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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第88章 托付

小说:

金玉奴

作者:

岳上飞天镜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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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圣上下令,迎顾清川的尸骨回京。”

就这样短短的一句话,却再次将一旁的邓瑛给震得浑身战栗不止。贺长情此举,在他的眼里这会儿也和找死没什么两样了。

明明是一个聪慧过人的女子,明哲保身的道理她向来都把握得很好,可怎么也会有如此冲动糊涂的时候啊?

邓瑛看了一眼在地上跪着但将上半身挺得笔直的贺长情,随即又移开了视线。他在宫中战战兢兢几十年了,却还是第一次对着旁人生出了几分叹惋之情,既为自己曾经的欣赏与优待而感到后悔,又为贺长情随时可能的陨命而倍感不值。

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啊。再是精巧的人儿,都玩不过天命。

邓瑛闭了闭眼,竟是有些不忍再看。

很快地,他就听到圣上的暴喝近在咫尺:“人勾结逆党,你却还要朕迎他回京?想都别想!”

“那圣上会如何待穆国公?”祸延家族的事情,历朝历代还少见吗?可穆国公刚要经历丧子之痛,就又要接连面对牢狱之灾和众口铄金的诋毁吗?

贺长情的心中实在不落忍,故而宁愿冒着被治罪的风险也要一再追问。或许她的追问,在此情此景中,俨然变成了一种逼问吧。不过,她已经顾不上那许多了。

“穆国公乃我北梧的肱股之臣,朕不会动他。”

良久,她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虽不知圣上此言是真实的心中所想,还是迫于无奈之下说与她听的保证,但无论如何,他也算是应了。

贺长情稍微松快了些。

她微微仰起头来注视着这一袭明皇龙袍的九五之尊,往常她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要谨小慎微,要克己复礼,可而今闹到这份上,却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唯独剩了一腔麻木:“君无戏言,还望您记得今日说过的话。”

“贺长情!”梁淮易眼睁睁地看着她直起身子,又一步步地踏出殿门,整个人沐浴在金色的光华中渐渐走远,自己的心中就那样跟着坍塌出一个空洞来。

原来旧人也可以像指尖握不住的沙粒,他越是要攥紧一分,便会流失得愈快愈多一些。

他忽而便有些后悔,是他亲手将自己最信任的人给推远了。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人之间生出了这无法填补的缝隙,又在不经意间越裂越宽,越变越深的呢?

或许是他选择和章相站在一起的时候,也或许是他患上了一种名为担忧功高震主的疑心病的那日,又或许只是他登基为帝的那一瞬间,一切就都注定了会是这样的结局。

但其实,他也真的不是她骂的那样昏庸无能的吧?他只是,行动地稍迟了些。他明明在得知顾清川的死讯后,便派袁成志前往云崖平叛,要其人在清剿逆党之余,再彻查一番顾清川变节的始末。

只是这贺长情一上来便咄咄逼人,他作为一国之主,又怎能容许有人指着他的鼻子在殿前痛数他的不是!

罢了,有些人她注定只能一知半解。

——

贺长情就那样顶着一记鲜红又显眼的巴掌印,跌跌撞撞地穿过闹市,任凭那些嚼舌根的声音如风刮过,只是半点都不曾在她的心底留下痕迹。

她不言不语,可是紧紧跟在她身后的人却是心如刀绞,祝允上前轻轻捏住了她的袖口:“主人,是他打的,对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二人心中早已不言而喻。这么不敬的说法,放在以前,贺长情铁定是不干的。可是今日她却只默然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他既扇了您一掌,我就……”

“你就什么?那位是你能惹得起的吗?”这个祝允,是越发的胆大妄为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心思也都敢动。

“我原是不配的,可是为了主人,一切不行也都得行。”祝允暗自握紧了拳头,心中竟是下定了决心。

这样以卵击石的说法,贺长情自是不信的。她只催了催人:“别说大话了,且随我回去整装一番。”

圣上没有答应,那也无妨。她有手有脚,这就自去云崖把人给带回来。

贺长情脸上的巴掌印可实在骇人,左清清和沈从白一见,脸上刚浮起来的笑容便僵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左清清尤其急得上蹿下跳:“好端端的一个人进了宫,怎么就被打成这样子了?”

多说也是无益。更何况,若是在背后说了那位的不是,来日若是被他知晓,细细清算起来,岂不是又要埋怨数落于她?

贺长情摇了摇头,避而不谈自己脸上的伤:“你们替我备匹快马,再多备些干粮,我这就要起身前去云崖。”

“去云崖?”沈从白眉头一拧,心中暗道不好,“可是顾将军他那边?”

“他,客死异乡。我打算去把人带回来。”至于那些与人合谋以及被冷箭穿胸而亡,她提了,许是牵累他们。她若是不提,待圣上昭告天下,放眼北梧上下,又有谁会不知情呢?

她又何必,再做那个多嘴多舌之人。

“小白,你过来,我有话要单独说与你。”贺长情将沈从白叫到了一旁,避着人压低了声音,可语气听来却是有商有量的,“我且将鸣筝阁交给你。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万般疑惑,但恕我现下还不能全部说给你听,鸣筝阁也好,我母亲也好,眼下就全托给你照管一些时日了。”

跟了贺长情许久,刀山火海里蹚过,尸山血海也踏过,可沈从白还从未有见她如此难为情的一面。

这回一定是发生了塌天的大事。

但他也知晓在这个时刻,自己唯一能做的,或许只有顺了贺长情的心意,替她料理好这些杂事,以使她再没有后顾之忧:“主上你放心,小白不问便是。但请您,一定要多多保重自己。”

“贺长情,在此谢过。”说着,贺长情竟提了提衣裙,朝着沈从白拜完就要跪倒在地。

“主上你这是做甚?”沈从白一个情急之下,竟也忘了男女有别,两臂上不知使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人捞起,没让那两只膝盖沾上地面。

二人贴近的那一瞬间,贺长情的声音再次钻进了他的耳中:“必要时候,你就说已与我决裂。保全自己,保全大家才是重。”

“……是。”沈从白应下时,整个人都如坠冰窟,从后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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