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澈跑到角落处,打开箱子,翻找着什么:“都是我做的一些小玩意,我觉着你们能用上。”
沈惟熙凑近一看,都是些簪子?镯子?戒指?
不过多会,萧行澈从里面翻出了几样东西。
“苏樾这把扇子给你。你如果要是碰见危险了,便按下扇柄处的机关,这每根扇骨内都藏了一根长针,一共有十二枝。”
“对了,晚些让姐姐在上面下点毒。”萧行澈一边给苏樾解释,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这个匕首给你,这可是我用玄铁做的!削铁如泥,你拿着备用,免得你那把破剑又卷刃了......”
萧行澈肉疼地把匕首给了江照邻,想着都是为了沈惟熙的安全,便没有那么难受了。
江照邻望着通身墨黑的匕首,刀身薄如蝉翼,寒气扑面而来,忍不住心生欢喜。
“姐姐,这个镯子给你。”萧行澈递上了镯子,眼巴巴地等着夸奖。
沈惟熙拿着镯子看了又看,镯子很细且十分精致,戴在她手上很合适,便道了一句:“很漂亮。”
萧行澈瞬间耷拉了下来:“姐姐,我想着你也不用什么武器。这个镯子里面可以给你藏药丸的,你看。”
萧行澈说着,往镯子上的铃兰花一按,只见铃兰缓缓抬起,露出一个洞口:“你看放什么救命的丸药还是毒粉都成。”
“谢谢阿澈。”沈惟熙十分欣喜,从怀中拿出一瓶药丸便倒了进去:“这样倒省去许多麻烦,免得在身上带如此多瓷瓶。只是这一个好似不太够用。”
“这个是我临时做的,等晚些我再给你做两个,反正这个镯子这么细,也很轻,多戴几个还更好看呢!”见沈惟熙喜欢,萧行澈恨不得立刻再做几个。”
“那便有劳阿澈了。”沈惟熙也不与他客气。
“唉,这是何物。”苏樾从地上捡起一枚玉佩,原是刚刚沈惟熙拿药瓶时不小心掉出来的。
“这是我的。”
“这是我的。”
沈惟熙与萧行澈同时朝着苏樾伸出了手,两人互相带着疑问看向对方。
“阿澈,这是我的......”沈惟熙出声。
萧行澈挠了挠头:“我的玉佩好像是在义父那藏着,那这个便不是我的了。”
沈惟熙接过玉佩,震惊地看向萧行澈:“你有和我一样的玉佩?”
“我是有一个......在义父那,我去找他。”萧行澈说着便跑去找顾月隐。
沈惟熙忙跟着他,往楼下走去。
四层茶轩顾月隐正聚精会神地破解着残局。
萧行澈猛地冲了过来,扑在桌上,这一震,将棋盘上的棋子全都弄乱了。
顾月隐再也忍不住了:“臭小子!”
他伸到半空的手突然收了回来,望着沈惟熙几人,他尴尬地将手伸向嘴边,轻咳了几声:“什么事。”
“我的玉佩,玉佩呢?”萧行澈语无伦次地问道。
顾月隐满头雾水:“什么玉佩,你把口水咽下去给我好好说!”
萧行澈捋了捋舌头说道:“那个鱼,就是那个鱼啊,我小时候差点吃下去,你把它没收了那条鱼!”
“哦,那个玉佩啊,应该在我房里,你问它干什么?”顾月隐边收拾着棋盘上散乱的棋子边答道。
“义父,你快拿出来!快点快点。”萧行澈说着便将顾月隐整个人拖起,往房间走去。
顾月隐被他这么一拖,手中好不容易拾掇好的棋子又混在一起了,他闭上眼劝慰着自己:还有别家的孩子在,我再忍你一会。
两人在房内翻翻找找,始终没找到。
突然,顾月隐一拍脑袋,走到桌角的鱼缸处,将手伸了进去。
四脸震惊:?
“义父?你真把它当鱼养啊......”萧行澈不敢相信。
“说什么呢!你小时候说这是鱼要把它吃了,被我打了还不依不挠,说要把它放水缸里养着。你看!我这给你养的多好!”顾月隐嫌弃地将玉佩往萧行澈处一递。
萧行澈的耳朵瞬间红了,任谁十七岁了听见自己小时候的混账事都会尴尬。
沈惟熙忍住笑意,将自己的玉佩也往前一递。
顾月隐拿起二人的手,往中间靠拢:“这鱼头和鱼尾断裂的接口严丝合缝啊......你们两个不会是......”
顾月隐没有再说下去,倒是沈惟熙先开口道:“阿澈,莫非你是我失散的亲弟?”
江照邻第一个笑道:“那你是不是要改名叫沈行澈了哈哈哈哈。”
萧行澈急忙将玉佩收回:“谁......谁说有一样的玉佩就一定要是亲人啊,就不能是......”
“而且我也不记得我有个亲姐姐!肯定不是。”萧行澈越说肯定。
顾月隐拆台道:“你记得个屁,你啥也不记得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滴血验亲!”萧行澈大喊道。
沈惟熙有些失落道:“阿澈,你不想我是你的姐姐吗?”
“不是,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萧行澈手忙脚乱地解释道,他现在只想喊一句苍天啊。
“且滴血验亲在医理上是没有依据的,无法判断我们是否有血缘关系。”沈惟熙接着解释道。
萧行澈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能双眼放空,满心绝望。
顾月隐心想活该你小子,看萧行澈如此他也玩够了:“好了,不逗你们了。”
“姑娘你本姓就是沈对吧。”
沈惟熙:“是。”
“她姓沈,你姓萧啊,你们是个屁的姐弟。”顾月隐一脚踢到萧行澈的臀部。
萧行澈不知疼痛似的,激动地抓着顾月隐道:“义父,你不是说看我小时候欠削,才给我定了这个姓氏吗?”
“小时候逗你的,我有那么闲吗,去去去。我那会捡到你,你就光屁股穿了个小肚兜,差点冻成棍,上面就绣着萧行澈仨字。”
“怎么丢小孩都得绣个名字呢,要是没名字,你就得跟我姓,我那会还想给你取名字叫顾不尚呢。”
“这是什么鬼名字,好难听啊,我才不要!”萧行澈捂着耳朵疯狂摇头。
“谁让你小时候顾头不顾腚的,虽然你现在也是。”顾月隐越说越来劲。
顾月隐这毒舌程度,让沈惟熙明白了萧行澈的油嘴滑舌是和谁学的了。
沈惟熙朝着萧行澈走了过去,拍了拍他以示安抚:“阿澈,无妨。无论我们是否血脉相连,在我心里,你都是格外重要的存在。我会像待亲弟弟一般待你的。”
萧行澈刚咧开嘴:我在姐姐心里是很重要的存在......
听到后半句话他嘴角冷不丁地僵在了脸上,行吧......弟弟就先弟弟。
“不过你俩指定有些关系,不然这玉佩作何解释。”顾月隐摸了摸下巴:“或许是定亲的信物也说不准。”
萧行澈听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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