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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

小说:

和杀我的锦衣卫双穿到十年前

作者:

乐笑翁

分类:

穿越架空

“你真是林挽姝?”谢长殷不可置信,转头问她。

她看着此刻的谢长殷,目光如炬狠狠盯着她,表情像要吃人。

她有些茫然:“啊?那个婉?”

“你确叫林挽姝,宝髻松挽的挽,这是你上了族谱的名字。”贵妇朗声道,目露嫌弃,“天天被你娘带成乡下泥腿子,连自己真名都不知道。”

林阿姝惊讶,比林阿姝更震惊的是谢长殷,他像是受了巨大打击,看着她不可置信之余,眼底藏着凄苦。

“你为什么是林挽姝?”

如果早知是她是,他怎会放任自己爱她?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等他爱上她才让他知道?

如果是骗,为什么不能骗一辈子?

他紧抓着她的手臂,有力的大手梏得她生疼,她更多是对此刻谢长殷的茫然害怕,她掰着他的手,声音带上哭腔:“谢长殷你先放开,你弄疼我了!我的身份没及时告诉你,是我有错,对不起……”

谢长殷松开她,像是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未能自拔,他忽然一个起手刀便架在她脖颈上,

他问:“林儒贤是你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我当初问你没反应?你故意演的?”

她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茫然:“什么林儒贤?我爹不是叫林毛蛋?”

“谢长殷你先把刀放下,这事不怪阿姝,”

林母站出来:“林儒贤确是她爹,不过少时体弱,为了好养活乳名叫毛蛋,我平时也这么叫的,导致阿姝一直以为她爹只叫毛蛋。”

她顿了顿,又道:“阿姝族名林挽姝,乳名确实是阿姝,一直以来也没叫错,我当初和那边闹翻,就没想再回去,觉得在小村子安逸生活也挺好,在村子我就想叫个简单的名字简单地生活……”

“这一切都是我,没想起来告诉你也是我的错,阿姝也是跟我小时候搬出来的,很多事情她都不算清楚,你要问就问我。”

谢长殷颓然地松开刀,失魂落魄,好像被抽走所有力气。

他倾心规划要用尽毕生守护的人……竟然是他一直准备杀的人?

他为她再一次踏上那条黑暗阴险的路,为她拼死厮杀,

本以为心中怀揣暖热纵使再处藜棘也心有所望,却不想,拨开重重迷雾敲醒昏蒙头脑,原来怀里揣的是始终是一块冰啊。

一切是他一人独行赶路苦度世间,辛苦太久的幻象。

世间何可为真?何可为假?

是命运残忍捉弄,是他昏了头期盼,被所谓少女天真,被所谓感情蒙蔽。

“宁朝二十八年……林汝贤进士第一,状元及第吧?”谢长殷的声音忽然晦涩低沉。

门口的贵妇人忽然朗声道,“她父亲已受圣人赏识,今非昔比,虽然不知你个野小子为何会知此事,还敢妄自断言圣意,但你也该知道,此乃我青州林家之事,于法于理都你都不得插手!”

她一瞥林母:“从前如何我不管,现在开始她必须要回林家主支教养,你若想拦,便想想这枚玉佩,你看该不该违逆我……”

说着,她便叫人拿下。

“她是我要的人,我看谁敢带走她!”谢长殷忽地一声暴喝,带着内力的刀凌空一划,劲风震荡,地上多了一道深刻的刀痕,显示主人此时的暴怒。

上前的护卫们及时退开一圈,才没被波及。

接着忽闻一声清哨鸣笛,墙头冒出来几个身手利落的黑衣人挡着护卫,院中一干人便眼睁睁看着那青年带着人从墙头飞跃而去。

-

春日阴云闷闷,林阿姝被谢长殷挟着快速在房顶移动,风在脸畔吹拂,不知要去哪里。

接着她被塞上了一辆马车,刚要问谢长殷他们要去哪里,撞见谢长殷冷冷的目光:“不想被我堵嘴就别出声。”

她缩了一下,不敢说话,手脚被他用绳索绑上,眼睛也被他用黑布条蒙上。

感官丧失,听觉便愈发敏锐,马车颠簸起伏的声音中,她听到他坐在另一侧的呼吸。

她悄悄挪着屁股往他那边靠,腰侧忽然抵上一个长长的硬物,是刀鞘。

“再靠过来我杀了你。”他声音像夹了冰雪粒子,竟和最开始遇见他时一样的冷,带着威胁和攻击性,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重伤的少年,现在的他碾死她,确如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阿姝僵住,畏畏缩缩委屈巴巴地往另一边角落靠。

结果马车一个大拐弯,她被绑着不好扶哪里,歪歪扭扭的地向那边倒去,头枕上了他的腿。

她立刻说:“我不是故意,是马车太晃了……啊!”

一个颠簸她就要滚下长椅,被他扶住,他箍着她的腰免得她摔下去,他将她扶坐起来,又把她推到另一边,以刀鞘抵着,将她固定在和车壁的三角区内。

她想起来:“我刚才不是故意说话,你能不能别……”

唇被贴上凉凉柔软的东西,他隔着丝帕用手捂着她,她感受他手心隔着丝帕传来的温度,听他冷漠又夹杂烦躁的一声:“闭嘴。”

他都不愿直接碰她。阿姝心下有些委屈。

马车一路颠簸,她猜马车在走山路。

要去哪里?四下茫然,手脚和部分感官被禁锢,饶是如此,谢长殷在身边,让林阿姝心里有点慰藉,她想他这样冷漠是他在生她的气,是她的身份给他带来的冲击,她没有及时告诉他。

她想,到了地方他允许她说话的时候她要跟他好好解释,她的身份也不要紧的,不管是林阿姝还是林挽姝,他们都算订亲了,她不会悔婚的,他不要觉得被辜负。

马车停了下来,她被带着到一个房间,她刚要说话,谢长殷又出去了。

有一会儿,听到石门开的声音,她认得熟悉的脚步声,惊喜地朝声音方向:

“谢长殷!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瞒你的,之前我是真觉这事不重要,反正我不会回去的,我就是林阿姝,你不用担心婚约问题,不管怎么样,我是不是官家小姐,我都是你的未婚……”

“妻”字没说出来,因为谢长殷在她身边,刚才说话的时候就在动绑她的绳子,她以为他要给她松绑,于是兴冲冲地说了一堆,但是他忽然将她的手打开,绑到木架上。

阿姝忽然意识到这是刑审的架子,她以前去大牢探视他的时候见到过,在那个乌烟瘴气血腥的小屋子里也见到过。

阿姝打了个哆嗦,刚想问他眼前的布条就被揭下,谢长殷冰冷的脸映入眼帘。

在这个阴暗的石室,只有旁边一点蜡烛光亮,他冷若冰霜的脸半陷在阴影中,眼眸沉沉,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旁边桌子上摆着一排的锋利的器具刀具,泛着森冷的光。

她勉强对他扬起一个笑:“谢长殷,你是在玩审犯人的游戏吗?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不想玩了……啊!”

她看到他猛地拿起一柄小刀朝她而来,她吓得闭上眼睛。

冰冷的刀锋贴上她的皮肤,在上面游走,她不敢动,怕动一下就见红。

“睁眼。”

她听到他冷冷的命令,害怕地顺从。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

“林挽姝,你别装了,骗我骗得够苦的啊……”

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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