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椿现在已经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
那天晚上的事绝对是林钰那个小畜生在背后搞的鬼!
那碗参鸡汤里,一定被他下了药!
一种能让人神志不清,**焚身的虎狼之药!
这个小畜生!
他好狠的心啊!
他不仅要夺走自己的权力,还要毁掉自己的名声!还要让自己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慕容椿的心里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她死死地攥着拳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又重新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佛海。”
“奴才在。”
“去,给哀家查!”她的声音,冰冷得像一块万年的寒冰,“哀家要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
“哀家要知道,那个小畜生,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给哀家下的药!”
“是,娘娘。”赵佛海应了一声。
他知道,那个杀伐果断,不容置疑的太后娘娘又回来了。
就在他转身要出去的时候。
一个穿着紫色宫装,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宫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紫鹃。
她手里,端着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
“娘娘,”她走到床边,将药碗放下,“太医院的王院判说了,您这是思虑过重,心力交瘁,才会导致夜间梦游的。只要您按时服药,静心休养,很快就能康复了。”
她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贴心,那叫一个懂事。
可听在慕容椿的耳朵里,却比最恶毒的嘲讽还要刺耳。
梦游?
心力交瘁?
放**狗屁!
你们当哀家是三岁孩子吗?!
慕容椿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忠心的脸,也实在是不忍心责怪。
多好的孩子啊。
可惜就是不会撒谎,让人骗了还帮人家数钱。
“也罢,”慕容椿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就有劳王院判费心了。”
她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看了一眼,然后又放了回去。
“哀家现在没胃口。等会儿再喝。”
“是,娘娘。”紫鹃不敢多言,躬身退到了一旁。
就在这时。
一个负责看门的小太监,从外面跑了进来。
“启禀太后娘娘,麟德殿的林总管前来探望您了。”
林钰?!
这个小畜生他竟然还敢来?!
慕容椿那双刚刚恢复了一丝神采的凤眸里,射出两道冰冷的,几乎要**的寒光。
“让他进来。”她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哀家倒要看看,他今天来是想跟哀家说些什么。”
林钰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落凤宫。
他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代表着内宫副总管身份的宝蓝色太监服。
那挺拔的身材,俊朗的面容,再配上那身华贵的衣服。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从画里走出来的浊世佳公子。
那股子说不出的潇洒和张狂,看得守在门口的紫鹃,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慌。
她下意识地就想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地沉沦在他那双深邃如海的星眸里。
“参见林总管。”她福了福身子。
“起来吧。”林钰的态度很冷淡。
因为他不敢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对紫鹃的好感。
那样会害死她。
慕容椿现在就是个**桶,即便不打算和自己同归于尽,但要杀个宫女,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林钰没有再理会她,径直就朝着寝殿里面走去。
寝殿里,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中药味。
慕容椿一个人静静地靠在床头,脸色憔悴苍白。
那副样子,看起来就像一朵即将凋零的牡丹。
虽然依旧华贵,却也难掩那股子说不出的颓败。
林钰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一阵暗爽。
老妖婆,你也有今天!
上次在这,你不是还挺威风的吗?
又让我给你舔脚,又要检查我的身体。
怎么现在,就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了?
他心里虽然这么想,但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恭恭敬敬的,人畜无害的模样。
“奴才林钰,参见太后娘娘。”他走到床边,对着慕容椿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慕容椿缓缓抬头,那双充满血丝的凤眸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林钰,”她的声音,沙哑得像一块破布,“你可知罪?”
“知罪?”林钰脸上露出了一个无辜而又茫然的表情,“娘娘,奴才不知所犯何罪啊?”
“不知?”慕容椿冷笑一声,“你给哀家下药,害得哀家当众出丑,身败名裂。你竟然还敢跟哀家说你不知罪?!”
“下药?”
林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娘娘!您这可是冤枉死奴才了啊!”
“奴才对您,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呢?”
“奴才要是真的给您下了药,您觉得,您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跟奴才说话吗?”
他这番话说得声泪俱下,感人肺腑,把一个被冤枉了的忠心奴才的形象演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
慕容椿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那点小小的怀疑,竟然也开始动摇了。
难道……难道真的不是他?
可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自己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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