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徽徽正要发怒骂人,看清华瑜后,又看了眼傅思荣,整个人僵住,快步几乎是跑着过去靠近仔细看。
“还有这。”傅思荣拉起袖子。
华瑜见状也将自己的袖子拉起来。
一样的火焰胎记,正好傅思荣右华瑜左,胎记拼在一起形成倒心形,艳丽灼热。
“这,这……”
林徽徽难以置信踉跄几步,再看面容一样,那合并的胎记,仿佛昨日重现。那日她拼命生下他们,小小的,红彤彤,躺在她身边,小小的胎记拼起来,一颗小小的心,让她温暖又激动,恨不得未他们献出所有,所受得苦都值得。这种感觉在傅思荣开始胡闹开始尘封,如今再次打开,如山火海啸,积压的情绪喷涌。
“她,我的孩子。”林徽徽失态抱着华瑜泪如雨下,当初那初为人母的喜悦永上心头,儿子让她让她期望破灭,这些年的种种闪过,一时让她迷茫。
“母亲。”
“闭嘴,你也配!”
傅思荣瞪着那泫然欲泣的样子就恶心。
“做给谁看呢,该哭的都没哭呢?”
华瑜被林徽徽这一抱一哭不知所措,听到傅思荣怒声,这才注意到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林徽徽身侧,一身看起来十分华丽,肌肤如雪,精致的妆容,让她的五官显得精致柔和,一双鹿眼含住泪要掉不掉,让人心怜。
但是她,华瑜就没有那种心怜,这一对比,简直云泥之别,那本该属于她的,她哪有什么怜,她有什么可哭可委屈,大哥没骂错。
“傅思荣!”林徽徽习惯怒吼转身要安慰“左左不哭,不哭。”手还拿出帕子小心翼翼给她擦泪。
“什么左左,她也配!”傅思荣犯恶心呛声,“这才是你的女儿,醒醒。”
林徽徽动作一僵,回头去看华瑜,方才一直注意她的容貌,这才发现这孩子干瘦的身体装在空荡荡的破衣服里,肌肤比常年在外查案的傅思荣还黑上几分,虽为女子没有女子身形,那粗糙破皮的手更是不堪入目。
林徽徽转身要更仔细看华瑜,心疼泪水又止不住流。
“母亲!”
“意然。”林徽徽拍了拍她的态度手,一边是精心养了十七年的女儿,一个是亲生女儿,此刻偏向亲生的,向华瑜走过去,“孩子。”这才发现华瑜刚到她的肩膀,哪里像十七岁的少女,简直是十一二岁的孩子。林徽徽又哭了起来。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华瑜。”
华瑜平静回答,她本以为她会激动,或者大哭,当事情面前感觉就这样吧,没有了当初那份期望,就像大哥说的那样,真感谢大哥不让她没那么难受。
“华之美玉。”傅思荣生怕林徽徽不清楚解释。
“好名字,这些日子你过得如何?”话一出口林徽徽就卡住喉咙,华瑜这摸样显而易见。
“呵,当然是好名字了,大和尚帮取的。过得怎么样,五岁就被赶出家门自生自灭,颠沛流离卑微乞讨,不要是上天眷顾,怕是早就和祖母团聚,续祖孙之情了。”
傅思荣翻了个白眼,看向傅意然。
“这东西可以滚了。”
傅意然颤了下脸刷一下惨白,咬了咬唇似乎下定决心。
“母亲,既然妹妹归来,我就离开吧。还望母亲多多注意身体,少动怒。”
傅意然扑通跪下,向林徽徽重重磕三个响头,每一声敲进人心,个有不同。
林徽徽心痛去阻止,但还是无果,泪水又流了下来。毕竟是呕心沥血养了十七年的女儿,怎么能让她离开,为什么儿子总不能顺她意,让她好过点,忍忍不好吗?
“这是你家,你都定亲了,你要去哪儿?”
