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
名为“秋水”的天罗甲等刺客,脸颊的肌肉微微抽动。
“看来我说中了。”
陈木笑了笑,拉过一张凳子,在他面前坐下。
“聊聊吧。”
“没什么好聊的。”秋水冷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别这么着急寻死。”
陈木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说道,“我听说,你们天罗刺客,只认钱,不认人。开个价吧,朝廷给你多少,我出双倍。”
秋水似有些诧异。
“双倍?”
“没错。”
“朝廷出价三十万两。”
“那我给你六十万。”
秋水沉默。
“不够?”
陈木见他不说话,又道,“一百万。”
“……”
秋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此话当真?”
“我开玩笑的。”陈木道。
“……”
“你一个人,吃不下一百万。把你上头的人喊来,我和他谈。”陈木淡淡道。
“好。”
秋水微微一顿,随即点头,“我答应你。你放了我,我去找人过来。”
“可以。”
陈木站起身,竟真的亲手为他解开手腕上的镣铐。
但就在镣铐被解开的瞬间。
秋水舌头一卷,一柄薄如蝉翼的刀片,出现在舌尖,又被他用两根手指夹住。
寒光一闪,刀片朝着陈木的喉咙,划了过去。
这一系列动作说起来复杂,实际上行云流水,快到极致。
两步之外的王峰,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但陈木的动作,比他更快。
秋水出手的瞬间,他已通过极高的【感知】有所觉察,提前做出反应,向后微微一仰。
那枚刀片划了个空。
与此同时,陈木探手如电,精准地扣住秋水的手腕。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秋水闷哼一声,手中的刀片脱手飞出。
陈木顺势一带一压,便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你演技真差。”陈木道。
“那又如何……”
秋水被制住,却笑了起来。
“我已完成任务。”
陈木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臂上,不知何时被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
一缕黑色的血线,正从伤口处,迅速地蔓延开来。
“这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秋水冷冷道,“不出十息,你便会毒发身亡。”
“是吗?”
陈木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不疾不徐地将秋水重新铐起。
十息过去。
二十息过去。
一炷香的时间,都过去了。
陈木依旧好端端地站在那里,面色红润,气定神闲。
而他手臂上的那道伤口,不仅没有恶化,反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这……怎么可能……”
秋水脸颊上的肌肉又开始抽动起来。
“见血封喉?”
陈木笑笑。
这几日,为了提防刺客,他夜夜都与聂红娘同眠,身上随时都带着【千杯不醉】的BUFF。
什么**都对他没用。
“……”
秋水彻底陷入沉默。
武功,他比不过。
下毒,也毒不死。
所有的底牌,都已失效。
他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却是再不开口。
眼神也恢复到极致的冷漠。
……
走出监牢。
聂红娘和白葵,早已在外面等候。
“怎么样?”
聂红娘问道。
陈木将牢中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
“我就说吧,没用的。”
白葵一副“早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天罗里的大部分刺客,都跟这秋水一样,潜入伪装时和常人无异,能说会笑,但实际上早就被洗脑洗得透透的,只听天罗上层的命令,是没有感情的刀,谈不拢的。”
聂红娘也道:“白瞬是因为情况特殊,而我呢,压根就是半路出家,所以还能跟你交流。其他人,都是死榆木疙瘩,你还是**这条心
吧。”
“只听天罗上层的话……”
陈木听到这句却是忽然想到什么“我问你们天罗的上层依靠什么来向你们这些刺客下达命令?”
“嗯?”
聂红娘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陈木的意思“你想……假扮天罗的上层来控制这些刺客?”
“不可能!”
白葵下意识地反对道“天罗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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