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瞳过年的下午又睡了一个大觉,他又没啥事儿干。
应不尘老老实实的看书写作业,也没发疯了。
周瞳进厨房点了火,冷冰冰的房子里他开了灯,应不尘做完作业还趴桌子上睡着了,周瞳给他掀了件衣服盖。
等应不尘醒的时候菜也热好了。
春节联欢晚会就开始了。
应不尘说,“还麻烦你做饭了。”
“那有啥。”周瞳夹了几口菜,说,“你好好的话,我得心思心思过年我干啥。”
“嗯,”应不尘低头吃饭,说,“你干啥都行,找你喜欢的,我不会再来捣乱了。”
“嗯。”周瞳说,“吃饭吧。”
应不尘吃完了饭,就坐在小凳子上看电视,说,“我下午去买瓜子了,从前都是我剥了你吃,现在估计你也不愿意,你自己叨吧。”
“我就不乐意吃这些麻烦的东西。”周瞳说,“又要剥又要弄的。”
桌子是核桃,花生,瓜子。
应不尘嗯了一声,还是坐在那看电视。
晚上的烟花从八点就开始炸了,吵的周瞳耳朵疼。
“你现在不喜欢玩炮了啊?”周瞳自己剥着瓜子。
“嗯,不喜欢了。”应不尘也不回头,“就是烧钱,从前你挣钱辛苦我不知道,总花你的钱去烧炮,挺不好的。也就你惯着我。”
“说那话,见外的很。”周瞳歪在沙发上看电视。
“嗯,”应不尘说,“早点休息。我早上报了补习班,过两天就去上课,你早点休息。”
周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啥电视也没看进去。
就这么的,整个初一初二初三都一样。
初四的早上等再睡醒,就是有人敲门,喊,“是不是你家孩子啊?!在路边躺着呢!”
“啊?”周瞳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应不尘已经让人扶起来了,小子又冻着了。
周瞳上去抱着,说,“咋在这儿啊?”
“我说好了老师那要上课,早上就出来了,结果今天不开课,老师家里有事了,”应不尘对周瞳有点不好意思的笑,说,“我跟你讲了我出去读书让你清净,怕你烦我,又怕你觉得我撒谎,自己说的话自己不算,我就想坐在这里算了,到下午再回去。”
“你这...”周瞳拧眉说,“我真没烦你,快快快,回去,冻死你了要。”
“你这傻不傻呀?”周瞳说,“你真别这样,这几天我看出来了,你是真的知道错了的,咱就正正常常的,像从前一样,成吗?”
周瞳往他怀里塞了一杯热水,又拿了个热水袋,塞他脚底下。
应不尘低头吹着热气,哽着说,“我实在害怕你走。”
“我听话了。”应不尘的眼泪就啪嗒掉在杯子里,又放在边上,抱着腿,又重复了一次,“我真的听话了。”
“我知道你听话了,”周瞳说,“别哭,我知道你听话了,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好不好?”
“瞳哥,”应不尘扑在他身上,说,“瞳哥,我都不敢碰你,可是从前明明你一回来就先抱我,我不敢,我好想你抱抱我,你回来之后,一次都没有抱过我了。”
周瞳摸着他的脑袋,说,“只要你不想那事儿,我就一直在你边上,成吗?我哪里也不去。”
“嗯。”应不尘说,“我好冷,瞳哥,我腿都是僵的,可是我更怕你觉得我撒谎,觉得我就是要在这里碍眼。”
“这,”周瞳说,“那你腿别冻坏了,我给你拿个热水袋你捂捂。”
应不尘说,“我脚趾都要掉下来了。”
“放我肚子里,”周瞳说,“过来,咋还跟小时候一样一样的。”
“我就长到你走的那一年了,”应不尘说,“四年了,我冷热都没有人管了。”
“难怪个也长不高,我跟你这么大时候早就现在这个子了。”周瞳烘着他的手,把他抱在怀里,把他的脚藏在肚子里,说,“暖和点没。”
“瞳哥,”应不尘仰着头说,“为啥我总惹人嫌弃,为啥大家都不待见我,最后弄得你也不待见我了。”
说着他的眼泪就开始掉,脸侧起了一片红皮。
“哭啥。”周瞳擦他的眼泪,说,“别管他们,我咋不待见你了,那不是为你好么,我没办法呀。”
“我不要你为我好。”应不尘说,“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觉得我真的害惨了你。”
“又哭,”周瞳说,“没事儿呀,真的,你不是说我有当爹当哥的瘾脑子不正常么。”
“我怎么能这么说你。瞳哥,对不起。”应不尘的眼泪擦都擦不完,“我太混账了。”
“哎呀,没事儿,”周瞳说,“还冷不冷了?”
“冷的。”应不尘说,“瞳哥,你回来了,我就家里有人了,别人就不会欺负我了。”
周瞳沉了一口气,说,“嗯,谁也不欺负你。”
应不尘抱着周瞳的脖子,还抽噎得上不来气儿,他闻着周瞳身上的味道,再睁眼的时候眼角滑过一抹狡猾的笑意随即又恢复了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瞳哥,好了,”应不尘说,“我不冷了,只要你别烦我就行。”
“那你好好睡一觉还是我给你把书拿过来啊?”周瞳问。
“你能坐我边上吗?” 应不尘说,“我这几天我都不敢瞧你,好好的年被我弄成这样。”
“你这儿有闲书吗?”周瞳问。
“抽屉里有,你从前看得那些,故事汇啥的,”应不尘说,“谢谢瞳哥。”
“客气啥呀。”周瞳搬了凳子坐在应不尘边上,他就在床上看书。
周瞳就坐不了这种凳子,卡得板板直直的,就开始歪了,腰酸背痛。
“嗯..”应不尘哼了一声。
“咋了?”周瞳问。
“背,有点烧。”应不尘说。
“啊!”周瞳说,“这两天没给你涂药呢,草,你咋也不说呢。”
“我自己涂不上。”应不尘说,“瞳哥,给你添麻烦。”
“啥呀,”周瞳说,“把衣服脱了,转过去,我给你涂。”
周瞳盘坐在床上,把药膏放在杯子边上贴着,然后再给他涂上。
应不尘说,“又冷又僵,还要涂药,头都撑不住了,捂着又难受。”
“躺我腿上。”周瞳把他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又给他涂。
“瞳哥,”应不尘说,“你咋这么好呢。”
“我好啥呀。”周瞳说,“这让你这顿遭罪。”
“你就好。”应不尘说,“没人能比你更好了。”
“你只要好好的,咱就啥事儿没有,那词叫什么,兄友弟恭是吧。从前你汪奶奶就这么说。”周瞳说。
谁要跟你兄友弟恭。应不尘想。
“嗯。”应不尘说,“我知道了。”
“瞳哥,”应不尘说,“你过完年了我觉得上班没啥好的,要不然你看看开个店什么的。”
“我考虑考虑干啥。”周瞳说。
“现在家电多,”应不尘说,“修家电特别坑。”
“我上一段也看见楼下那电器店了,现在时俏,卖的老好了。”周瞳给他涂完药,说,“到时候我开个店,你就好好读书,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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