傅思荣翻了个白眼。
“哪里来,哪儿去呗,亲可以退。”
那么好的亲事必须搅黄了。
华瑜睁大眼睛,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大哥之前跟她说那些话,一下明了,原来是这样啊!长见识了。
傅思荣偷瞄了眼华瑜,发现她睁大眼新奇摸样,没有太多被忧伤,心里放松下来,还好提前说透。
“不,不行,我已经占了妹妹的十七年,该离开了。”傅意然用力摇头,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傅思荣瘪嘴别过脸,“再说一遍,我妹与你无关,不要占我妹便宜。”
傅意然害怕抖了抖。
“不怕。”林徽徽安抚傅意然,怒斥傅思荣,“这家还轮不到你做主,意然这就是你家,不许走。”
“哦。”
傅思荣早就知道是这结果,只是还想赌一赌,激发血亲母爱,但这母爱过于摇摆,可见他输了,还真成预估一样给华瑜一场生动内宅戏码,老母亲就偏爱哭娃,谁认真谁伤心。
“好,那我妹离开?”
“不。”林徽徽飞身抱住华瑜,险些没把她撞飞,“孩子没事吧。”华瑜摇头,林徽徽疼爱摸了摸她的头,“你是傅家的血脉,这是你的家,你喜欢哪里就住哪里。”
“那我带妹……”傅意然听到傅思荣警告声马上改口“华瑜去,后宅我熟。”配上甜甜的笑,不好意思别了不存在耳边碎发。
“我妹要你带?收齐你那恶心人的心思。”傅思荣推开傅意然,“妹妹走。”
华瑜点头跟上,见走远了才偷偷问:“大哥,不就带路吗?就当小二哥引路!不要为这个生气。”
“哎,我的傻妹妹。”傅思荣叹气。
“那我带妹妹去吧,内宅我熟。”傅思荣夹着强调学傅意然,“有何感觉。”
“大哥,你学得好恶心,而且还学错了。”华瑜揉了下手臂。
“恶心就对了。没错,她就是想喊妹妹,占你便宜恶心人,她就是欺负你不懂,压你一头呢,只要你应下来,你们就是姐妹,走出去,你就要听她的,处处让着,不听不让,给不知情的你就是不懂礼貌,是那个坏的,反而她获得美名。还有你这个正经千金,喊假千金姐姐,给人瞧不起,人为你没有骨气,更多人欺负你,让你永远在他们底下,以后你就翻不了身了。”
“哦!这么严重!”华瑜恍然原来一个称呼都藏着坏,这京都不该来,这家好可怕。“大哥我现在回去还行吗?”
“傻妹!”傅思荣嗤笑拍了下她的头,“她带路就不是客栈小二带客人,而是主人引客人,她这恶心东西鸠占鹊巢,说内宅熟恶心谁呢,炫耀在这里生活了十七年,你这刚来的,是亲生的还不是要她带路,不是要听她的,带你去哪里就住哪里,要听她安排,当自己是主人呢。呸,也配。”
“还能这样啊!”华瑜眨眨眼无法理解,能不能少点弯弯绕绕,头好疼。
傅思荣拍头,决定掰碎了说。
“她们这些贵女啊,最爱整这些软钉子,面子里子都要,矫揉造作,捧高踩低。”
傅思荣回头就看到华瑜迷惑大眼睛,忽闪忽闪,听不懂。
傅思荣拍头,女夫子必须找立刻马上。
“就是她们特别爱装,爱面子,明明很讨厌别人,人前姐妹至亲,人后骂你贱人,还爱给你下套让你出丑,让她高兴,还爱谁显贵和谁好,你家倒下她来刨。我们离远点。”
“好怕。”华瑜下决心不要和她们接触,她不配。
“不怕,不跟她们玩。”
傅思荣脚步停下。
“妹妹,喜欢吗?”
华瑜看这院落大门精致华丽,里面花团锦簇,宛如仙境。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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