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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放纵

小说:

渣了偏执权臣后

作者:

云行舒

分类:

穿越架空

只一次,是不可能令他满意的。

也幸好熄灭了灯烛,看不真切他的模样。

是以,当卫栩将她抱到榻上时,徐妙宜乖巧揽着男人宽阔虎背,他的肌肤有些粗砺,新伤叠着旧伤狰狞爬满胸腹。

她从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这么多伤,抬起柔嫩纤指好奇地抚了过去,忍不住喟叹他竟然这般命大。

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骤然一紧,气息微乱,“还招惹?”

分明是他不知餍足,将她禁锢身下。

徐妙宜仰着雪颈,主动吻了吻他的唇,笑吟吟道:“那五郎快松手,让我去沐浴吧。”

她故意为之,嘴上说着要走,却没有半点催促的意思,也不像方才那样惧怕。

卫栩沉沉看着她,此刻并不着急享用自己的猎物,炙热掌心覆在那道小小的新疤上,凝神感受她的心跳,还好不是很剧烈。

徐妙宜不解,柔声提醒,“五郎?”

她说话时,嗓音带着微微娇/媚喘息,温柔抚弄心弦。

从前在万春谷时,他不许她出声,今夜终于发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卫栩俯身迫近,轻轻啮咬她白嫩小巧的耳垂,“试试别的?”

试试什么?她昏昏沉沉地想,乖巧应道:“好。”

下一刻,沉重炙热如巍峨高山般的身躯离开,卫栩攥住那纤腰,将她翻跪榻上。

徐妙宜吃了一惊,被迫抓住被衾才勉强定住,顿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

她惊慌地挣扎,只有小猫小狗才会这样,他怎么能……

卫栩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制住她,“不喜欢吗?”

徐妙宜不适应这样跪在郎君身前,心跳砰砰加速,仿佛有一头鹿在里面狂奔。

但想起出府的事,她终究还是服了软,纤纤玉指攥住被衾,开始笨拙地学着迎合,温柔劝他别那么激狂,“你……别着急。”

好在卫栩及时伸手探了下她的心跳,改为不疾不徐掌控着,问她,“黎志开的药,你一直在吃?”

徐妙宜指节泛白,勉力匀称气息,断断续续道:“是,未曾……落下过。”

这药的功效的确好,她不仅比先前饱满圆润,摸起来纤秾合度,连气力也增加不少。若换做那两夜,她哪还有心思继续勾着他,弄不到一半便要委委屈屈地哭。

怜她娇弱,卫栩有意克制,却又觉得不够尽兴,“怎么不说话了?”

寒风骤起,檐下铁马叮当作响,盖住帐子里的绮靡水声,但他想听点别的声音。

徐妙宜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咬了咬唇,主动提起旧事,“你之前,不让我说话。”

不仅不允许她说话,也不许她哭,只要她一哭,他便发了疯似的不管不顾折腾。

“你都说了。”男人气息恢复沉稳,嗓音却越发沙哑,“那是以前。”

徐妙宜无助地望着夜色,要应付他已经很吃力了,她哪里还有心思分神与他说话。

修长手指撬开她饱满樱唇,卫栩如愿听见小娘子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你今夜引我留下,不是有很多话要说?”

徐妙宜微怔,原本还想再等等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点破了。

“别分心。”卫栩轻掐她腰间软肉,又缓了缓力道。

她侧过脸枕着被衾,询问:“能不能……允许我出府,你不在,我一个人待在府里太无趣了,想出去逛逛。如果不放心,你可以让知微和九郎跟着我。”

有他们在,她绝无可能逃出去。

身后男人并未表态,轻嗤一声,“你便是这么求人的?”

徐妙宜睁大双眸,困惑不解,他不是很喜欢吗?为何又突然态度冷淡?

蓦地想起,方才他开口说话的次数比先前所有加起来都要多,而且还主动搭话。

是改了心性,想听她的声音吗?

想通这层后,她颤抖着抓过他的手,试探地放在唇边亲吻,学着他刚才拨弄她的样子慢慢吸/吮含弄,也不再压抑嘤咛,如婉转莺啼。

卫栩微微睐眸,她的确机敏,须臾便能悟到他想要什么。

狂风骤雨席卷惊涛骇浪,她被困在这方小小天地,发出那些令人赧颜的声音,便连自己听了都不由得脸颊发烫、愧于见人。

她怎么能这样……

转念又想,若不这样,怎能哄得他点头呢。

半个时辰过后终于得以解脱,卫栩披衣起身,取来热水巾帕等物,帮她换好寝衣,又喂了一盏温水。

干涸沙哑的嗓子总算舒服了些,徐妙宜勾了勾他的手指,“带我去沐浴好不好。”

卫栩点亮烛台,眸色深沉,这是还没吃饱?

