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布行出去走十几步就是一家首饰铺子,楼上楼下两层。
钟意说明情况后,首饰铺子的掌柜便一口一个没问题,放心交给他,一定会让铺子里的老师傅给作两套隆重贵重喜气的发冠。
钟意问道:“你有没有什么要提的?”
司榆摇摇头,“你决定就行。”
钟意听后便没有再问,掏出手稿写写画画然后就去了下一个铺子,卖糖饼铺子的铺子定喜糖和喜饼的份量。
两条街,十几家铺子逛下来,但凡成亲能用上的的一应物品,钟意就一个字:买。
两个字:包了。
三个字:全要了。
那个花钱如流水的阔气着实让元都来的主仆两个大开眼界,不管买什么都只挑最好最贵的买,就这半天的功夫光是定金就已经付出去两千两之多。
萧冲直咋舌,“钟少爷那么有钱啊?”
确实!司榆颇有感,未婚夫花钱的架势比他这个皇子殿下都还要豪气。
“属下忽然想起来,钟少爷的生母好像是江南洛家的。”洛家是江南第一富商,百年传承的世家钟鸣鼎食,名副其实的金玉之家。
论起财富道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说是富可敌国都不为过,生母外家如此显赫富有,想当然钟少爷自然也是不会穷到哪里去。
继而感慨说出心里话,“殿下,您这是娶了个金娃娃?”
“错了,是嫁!”
一道声音横插过去,福贵在说悄悄话的主仆两个之间插了一言,“是我家少爷娶夫,你家殿下嫁人,别搞错了!”
少爷说了,他不嫁打不过他的,所以谁娶谁嫁,一目了然。
主仆两个相看一眼,一个被噎的心梗,一个被噎的心塞。
于是不忿的小声嘀咕,“你家少爷也就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强、娶民男。”拍人专拍人脸,一点武德也不讲。
“哎!你说对了。”福贵撞了一下萧冲的肩膀,“我家少爷就是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仗武欺人!哎~嘿~你有意见吗?你敢有意见吗?”
有意见也得等到他们回元都,现在嘛……怎么舒心怎么来,倒数着天过日子的感觉,也挺不错的!
萧冲:“……”就没有见过这么欠又厚颜无耻的人,殿下说的对,这就是一刁民,奴仆肖主都一样的不讲理。
“你家殿下都不吱声,你吱个什么劲?还有没被我家少爷拍够……想再体验几回?”福贵小嘴叭叭,得意又显摆,心里更是畅快极了。
叫你们来退婚,当他家少爷是什么?
只会忍气吞声的小可怜吗?
就该去是这样才对,身份高是皇子殿下又怎么了,还不都是两个鼻子两个眼,是人!
萧冲猛的摇头,动作太大让本来就有些头晕的脑袋又开始晕眩,额间青筋凸起,赶紧立马双手抱头将脑袋摆正,站的笔直。
看了眼面前十分嚣张跋扈的刁民,虽然心里不甘有心想怼回去但也就只是想想。脑门挨了两回记性肯定是长住了,所以只能憋屈的将不甘心咽下去。
不过心里却暗戳戳冒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念头,钟少爷武艺高强他打不过,但是这个嘛……姑且先让你得意一时,总有让你哭的那一天,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刁民你给我等着。
福贵看着身边的人眼珠子直转悠,“你心里憋什么坏呢?”
萧冲立马摆正表情,旁边走了几步意思再明显不过。
福贵不屑的撇嘴,“当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小算盘呢,你要是……哎是花婆婆啊。”
灯笼铺子里走进来几个人,先一步踏进来的是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人,一身红配绿的碎花袄裙,头上戴着朵招眼的大红花,手里还拿着一条红手绢,走起路来一甩一甩。
落后几步进来的是一对母女,母亲慈眉善目端庄可亲,女儿模样清秀温婉可人。
“哟!这不是福管家嘛?哎哟哟哟钟少爷也在呢,巧了嘛可不是……买灯笼啊?这是多半要准备办喜事了吧?钟少爷有心了。”花婆子一甩手里的红手绢,笑着把她身后的一对母女将拉着上前,“来来来,高夫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钟府的管家,福管家,那边那个就是钟少爷。”
花婆子指了指人,然后侧手卧耳到高夫人面前低声说道:“怎么样?不错吧?”
高夫人赞了句,“这孩子长的也太贵气了!”
花婆子不由笑眯了眼,心想高夫人说的还挺实诚,那钟少爷可不就是个贵气人。
这边福贵也是悄悄同他家少爷耳语道:“少爷,怎么办?是我给你相中的那户人家?看这架势花婆子好像是给高家透了口风。”
钟意:“照实说即可。”
福贵点点头,招手示意将花婆子喊到一旁。
花婆子走了过去,热情的寒暄,“福管家,那个你前头两天跟婆子我提的那个事儿,我跟你说啊,我都给你通气了。”
对于花婆子的满脸笑容,福贵干巴扯了下嘴皮子,小声说:“花婆婆,先前我跟你提的那事儿,怕是不成了。”
一听那事不成,花婆子焦急挂在脸上,追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不是挺中意那高……”
福贵一声嘘,小声解释,“花婆婆,我也不瞒你照实说了,我家少爷早就有了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昨天刚找来的,就边上站着脸拉的老长的那个。”
花婆子头歪过去,然后就对上一双桀骜不驯的眸子,手不停的拍着胸口。乖乖!好凶的眼神……活像要吃人一般?
这钟少爷咋就给指腹为婚了个未婚夫呢?多好的条件啊,咋临了被个男人截了胡,她的媒人红包这下一文钱都没有了。
“福管家,钟少爷家里给定亲这事你事先都不晓得的哦?”
“若是我晓得我家少爷还有个未婚夫,怎么着我也不能给花婆婆你出这么个难题,对吧?”说起来这一切还不都怪九皇子,好好的在元都待着不好非要千里迢迢跑过来退婚,真是挑的好时候。
花婆婆一听也是,“所以……这事是,黄了?”
福贵从右边腰间掏出一个荷包,取出一个扁圆的银锞子,“虽然这事是不成了,但是也不能叫花婆婆你两手空空,这点银子花婆婆买份点心吃吃。高家那边也要再劳烦花婆婆给说道说道,解释一下。”
“嘿!多大点事儿。”花婆子推脱一番才收下,感受着手中银锞子的分量心里不禁惋惜,这没说成都给了一枚银锞子,那要是说成了岂不就……
悄悄用余光又打量几眼,凶是凶了点,不过长的是真俊,于是压低嗓门耳语说话:“就是可惜了,是个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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