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烫好烫!”
【和泉守兼定】猛地抽手,伤痕累累的指尖被烫得发红,他抬手吹了口气,又继续扒着冒热气的地面。残余灰烬中的火星被掀起来,他被烫得几次收手。
“咳咳咳咳咳咳咳——”
【和泉守】扭过头,地上的落叶被扒开,飘出来的烟气呛得他忍不住连连咳嗽,长发披散在肩上,发尾垂在地上,沾上了不少草屑。
“咳咳咳咳咳——真是受不了。”
他后退好几步,这才避开的散开的部分烟气,蔚蓝如海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湿润。〗
[神明不懂:老师!我家和泉守的脸都花了,你们不给他洗干净吗!]
[洛川之下:???卡内桑!我家小堀川问我怎么回事!婶婶我也刚进来啊,怎么个事啊?]
[凶柿炒蛋必须甜:我也刚进来,好像是有渣审虐刀,这里是暗堕的本丸。]
[洛川之下:纳尼!我家堀川小天使暴起了!@时之政府直播间不是有官方人员吗!管一管啊喂!]
[X98X:内番服上的针脚,不会是卡内桑自己缝的吧……天,眼含泪光……婶的心快碎了。]
对着直播的弹幕,【和泉守】一无所觉。
〖【和泉守】站起身,他拍了拍衣角沾上的干草屑,看向对面的【三条】部屋。
蹲起来的时候还不觉得,站起身行走的时候,【和泉守】一瘸一拐的动作,就遮掩不住了,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领口处露出的白色纱布,若隐若现。
直播的镜头无障碍旋转,精准定格在最年轻的刀剑那平静到空洞的面庞。〗
[洛川之下:卡内桑的腿怎么回事!尖叫!是受伤了吗?]
[Abu:上面的同事请冷静一下,这里确认是暗堕本丸无疑了,这一看就是渣审不给手入。嗯……婶婶我先碎为敬。]
[77779:……新选组的刀刀们就在我身边,卡内桑看到了【卡内桑】一脸麻木的表情,已经开始吐魂儿了,安定变身不安定了,呵呵,劳资这就带队去上时政!装死的小猫咪可是要被斩掉的桀桀桀桀!]
[px-56:哥,你坏掉了啊喂!]
ID7779的本丸内。
和泉守兼定看着直播的同振,破损的内番服,发尾的碎屑,手上的乌黑蹭到眼角,还有行走间僵硬的动作,这让非常在意自己是否帅气的打刀眼中失去光泽,开始吐魂儿。
“喂!你清醒一点!”
7779审是一个穿着狩衣的长发青年,他连忙伸手,把飘出来的白色按到本丸最年轻的刀剑口中,“清光、安定,你们两个先照顾好他,我去时政走一趟!”
大和守安定眼中闪过暗芒,“又有人渣出现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得想要首落他了呢!”
“安定你给我安定一些!”
7779审按住了躁动的大和守安定,这振安定就是时政分配来的前暗堕刀剑,护着他们本丸的唯一幸存者和泉守兼定一起来到了他的本丸。
加州清光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安定的手。
〖直播中,【和泉守】走到了【三条】部屋外,瞥了一眼里面,就从装着不少黑漆漆的小推车里,摸出来了四个。
“一会还是交给他吧。”
【和泉守】有些沙哑的声音很轻,本丸的天色逐渐昏暗,安静到诡异的环境,自然能够听这一句自言自语。
隔着玻璃瓶都能看出成分的寡淡汤水,放在门口。
转过弯,【和泉守】一瘸一拐地走着,他经过【源氏】部屋的时候,围栏内,隔着破损的门,他向里面看了一眼。
一双猩红的兽类竖瞳,恰好与他的视线对视上,冰冷疯狂,这双眼睛的主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性。
【和泉守】默默看了一眼【髭切】角色面板上大大的红色DEBUFF旁边标注的红色的【危】,默默放下食物,转身走开。〗
【髭切(鬼化)】
“每天18点至次日6点,自动进入‘鬼化’状态,不分敌我攻击。”
好在,这个情况下是‘锁血’状态,不会存在自己把自己碎掉的情况。
【和泉守】漫不经心的想着,这振【髭切】是不是建号之前刚从隔壁鬼灭回来?
【和泉守】刘海之下,半垂的眼帘遮掩着随着夜色到来而逐渐变成漆黑的双眼,身为帅气的打刀,他在DEBUFF出现后,就注定无法成为一振用于实战的刀剑。
【和泉守(中伤)】
游戏界面的刀帐上,出现在他的详细信息,152点生存值,顶的过四五个脆皮小短刀。在这信息之下,DEBUFF的效果,也显得格外刺目——
“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受到伤害,不会愈合,只会永久留存在躯体上。”
再高的生存值,又能如何?伤口永远无法愈合,手入也没有用,等到的永远只有碎刀这一条路。
刀剑们的状态,除了睡觉能消除疲劳值外,还需要饱腹值,提供力量加成。
饥饿状态,刀剑就会虚弱,无法出阵的【和泉守】,就只能留在厨房。
[源式蝴蝶酥:尖叫!哥哥切又怎么了!碎了碎了,我不是源氏兄弟最爱的蝴蝶酥了!]
[BB?PP:不对劲啊,髭切殿不是已经失去意识了吗?怎么现在又能动了?刚才那一眼真是吓到我了,就好像是面对……]
[KV50:吓得我抱紧近侍弟弟丸压惊!]
A68本丸内。(尖叫弟弟丸的本丸)
坐在一起观看直播的几刃,看着猩红的眼瞳中疯狂冰冷的兽性,不约而同将视线转向笑得愈发危险的髭切。
“哦呀,斩鬼刀变成了真正的恶鬼了吗?”
“阿尼甲!”
膝丸看着笑容愈发灿烂的自家兄长,眼泪又喷了出来,他紧紧拉着兄长的手臂,相似的容貌,不同的表情。
“惊恐丸,我们可是刀剑哦,履行职责才是我们化身人形的真正意义。”
髭切揉着自家弟弟薄绿的短发,伸手擦掉那双茶金眼瞳中滚出的泪珠,“但是,我们之间的羁绊,是谁也无法斩断的哦。”
“阿尼甲,我只是……我只是……”
膝丸看着笑眯眯的兄长,再想到那身受重伤独自在部屋挣扎的兄长,心中愈发难过。
三日月反倒是淡定地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本丸的这对兄弟间哭唧唧的戏码,这可不常见。
只是,他的心中泛起的波澜,却远非表面展现出来的从容。
三条家的石切丸,生死不明的躺在那里,温柔的褐色短发如今褪却所有颜色,变得苍白。
最让三日月不安的,是石切丸眼睛和嘴角覆盖的漆黑的裂纹。
有形之物终将会消散,但能够斩断坚石的神刀,不应当承受极致的痛苦后,在死寂孤凉中走向终结。
轻雾掩去了明月的清辉,三日月垂眸从源氏兄弟处,转移到了自己手中的茶杯中,明月倒映绿色的茶汤中,影影绰绰,不甚真切。
他心中有了疑问,三条家的其他兄弟呢?
是还未锻造出来,还是说,已经在战场上碎刀了?亦或是在刀解池中?
若非如此的话,很难解释,为什么昏迷不醒的神刀身边,空无一刃。
“交给他……他是谁?会是药研吗?”
一期一振的脑海里,几乎被那一句沙哑的轻叹洗脑了,心中惊悸过后的不安,随着自己的猜测,变得愈发浓厚起来,几乎让这位皇家御物的付丧神,失去冷静。
可他就像是自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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