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9日。
医生说颅内压还是有点偏高,得住院观察几天,钱才重生得来不易,还是比较惜命的,于是转进了一个病房,沪一行人昨天已经离开了省,临走前众人一顿商量后,“依依不舍”的在钱才病床边集体鞠躬告了个别。
可以说离送走钱才就差了一捧菊花。
这次惊天动地的一摔,钱才和米舒都很默契的没有通知家里人,钱才也不敢跟胡蔚说,于是米舒这两天就在医院陪着钱才,“照顾”他。
但是风声还是传开了,起因是楚文明下午来省城签合同,说要和他会个面,商量下一步的安排部署和资金落实时间,钱才不得已,只好报了个林城医学院的位置。
楚文明来以后知道钱才摔了,急匆匆的询问了医生,得知董事长是脑子出了问题,大惊失色,赶紧拉过主治医生,说我们董事长是省商界的希望,无论多少钱,一定要好好治,好好治,还把医生拉去外面,不知道塞了点什么玩意,之后医生就把每天一次的检查变成了一天两次,弄得钱才无语至极。
这特么楚文明是怕我不死啊,等着继承我的大位呢。
这核磁共振能一天做两次吗?你想用辐射弄死我?
医学文盲钱才每次被推机器时都骂骂咧咧的。
楚文明当天回去时,还再三跟钱才保证了,不说,谁也不说,临走时看了钱才身边的米舒一眼,意味深长。
钱才看到楚文明的眼神,当即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大喊了一声。
“楚文明!这次可就你一个人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就他妈是你传的!!”
楚文明后背一凉,紧着步子离开了病房。
米舒眨巴眨巴大眼睛:“什么事?”
钱才翻了个白眼,气焰降了下来。
“没事。”
……
于是,7月30号大早,钱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乌泱泱的站满了前来探病的公司中高层,一些小领导都不敢多待,只能楼下楼的提来好多大包小包,放在地跟钱才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人,一午跟村里大户办流水席似的。
据知情人士透露,楚文明回去就放出了风,董事长在林城医学院住院了,董事长年轻,以后住院的机会不多,你们自己把握。
于是,直到中午的时候,床边摆的东西已经多到无法形容,就这么说吧,如果地震来了,楼塌了,这个顶楼的房间里的物资够本楼层十几个医护人员躲进来吃饱喝好,酒足饭饱的等一个周的救援,出去的时候大家的体重可能还有所涨。
钱才无奈于楚文明的自保行为,在楚文明看来,董事长旁边有美女这事会不会传出去他无法保证,但是他能保证的是,如果来看到米舒的人多了,即使传出去,他也有锅可甩。
这叫什么?这叫紧急避险。
钱才受不了这种热情,只能好言好语,夹枪带棒的把一大帮子人劝了回去。
也还好,下午没人来,也没人敢在下午来看董事长,因为太阳从中午开始往下落,在国内传统习俗里这代表你希望病人的身体情况走下坡路,谁也不会嫌自己的日子太好过。
下午,钱才看着一个病房的空投物资,都没处下脚,无奈之下让米舒叫来了医院主任,跟主任说您安排一下,把这些东西分了吧,主任环视了整个房间,一脸感慨的说道,您是个大人物,次我们这住了一个省领导,收的东西都没您多。
钱才听着这话,默默的看了一下身边省领导的闺女,米舒立即站了起来,说我爸可没来这里住过院,主任听得后背冒冷汗,他万万没想到这几天在这陪床的竟然是个这种级别的闺女,回去以后拿着米舒的陪护人员签字表,盯着那个米字看了又看,这次冷汗直接从额头冒了下来,颤颤巍巍的打开电脑,查国家有哪个钱姓的首长。
钱才不知道主任如此强烈的内心活动,还不知道的是,随着一众小护士的蚂蚁搬家,医院发福利了。
医院领导看着装满了一个大办公室的大包小包,决定开个员工大会。下午下班的时候,医院职工一个个喜气洋洋,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两件东西,都说医院这次大方了,凭白无故的发东西,发的东西好多都还挺高档的。
傍晚的时候,院长亲自来了病房,手里还提着个黑色塑料袋,进门就说钱董事长客气了,但是我们医院真的不能收这个。
钱才有点懵,问怎么了,院长说下午清点“物资”的时候,从那些礼品里清出了一堆红包,还写了名字,您这就直接给了我们,实在不太好,我们帮您把红包金额和名字统计了,都在里面的本子里,共计二十八万五千元整,您点点。
钱才猛拍脑门,收下了那个塑料袋。
院长其实也心动,想给员工们谋福利,假装不知道这事,发个盲盒,发的礼品里拆出多少钱就看他们运气,但他真的不敢把这钱发下去,人家家大业大是不在乎,但是脑外的主任传来的情报让他一分钱都不敢动,甚至还想添两千块进去。
……
7月31号。
聂俊林来到钱才病房,进门就吓了一激灵。
此时钱才正拿着一板钙奶坐在床边看电视,米舒在病床呼呼大睡。
“卧槽,怎么是你?是你病了??”聂俊林进门就是一个星爷的经典电影动作惊慌跳。
米舒翻了个身,没醒。
钱才转身看是老三来了,比了个“嘘”。
“这几天她在这陪护,没好好睡觉,累了。”
老三赶紧走到钱才身边,小声说道。
“你怎么跟她搞在一起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跟她八字不合!”
钱才翻了个白眼:“说他妈屁话,我和于鱼还五行相克呢,再说了,我和她就是朋友。”
“朋友能睡一个床??”老三又要咋呼起来,结果无意间往钱才身后一瞥,又是一激灵。
“卧槽!你怎么跟个鬼似的??”
钱才回头一看,米舒已经坐起来了,头发各种凌乱,确实挺吓人的。
“朋友怎么不能睡一张床了!啊?二傻子,把本姑娘吵醒了,还要说我坏话!”米舒声音逐渐高亢起来。
老三登时指着米舒,脸冲着钱才怪叫道。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她还骂我二傻子!她就是大傻子!”
“你本来就…”
钱才听得头大,眼看又要开吵,立马强制性转移话题。
“你俩怎么一见面就呛呛?老三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沪开分店吗?”
老三本来也不是多好的脑子,一下就被转移了思维。
“徐总说你已经把装修方案给他了,让我派人盯着就行,他会安排,刚好昨天我爸生日…我大哥那边自从集团派了个副总过去总公司,他就把公司的事交给了副总,去了川省拓展业务,说要去销售一线看一看,历练历练,只能我回来了,要不家里就我二哥,太冷清了。”
钱才点点头:“聂泽翾知道弥补销售经历,倒也是好事,聂叔过生日,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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