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念人冷媚眼角全然随意,掀开被子坐起。
渣女语录虽迟但到。
“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
沈邻州拉下被子,看见女人坐在床边,背对着自己,黑色细吊带缎面睡裙慵懒松垮,露出雪白美背和一副艳丽的蝴蝶骨。
他礼貌克制地挪开目光。
春念人红唇微勾,侧过头回看了他一眼。
“那晚上吃饭,你安静坐在一旁就可以了。”
她施施然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走进衣帽间。
沈邻州微抿着唇,目光追随着她洁白的裸足,直到衣帽间的门自动合上。
他抱着被子翻身看着天花板,低声呢喃:“安静坐在一边就可以了吗?”
要说沈春联姻,最尴尬的大概就是林家。
林白芷还能装作不知道林敬阳对沈邻州做的事,用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模样呆在沈家,可林敬阳却没办法置身事外。
这段时间他就跟销声匿迹一样,没敢露头,就怕谁想起他来。
毕竟他曾经对沈邻州的觊觎,随时都可能让他万劫不复,现在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春念人换好衣服,站在落地镜前整理耳饰。
下午黎意浓约了她谈事情。
沈邻州看她要出门的样子,主动说:“你要出去?我送你。”
春念人指尖一顿,目光偏移,从镜子里看他。
男人坐在床上,黑色睡衣睡裤丝质顺滑,显得他四肢越发清瘦修长,柔顺黑发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眼神格外认真。
她欣然接受:“好。”
沈邻州低头,唇角抿着笑意。
赴约路上,春念人接到了陈承的电话。
陈承在电话那边分析。
“林家还在观望,林白芷要是真的嫁给沈润,好歹也是沈家人,沈家就算不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最多也只是让林家脱一层皮而已,不会真让林家倒台。”
“你去联系一个人。”
陈承问:“谁?”
“蒋金。”
等沈邻州把车停好,春念人推开车门下车,径直走进茶楼。
沈邻州静静地注视着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茶楼玄关后。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松,指尖敲打的掌下轮盘,声音低缓而凉:“林家……”
春念人走上二楼,看见黎意浓坐在靠窗位置,走了过去,不紧不慢地在她对面坐下。
黎意浓神态自若地泡着茶,低斟分汤,然后提杯放到她面前。
春念人执起茶,茶香内敛,由近及远。
黎意浓笑了笑,问她:“蒋金在林敬阳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不是那么容易供出林敬阳吧?”
春念人闻言抬眼,语气淡淡,话却狠绝。
“林家都日薄西山了,你说他是想陪葬还是要惜命?”
黎意浓挑眉,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你要查的东西。”
春念人放下茶杯,拿过文件袋打开,看着资料。
黎意浓语气微妙。
“林家发家史就沾黑,这些年看着是洗白了,可尝到甜头的人,怎么会甘愿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当初西郊那块地就不是正规手续办下来。
林家上头有人,你要是从其他地方动手,免不了沾上一身腥,可要是从这块地动手,正好。
这招打蛇打七寸打的好,早就想好的?”
黎意浓隔着袅袅茶雾,意有所指地看着她,问:“是为了沈家找回来的那小子?”
林敬阳曾经觊觎沈邻州的事,知道人不多,而春念人救下沈邻州把他带回家的事,知道的人更少。
黎意浓也是从黎郁星那里听来的。
春念人翻着资料,听她提起沈邻州,面不改色继续看着文件。
“我这是为了我自己,在淮江,还轮不到林敬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黎意浓笑了,点了点头,却突然说:“你这是跟我解释?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春念人翻页的手指微顿,稍纵即逝,然后翻到最后一页。
看着合同上面的公章,将文件装回文件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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