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庙宇,“瞳哥,”应不尘说,“我打算上那边那个医科大。”
“行啊,”周瞳说,“他们食堂好吃吗?”
“应该还行吧,”应不尘说,“省的咱两做饭了。”
“上回你说那个我,”周瞳咳嗽了一声说,“吃药那个事,你不是还上医科大了,我就合计,不如做保健品吧。”
“不会是你要用吧?”应不尘眯着眼睛看他,揶揄的意思明显。
周瞳靠了过来,肩膀挨在一起,他总是这副不正经的样子,“你买,买了我就吃,我无所谓,我看看你能不能上医院。”
“怎么这么大气性,”应不尘说,“那么多行业,你为啥就想保健品?”
“还不是吃没文化的亏了,”周瞳说,“人家读书好的干的都是高端的,弄电脑上那些东西,来回倒腾就赚钱了,给人介绍生意就赚钱了。”
“但是我又没文化,就只能走低端路线了呗。”周瞳说,“等你明年暑假吧,我去盘个小厂房看看,要是挣不了钱那你就养我,我折腾不动。”
“你能吃几个馒头。”应不尘说,“还能养不起你了?”
“啥意思啊,我跟你我就吃馒头呗。”周瞳说,“没定呢,我就想想,干服装也行,童装也行,那会儿那个沈姑娘你记得吗?”
“咋了,到这儿就想那个沈姑娘了?”应不尘说,“想吃你的三克油炒的菜?。”
“你咋又阴阳怪气的,”周瞳说,“你知道她那会儿的皮包,化妆品都多贵了吗,那玩意儿成本才多少钱,总不是比金还贵的,这个也能试试。”
“啊,误会了。”应不尘说,“这个你倒是能试试。”
“是吧,”周瞳带上墨镜往前走,说,“你这人一说就灵。”
“都跟小姑娘打交道,你最乐意。”应不尘说,“打去吧,咋不去开个卡拉OK呢,歌舞厅啊,上音乐课去啊,反正我读书去了,你也没人管,你就逮着人叫姐姐,一把骚骨头。”
“咋说说话就急眼呢,”周瞳说,“这不是跟你商量呢?气性这么小。”
“我气性小?”应不尘说,“对,我气性当然小,电影院后面那个棋牌室,那涂着黑指甲那女的,一整就拿一堆破烂叫你修,就差当你的面舔她的黑指甲了,你还屁颠屁颠给人修呢,我都看出来啥意思了,你装什么蒜。”
“有吗?”周瞳说,“我没觉得呢,人家还给我钱了呢。”
“等你觉得,人家都躺你身上了。”应不尘说。
“你这说的啥话,那不是帮助街坊邻居吗?”周瞳说。
“她上回没带电器过来,是不是叫你打麻将去呢?”应不尘问。
“嘿你咋知道,三缺一呢,”周瞳说,“我那不是要送你去学校了,我跟她说没工夫。”
“你最后去了没。”应不尘问。
“啊?”周瞳摸摸脑袋,摸摸鼻子,看来看去,说,“我忘了呢。”
“你忘了是吧?”应不尘抱着胸踢了周瞳一脚,说,“你忘了是吧,我就知道你去了,跟她们打麻将你可开心了,以前就是这样,大半夜跟我一起睡了还要敲门去打麻将。”
周瞳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我那天赢了多少钱?”
应不尘说,“赢多少钱关我什么事,我才不要她们的钱呢。”
“一分没赢,”周瞳叹了口气,“唉。”
“咋呢。你还要下回去赢是不是?”应不尘问,“不输出去就难受是不?”
“因为我没去。”周瞳咧个嘴笑起来,说,“我一猜你就会这样,哎呀,气坏了。”
周瞳拉着他的手,说,“小嘴叭叭叭的,嘴咋那么碎。”
“你真没去啊?”应不尘问。
“我打啥麻将,”周瞳说,“我要打麻将我开一桌呗,我叫上你一块儿,我给我自己找不痛快干啥。”
“真的?”应不尘问。
“这事儿可有几天了,怎么现在才发癫?”周瞳问。
“还不是赖你,”应不尘停了一下,说,“我一这样你又要不高兴,不高兴就骂我。”
“哟呵,”周瞳说,“那你可太懂事了。”
“你真没去啊?”应不尘又问。
“我去干啥去,她拿过来修的东西,就是电线断了,说是老鼠咬的,谁家耗子嘴里长剪刀了,她就这样想骗我过去打牌,输钱,她每回来我都宰她了。”周瞳摸着他狗毛说,“就你那脑子,光觉得人家谁都想跟我好似的,傻不傻。”
应不尘说,“你故意的,你早知道了,你就等着我闹呢?”
“对啊,”周瞳说,“这急头白脸的,多可爱。”
“我讨厌你了。”应不尘说。
“讨厌我啦?”周瞳说,“哎,这都没到一年,就讨厌我了,那明年,你就骂我了,后年,你不得跳上桌子打我啊?再过一年,完蛋,想着招的把我甩了,毕竟一副骚骨头。”
“瞎说话,我就,我就是,”应不尘又找补说,“乱说的,我没讨厌你。”
“你这道歉忒没诚意,”周瞳说,“一顿骂我就这一句可不行。”
“那我怎么跟你道歉才行?”应不尘问。
街道上人来人往,各人都拉着自己最重要的人,华灯初上,有点寒意,周瞳穿了件姜黄色的立领开衫,里面就穿了一件跨跨的黑色背心,他低头的时候会看见二十岁时候的平安锁在晃。
“我要给你涂指甲,”周瞳在他耳边啄了一口,说,“然后舔给我看,就你说的那样。”
应不尘的脸歘一下就红了,说,“你就是骚骨头。”
“那怎么了?”周瞳揽着他往前走,“涂什么颜色的指甲?”
“我才不理你,你大街上你说这个,”应不尘说,“你你,你不正经。”
“是,我不正经,”周瞳说,“我从来也没正经过啊,你满宜华满新春的打听,都知道我不正经,咋了,你不知道?”
“你的名声就是你自己败的,”应不尘觉得周瞳跟别人说的都不一样,他就是嘴上乱说,弱弱说,“他们只是不知道。”
“不知道啥?”周瞳贴在他耳边问,“不知道我床上更不正经?”
“这是...大街。”应不尘揪了他一把说,“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
“我收敛啥呀,”周瞳拉着他的手,转过头来看他,眨了下眼睛,像个媚眼,又忍俊不禁,歪着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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