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很快便会有消息,但一连几日穆府都未派人过来。
趁着这个时间,白榆晚借着出诊的契机,来到了谢府周围打探。
这才得知这谢简之此前确实是在锦州做生意,前阵子因生意亏损,这才回了谢府。
被这谢府称为表公子,即便如此,这谢府对这位表公子和自家的公子都一视同仁,甚至吃穿用度还要比其他人好上几分。
众人都在夸这谢府大义,即使是表兄弟落难也未曾有半分不满。
面对这些话,白榆晚深知不能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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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穆府那边终于派人传了消息过来,说是穆夫人近日染了风寒,希望白榆晚能出诊。
收拾好东西后上了穆府的马车,管家也如同上次一般,早早便在门口等候。
“白大夫,夫人已等候多时。”
白榆晚应了一声,随着他来到了之前的院落,只见房门紧锁。
“夫人,白大夫来了。”
回应他的则是一阵惊叫:“不见,我没病。”
“夫人,您病了。”管家神色冷了下来,站直了些许,“若是您还不开门,老爷是会恼您的,自然也会……”
还没等他说完,屋内便安静了下来。之后是穆夫人开门的动静,她的脸色本就惨白如雪,被这雪景映衬的更甚。
白榆晚蹙眉,她这个外人在这都尚且如此,她都无法想象无人时,这府中的人都是如何对待这个夫人的。
况且看这样子,似乎病情还有所加重。
管家作揖,神色歉意:“对不住了白大夫,夫人时常如此,老爷也多有无奈。”
“这在你们府中也算是夫人吗?”白榆晚冷笑,极力忍住了心底的怒意,“是否有按时服药?”
管家微怔,前半句话让他无法回答。待她问了后面的问题,他才出了声:“每日都有服药,想来是近日忧思过重。”
白榆晚敛眸,遮住的眼中的嘲讽。
走近之后,看向眼前的妇人。不过几日不见,当初那在帷幔后的精致贵妇,如今也已经成了这幅憔悴模样。
穆夫人见她进来,只能坐在木桌前,将手臂伸出让其把脉。
“风寒不算严重,脉弦而长,想来是忧思过度,还是应以清肝理气为主,切莫忧心。”
“多谢白大夫,那这药方……”管家见夫人半晌也没理会,只好开口打圆场。
“我会开新的药方。”
穆夫人全程都没说话,只是呆坐在那。
出了院子,白榆晚在思考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穆府将她留下,治疗那病了的大姑娘。
“白大夫,府中大姑娘如今面上有些损伤,可否随我去瞧瞧?”还未等她想到办法,管家先一步询问。
“带路吧。”
管家在前引路,解释道:“我们家大姑娘若是说了什么话顶撞您,可别放在心上。”
“早就听闻穆家大姑娘温婉贤淑,想必人也是温柔的。”
听到她这话,管家的面容明显有一丝崩裂,讪笑道:“是啊……”
只是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有底气。
关于这穆府她早就查清了,穆大姑娘虽然在外是温婉贤淑的模样,但实际却是个古灵精怪之人。若不然也不会想着跳河、绝食的法子,来和穆老爷抗衡了。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一处院落前。周围的侍卫比她上次看见的更多,几乎快要将这整个院子围起来后,
不像是穆家姑娘,反倒是像逃犯,像这穆府的俘虏。
似乎是看出她眼底的惊讶,还未等她问,管家先一步开口:“大姑娘近日来有些烦心事,老爷担心会出什么意外,这才让侍卫保护其安全。”
这番解释,将白榆晚所有的疑惑都堵在了嘴边。即使她知道有问题,也不好再问。
还未进门,便传出了砸东西的声响,一声比一声狠,似乎是在发泄情绪。
“白大夫受惊了,我去同大姑娘说一声。”
白榆晚点点头,看向周围的部署,她这次要说服穆姑娘将她留在身边,如此才好一同进入林府。
不知管家和房中的姑娘说了些什么,等再次开院落门时,就已经没了动静。
白榆晚未曾想到这管家在穆府的权利如此大,先是让穆夫人安静了,这会又让穆姑娘住了手。
她进去时,屋内还是一片狼藉。
只见一女子正坐在窗前,肤如凝脂,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苍白,像是大病初愈。面上的伤疤像是被刀划的,很明显的新伤。
“穆姑娘,我来替你把脉。”她将东西都放好,随后将手指伸向女子,“脉浮而紧,脉弦而数……”
“直接说什么病就好了,在这故作玄虚的干什么!”还未等她说完,这女子便直接打断了。
白榆晚莞尔而笑,没有介意她的态度,继而说道:“风寒侵袭,恶寒发热,加之肝火亢盛,怒火攻心。”
“若要治疗,当以散心为主,同时驱寒清肝,方能痊愈。”
“白大夫,那姑娘脸上这伤……”管家面上尽是担忧,对她现在说的情况反倒没多重视。
白榆晚这才抬眸,在检查过伤口之后,她开口道:“徽春堂有药膏,我明日带来便可。约莫半月到一月,定能痊愈。”
顿了顿,在看见管家松了口气后,继续道:“但她的身子若是只服药的话,效果不会好,我的建议是药浴。若是身子不好全,以后恐难受孕。”
那管家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这……我还得请示一下老爷,我作不得主的。”
“劳烦了。”白榆晚点点头,“想必穆老爷不会拒绝。”
她确实是故意这么说的,这大姑娘体弱,却不至于到不能生育的地步,只能说有不能生育的风险。
即使是找来其他大夫,也不能说她提出的药浴是错的。
“那今日便到这里吧,待明日白大夫来时,我再将老爷的意思转达。”管家作揖,就要领着她离开。
“有劳,既如此,明日我便将东西都带上。”
白榆晚回去的时候已接近傍晚,天有些暗。
刚踏入徽春堂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这时的虽少,但不至于安静地可怕。
见掌柜使了眼色,才发现谢简之这会正坐在一隔间处。其他大夫那都是空闲的状态,可他那架势仿佛等不到她便不走了。
白榆晚点头,安抚了掌柜,朝那里走去。
“谢公子。”
她垂眸,与谢邵的目光对上。
对方一双清眸微眯:“白大夫如何知道我姓谢?”
白榆晚心下微惊,担心自己露了馅。将二人过往再次回忆了一遍,这会她能确定。
自己这白大夫的身份,前几日在穆府,曾听到穆老爷这么喊她。
“谢公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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