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戏,厘久演的勉勉强强。
她不懂人类复杂的情感,只觉得那样无望等待根本没有必要。
正如她的族亲所说,人类是很矛盾的存在,明明薄情寡义,又能深情专一到让她们不明白,那感情究竟是真是假。
厘久不愿去深思,对她而言,人类的存在并无特殊之处。
唯一有些趣味的,大概就是苏酩。
而这种特殊,也只是因为对方是她的双修对象,除此之外,她甚至不会给旁人任何眼神。
结束上午的工作,厘久去领盒饭。
她不算主演,没有自己的保姆车,只能坐在片场的小凳子上吃,没过多久,江玉的助理小跑过来,说江玉邀请她去共进午餐。
厘久歪了歪头,看到美人正从大敞的车门里探出头来,冲她微微一笑。
厘久眼睛一亮,捧着饭盒起身,准备和助理一起走过去。
江玉人美心善,不论模样还是品性,都是厘久欣赏的那一类,是厘久最近才想到的另一个双修人选。
她想起族亲的话,明白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双修的人选也是越多越好,这样的话,她吸收的灵力也会更丰厚。
厘久想了下,要是她和江玉双修,会是怎样一幅画面。
如果苏酩不中用了,她或许会考虑和江玉双修。
厘久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面上却不动声色。
就在这时,她的胳膊被人撞了一下,手里的盒饭没拿稳,菜汤淋淋沥沥,如下了一场有味道的雨,将戏服染成大片褐色。
厘久愣了一下,停在原地没动。
江玉助理下意识发出惊呼,不敢置信看向来人,以及被弄脏的戏服。
对方也像是没注意,见状啊了声,出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刚才走路没注意。”
话虽如此,她双臂环胸,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厘久很轻眨了下眼睛,看向对方。
她脸上的妆还没卸,细眉弯弯,狐眼狭长,脸颊一抹春色,不说话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个结局悲惨的苦情戏子,婉转的曲儿仿佛萦绕耳畔。
只是,此刻那本该洁白无瑕的衣裙染上脏污,如同毁掉一张洁白纸张,让人扼腕叹息。
菜汤还在滴滴嗒嗒,落在地上,和着泥尘,很快汇成一小滩。
厘久低头看了眼,不甚在意地抬起眼皮,看向来人。
——女团Sun的成员之一。
对方的手段实在算不上高明,连厘久都能觉出其中掺杂的恶意和针对。
厘久静静地看着那人,过了良久,久到对方露出不耐烦,才微微启唇,说道:“你是谁?”
“好像在哪儿见过。”
孙粟差点被这两句话气死,她使坏这么多次,厘久竟然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好似回到第一次见面的电梯,厘久说出的话与那时重叠在一起,光是听着便让人血压飙升。
简直是在欺辱人。
偏偏厘久的表情很是无辜,于是让杀伤力成倍提高,发展到难以描述的程度,直直戳中孙粟。
孙粟表情很臭地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平时都不上网的吗?”
厘久若有所思,说道:“稍等。”
她拿起一旁的手机,这才彬彬有礼问:“请问你叫什么?”
这下,孙粟确定她就是在羞辱人,气到五官都皱在一起,滑稽又丑陋,像个弄巧成拙的小丑。
孙粟气到甩袖离开,宁宁这才敢上前一步,面色忿忿地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人。”
“就是戏服被弄脏了,下午拍戏还要用,这可如何是好。”
闻言,厘久有些无奈说道:“慌什么,回去洗洗便是。”
“这怎么可能干得了,”宁宁皱眉说,“到时候就是用吹风机都来不及。”
厘久却并不担心,她有灵力,掐个诀就能让戏服崭新如初,于是老神在在地笑了笑,冲宁宁摇头。
想到什么,宁宁也眉开眼笑,终于不再担忧。
宁宁去找江玉说明情况,对方表示理解,两人便从片场离开,朝酒店走去。
“那个孙粟真是欺人太甚,是女团成员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进组不还是靠——”
厘久本来听她说话,见宁宁话音一顿,不免问道:“靠什么?”
宁宁表情讪讪,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是不说了,免得污言秽语脏了您的耳朵。”
厘久对八卦很感兴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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