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忠靳宝的伤势好些了,忙前忙后地帮着操办婚事,好在二人都已经轻车熟路,宅子又没有京中郡主府那么大,不出三日就布置的差不多了,虽不及京中那般奢华,但也应有尽有。
李德邻收到信后,命禁卫军押送着二十几个大箱子到萼州,里边存放的都是封瑜鸾亲自为涣儿备下的嫁妆。京中的兄弟陆续赶来贺喜,大包小包的贺礼堆了一屋子。
腊月二十八,宅子外鞭炮轰鸣,吹吹打打,北尘一身大红色的喜服骑马在前,后面跟着一顶八人抬的大轿,涣儿坐在里面抹着眼泪笑着。
黄昏,小院里众人推杯换盏,热闹非常,北尘给于伯夫妇敬了酒,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二老看着他成婚,喜的热泪盈眶。
众兄弟都劝他以茶代酒,免得冷落了新娘子,北尘也不推辞,端着茶碗一一敬过。
入夜后,他送于伯夫妇出门,把院子中的兄弟交给靳忠靳宝,回到洞房去陪着涣儿。
她一身墨绿色的喜服,头上简单挽起发髻,插着竹叶发簪,坐在喜床上含羞不语,一张俏脸在花烛的映照下,更显得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北尘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揽她入怀,她抬头望着他,眉目如画,潇洒俊逸,不禁看呆了。
她本以为此生无缘再见到他穿着喜服的样子,没想到老天垂怜,历经劫难,终于得偿所愿。
一座小宅子,两个人相依相伴,过着平淡的生活,这便是她想要的,从此以后,她终于可以一直守在他身边,做他的涣儿。
北尘低下头,看着她嘴角弯弯的样子,调笑道:“怎么,嫁给我这么开心?”涣儿也不答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出了正月我就让靳忠去操办重建无尤谷一事,快的话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能搬进去了,若是……”他眉毛一挑,凑到涣儿耳边,“若是明年这个时候你怀着身孕,就只能延后了。”
涣儿羞红了脸,把头埋在他胸口,问道:“回谷后师兄有何打算?创立江湖帮派,或是收徒传授武功?无尤谷的绝学总是要传下去的。”
北尘道:“若要创立江湖帮派我早就创立了,无尤谷是师父传给我的,我想让它保持以前的样子。收徒也不急,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就教他们武功,还有靳忠靳宝的孩子,我也收他们为徒,到时候在几个孩子里选一个人品、文才武功最出色的的,把无尤谷传给他,你说好吗?”
涣儿浅笑道:“当然好,若是女孩子,我便将受雪流云传给她们,不过这套内功对女子体质要求甚高,非至阴至柔者难有所成,恐怕要费一番功夫了。”
“嗯,你确实是修炼受雪流云的不二人选,师娘苦练了十几年,只练就了三层,也是为体质所累。”
北尘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吻着她,“所以当日我在七善山上救下你,是老天注定了的,你是我的人。”
洞房内,满屋花烛弄影,一红一绿两套喜服并排挂在衣架上,红宵鸾帐从喜床两旁倾泻而下,汇成了一个滚着金边的大红色双喜字,里面的两个身影相拥而卧。
北尘动情地吻着身下的涣儿,舌尖在她清甜的口中缠绕,
……
红宵帐外,红烛暗滴,直到天明。
北尘披着中衣侧卧在喜床上,衣带垂着,半裸着上身,一只手拄着头,凝视着涣儿的睡颜,她的两只手微微摊开,放在头的两侧,嘴角时不时上扬,像个正在做着美梦的婴孩,直到日山三竿,她才缓缓睁眼。
“夫人,你终于醒了。”
涣儿轻掀被角,看着自己衣衫凌乱的样子,回想起昨夜与他彻夜交缠,不禁羞红了脸。
北尘扶她起身,帮她系好衣带,拥她入怀,“嫁都嫁给我了,还这么羞答答的!”
涣儿躲在他怀中轻笑着,“一会儿用过饭,我带你去拜祭我爹娘。”
北尘穿好袍子,亲自去打水回来给涣儿梳洗,抱着她坐在铜镜前,帮她简单挽起发髻,插上竹叶发簪,梳妆更衣后,又要抱起她去饭厅用饭,涣儿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轻声道:“放我下来吧,我没事的。”
北尘眉头一挑,“这两日暂且饶过你,让你好好歇歇。”
说着,凑到她耳边道:“只怕你会想我呢!”涣儿红了脸,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靳忠靳宝等了一早上,早已饥肠辘辘,见他们出来,忙给他们的碗里填上粥,靳宝仔细端详着他们两个,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问道:“师姐,你没事吧?为何让谷主抱着?”
身旁的靳忠不动声色地一脚踢在他腿上,他瞥了眼靳忠,又看看北尘与涣儿,只见涣儿羞的满脸通红,自知说错了话,低头专心吃饭,不敢再言语。
“兄弟们呢?都吃过了吗?”
“属下怕吵到谷主和师姐,让他们一直待在前厅,他们一早就吃过了。”靳忠答道。
涣儿想起昨夜与北尘说起无尤谷的传承一事,对靳忠靳宝道:“你们两个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张罗婚事了。”
“是啊,尤其是你,靳忠。”北尘跟着附和道。
靳宝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委屈巴巴地道:“谷主,师姐,你们成婚了,想把我们赶走了吗?”
气得北尘白了他一眼,“你当你是大姑娘吗?把你嫁出去?你成婚也是领个媳妇回来,想把你赶走哪有那么容易!”
涣儿也被他逗得忍不住笑,靳忠还好,虽算不上英俊,却也高大健硕,齐整耐看,人又稳重踏实,靳宝时常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人虽机灵,却总是会说些傻话,不知道他成婚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靳忠道:“谷主,我的婚事不急,等建好无尤谷再说吧。”
“嗯,过了正月你就去办吧,想来那时淮南的战事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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