹们看到师父这个状态,一定会惊掉下巴。
钱权听到宫选竹的话,正是求之不得。
午比赛结束后,本想跟那两位武学前辈过过招,没想到他们一句“不班门弄斧”的自谦,轻轻揭过。
“我正好也想向宫前辈请教。”钱权道。
宫选竹呵呵笑道:“请教不敢当,拳脚功夫我恐怕也没什么能指教你的,真的动手打起来,我这个老头子能撑几招也难说得很。
“常言说,拳怕少壮,棍怕老郎,我拳脚就跟你比比想法,然后跟你切磋几路棍法,如何?”
“也成。”钱权答应。
说着,众人一道来到赵白玉的地下练武馆。
“武学各家套路招式不同,但有种说法却是通行的,叫做不见不闻,觉险而避,钱兄弟应该也听过?”
“听过。”钱权点点头,“说是功夫练到坐照化神的地步,人就会产生某种预知危险的潜意识,在我看来,应该就是更快的条件反射。
“好像一些动物能提前预知天气变化一样。”
“差不多。”宫选竹点点头,“我们就先来比一比这个。”
钱权好奇:“好,怎么比?”
“很简单,一方站着不动,另一方从后面拍他的肩膀,看能不能拍中。”宫选竹说着眼中就流露着一抹天真的笑意。
“好,您先请。”
宫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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