眼前重现光明,望见郎君破了皮的唇角轻轻挑起,带着愉悦的弧度,徐妙宜倏然有些羞赧,忙抓过锦被盖住自己,“不去也成。”

方才他已经帮忙清理过了,现在干爽舒适,除了疲累无什么其他不适。

郎君上前一步,俯下矫健高大的身躯,“不去了?”

她迟疑片刻,主动环住卫栩的颈,声音又轻又细,“还是去吧。”

好在他并未使坏,沐浴完出来,榻上凌乱得不能看,卫栩将床褥被衾通通换了一遍,才将她安置好,重又熄灭烛台。

青纱帐昏沉温热,徐妙宜像只猫儿似的蜷在他怀里,睡意朦胧之际,听见男人嗓音喑哑追问:“今天怎么没哭?”

徐妙宜心想,她之前也不是故意要哭的,又难受又怕肯定忍不住,这次稍稍不一样,他耐心了很多,也略微温柔些。

她握住他的手,指骨交缠温柔相扣,“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自然喜欢,更是十分满意,卫栩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不成,我心口不太舒服。”徐妙宜轻轻推开他,“下次好不好。”

今晚她筋疲力竭,真的没办法再应付,也庆幸只需要留他一晚上。

卫栩耳力过人,听得出小娘子心跳如常并无异样,她在撒谎。

素了许久得不到餍足,未能尽兴,男人眸光晦暗,却没有勉强她,“睡吧。”

徐妙宜总算放心,沉沉睡去。

约莫到了五更天,外头响起梆子声,她骤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睡了应该还不足两个时辰。

身畔的郎君已经起床,正在穿衣,她揉了揉惺忪睡眸,“要走了吗?”

徐妙宜起身下榻送他,玉足甫一沾地,顿觉双腿发软站也站不住。

始作俑者及时将她扶回床边。

她却顺势搂住那蜂腰,海棠般娇艳的小脸贴在鎏金躞蹀带上,嗓音娇软,“别忘记了,上次你答应过的,有空了要教我骑马。”

温软的身子紧紧抵着他,卫栩微不可见蹙眉,喉结滚了滚。

他如今二十有五正值盛年,本就容易燥热,尤其清晨这阵,刻意放轻动静免得惊醒了她。

这个小娘子偏要傻乎乎撞上刀口。

徐妙宜浑然不知危险,抬起水盈盈的双眸,“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回来的时间,决定了她下次出府的时间。

所以才会这般期待吗?卫栩挑了挑唇角,捧起她的脸,却道:“我还有两刻钟出发。”

闻言,徐妙宜以为他在催促,立刻松手,“我不耽误你了。”

卫栩扯了扯玉帐钩,重又放下纱帐,“无妨。”

这时她才明白郎君要做什么,朱唇微张,欲言又止,直至他狠狠吻了上来。

……

两刻钟后,卫栩收拾好下了榻。

徐妙宜拥着锦被,长发肆意披散,模样楚楚,如同被风雨摧折后的含露牡丹。

卫栩清楚自己有多混账,他力求速决,自然是顾不上她的,为表安抚,俯身替她掖好被衾,理了理被香汗濡湿的碎发。

徐妙宜没力气再送他出门,压住心间委屈,伸出柔荑轻轻握了握男人修长的手,声音破碎,“回来了,有空的话,教我骑马罢。”

她没有埋怨,也没有央求出府,只是提醒他记得承诺。

卫栩问:“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雪白的,或者五郎帮我挑一匹。”

“那便雪白。”望着娇弱可怜的小娘子,卫栩眼底掠过一丝愧色,最终如她所愿给出补偿,“想出府,可以。”

徐妙宜勉力坐起身,将贴身锦帕系在他的右手,莞尔道:“我等你回来,手心的伤仔细着点,记得先别沾水。”

卫栩微微失神,旋即落下纱帐,疾步离开,终于明白何为温柔乡。

方才她要是继续温言软语缠着多说几句,恐怕他今天早上走不了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徐妙宜又静默躺了许久,再无睡意,浑身上下都疼,腿/心温凉黏腻,接连三次他都落在里头。

她惴惴不安地想,会不会有孕?该如何让知微弄一碗避子汤来呢。

万幸,午后便来了月事,免去一桩烦恼。

在府中又待了两日,徐妙宜第一次出门。

溧阳城不大,最热闹的集市便在天香楼附近,为了让知微放松警惕,她先从首饰铺逛起。

掌柜甚是热情,推销了好几款时兴样式,徐妙宜捡起两只步摇看了看,却又放下。

“娘子不喜欢吗?我们这里还有其他款式,娘子要不再看看。”掌柜怕错过生意,急忙挽留。

徐妙宜摇头,“不必了。”

她本就不是真心来采买的,接着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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