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这。”
沈惟熙刚梳洗完,便听见门外传来细碎的声响,开窗一望只见三人在亭子里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干甚。
萧行澈踩在椅子上高高站着似是在挂些什么,江照邻与苏樾则是在桌上摆弄着。
“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呢。”沈惟熙出门朝着几人走近问道。
萧行澈三人忙背过身将身后的东西挡住,待沈惟熙走近。
“生辰快乐!”三人大喊后挪开身子展露出身后准备的惊喜。
沈惟熙走近一看,只见亭子四周挂满了花灯,桌子上摆放着一碗长寿面,还有一些她平时爱吃的糕点。
见萧行澈几人一副等待表扬的模样,沈惟熙也不吝啬:“多谢阿澈、阿邻、苏樾。我很欢喜。”
“姐姐,你快尝尝这面,是我们三个一起做的!”江照邻扯着沈惟熙坐下,将筷子递给了她。
沈惟熙有些迟疑......她依稀还记得儿时第一次和江照邻相识,便是因为她做的饭叫全家都上吐下泻,她与师父为他们看的诊。
看着几人期盼的眼光,沈惟熙心一横,夹起一筷子面送入了嘴里,味道意外地还不错。
“蛋!姐姐,吃蛋。”萧行澈盯着碗里的蛋示意沈惟熙。
“好。”不过多会,沈惟熙将一碗面全都吃完了。
“谢谢你们,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地过了生辰。”沈惟熙眼神热切地看着眼前的空碗。
“以后每年我们都给你过!”萧行澈说着,眼神却晦暗了下来。
其实他自己也从未过过真正的生辰。
“你们吃什么呢,这么香。”孙知县闻着味就跟了过来:“这是谁生辰啊!怎么没通知我!”
“孙大人,今日是我的生辰。”沈惟熙起身说道。
孙知县摸摸身上,笑了笑:“我这什么也没准备,等回去给你补上!”
“我们得出发了,迟了天黑之前到不了云溪县了。”
沈惟熙跟着孙知县上了归程的马车,三人站在门前挥手相送。
“回去吧!”
......
“师兄!”
返程途中,恰逢杨天威带着宣武军往主城方向去。
“师弟,你们这便要回去了?”
孙知县下了马车:“是,早些回去,县里不能没人。”
杨天威:“我刚打算去主城和你们说这事,酒庄那个娘子你还记得吧。”
沈惟熙掀起车帘问道:“徐娘子如何了?”
她心里已有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们走的那天晚上,酒庄就着火了,整个庄子的酒烧了一天一夜,我们忙了许久,才将这火浇灭。”
“徐娘子还有二十几个酒匠,全都......”
孙知县叹了口气,没有与杨天威多聊,草草便告了别。
待到天将黑,才抵达云溪县衙。
沈惟熙下了车便直奔凌府而去。
凌越泽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了,只是如今毒素还未清除干净,还无法行动自如。
“惟熙回来了,没记错今日是你生辰,快来用些吃的。”江愫音接到了沈惟熙回来的消息,忙不迭地准备了一桌饭菜。
几人团坐在桌前,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夫人,我有一事相求。”
江愫音听沈惟熙如此讲,立刻将筷子放下:“这哪能说求,有什么事尽管说。”
沈惟熙面露正色:“不知慈幼堂,你们可还记得。如今这孟家倒台,官府暂时承接了,但资金有限,如今已有些支撑不住了,且近日我们这云丰县又解救了一批人。”
“不知凌府能否召集附近的富户乡绅,为慈幼堂再筹集一批善款。”
“自然,慈幼堂绮云生前便时常挂念着,如今她走了,便由我为她照顾这些孩童。”凌越泽一口应下。
“如此便好,我便先替这些孩子谢过凌公子了。”沈惟熙朝着凌越泽微微点头。
“沈姑娘,您看看这是否是您要的金丹藤草?”凌管家呈上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株泛着金色的药草。
沈惟熙将其拿起,细细查看:“便是它了,待我将它处理一下,配好解药让凌公子服下即可。”
说罢,她写下所需的其他药材,命凌管家将其备齐,便一头扎进药房配置了起来。
江愫音与凌启延守在门口片刻不敢离开,一个时辰后,沈惟熙从药房出来:“成了。”
“一会可能会有些疼,凌公子忍耐些。”沈惟熙将解药送入凌越泽口中,毒素翻滚,他顿时疼得浑身直冒冷汗,但却仍在咬牙坚持。
沈惟熙抓准时机,用金针将其体内的毒素引出,整整流了一碗黑血,才将毒素排尽。
凌越泽力竭地躺在床上,虚弱地说:“多谢......沈大夫。”
“你好生歇息,我再为你调理半月身子,便能恢复如初。”沈惟熙收好药箱,出门和江愫音告别便回了县衙。
近日风调雨顺,天气也在慢慢回温,沈惟熙在与老毛学习仵作之术之余,还当起了全县衙的御用大夫,她索性挑了个日子,统一为他们检查身体。
第一个凑热闹的便是孙知县,沈惟熙轻轻将手搭在他腕处,只觉得那脉搏慢腾腾、沉甸甸地:“大人近日可常觉胸闷,食少腹胀?”
“是啊,最近吃啥都觉得肚子堵得慌。”孙知县这脾虚的毛病已久,近日愈发严重了,连带着上茅房也不通畅。
“大人,您这是食积停滞,公务繁忙也应当起身走走,一直瘫坐着,您这小肚子迟早能当饭桌用了。”
孙知县被沈惟熙说的脸红羞臊,拿着她开的药方一溜烟便走了,心里默默想着今晚去哪溜溜弯,动一动筋骨。
“您这身子骨好着呢,大伙都得跟您学。”沈惟熙继续给其他人把脉。
“阿婆,您这脉有些细且虚,是气血亏空之症,我给您开副益气健脾的方子。”
......
在沈惟熙忙忙碌碌的这半月,几人也都没闲着。
萧行澈整日泡在云丰县的地道中研究着流火逐风,即使经过火雷的轰炸,但它的重要部位依旧完好无损。
苏樾则在各个商铺流转间不忘带着江照邻游玩,兜兜转转二人也将临漳城玩了个遍。
凌越泽的身子也一日日痊愈,接手了凌家的产业,在他的打压下,白家与孟家皆被吞并,白景明更是沦落为丧家之犬,不负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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