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的小笑话逗乐了忍者们,最先忍不住的是驹野金梨,接着一位青年也发出憋笑声。
欢乐传递在众人之间,紧张的氛围消失得一干二净。
驹野疾闪捂住脸,驹野草溪轻轻抿起唇,为同僚沏满了茶杯。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传唤。
“各位客人,族长邀请你们前往集会堂。”
模糊的影子映在纸门上,以标准动作候命的忍者道。
苍老不失强健的男声答复,“知道了,稍等片刻。”
这家伙,多半是块难啃的硬骨头,犬冢流奈心中猜测。
族长亲自拜访,加上跟随的精英卫队,驹野这次派头很大啊。
维持着单膝跪立的姿势,数双脚掌经过犬冢流奈面前,她暗暗估计,有壮年男性,壮年女性,老人和……小孩?
“收好你的视线,不要做多余的事。”
驹野疾闪把晴光拢到身后,对犬冢流奈号令,“快走吧。”
“……是,失礼了。”
抬首的一刹那,犬冢流奈睁大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驹野风哨的“女儿”略微侧头,食指抵住唇部,悄无声息地比着口型。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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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驹野小队路过的建筑正是犬冢高层的居住地,连同商议族务、处理要事的场所共同设在一处。
比起朴素的居民区,集会堂的守备更加森严。遵守命令的猎犬如幽魂一般,审视着陌生的驹野忍者。
走廊尽头,描绘鲜红家徽的木门左右敞开。
步子还没迈进去,汹涌的敌意便扑面而来,拂动晴光的发丝。
正席上是一位面相凶狠的中年男子,体型巨大的黑犬伏在他手边。
以中年男子为轴心,两侧分别坐着八位犬冢族人,有的年至花甲,有的不过三十余岁。
除却近乎遗传的面纹,他们或多或少带着旧伤。刀砍、火燎、被不知名生物啃食血肉……几个人甚至失去了部分肢体。
毫无疑问,这些忍者都曾面临绝境,但凭借过人的实力,他们最终死里逃生。
沐浴鲜血存活的人,一偏头,一侧目,皆会释放出怵目惊心的气势。
神盔卫队屏住了呼吸,驹野疾闪与驹野草溪各自伸出手,护在晴光身前。
“竟然还有孩子,真是荒谬……”
居高临下的人群中,传出这么一句话。
驹野疾闪的反应最敏锐,立刻锁定语含讽刺的男人,眼神锐利地观察着对方。
“驹野携友好的意愿前来,却得不到尊重吗?”
抬高声音,他质问在场诸人。
“这就是犬冢的器量?不惜树立新的敌人,也要爱惜那微不足道的颜面?”
即便不掺杂查克拉也如雷贯耳的声音,室内一片寂静。
良久,现任的犬冢族长——犬冢崇大笑起来。
“疾闪老哥,别这么严肃嘛!我们听说过你当年的事迹,为了救出被抓走的同伴,你以身作饵,与十数名忍者战斗也不落下风。”
“像你这样强大又重情义的忍者,正是值得犬冢钦佩的对象。”
驹野疾闪哼了一声,脸色稍霁。
“至于面具神医……”犬冢崇转向驹野草溪。
“若不是她出手,恐怕犬冢的忍犬都会死于十年前油女散播的沼地热,自那时我便立下誓言,只要面具神医在,犬冢就绝不会与驹野作对。”
犬冢的年轻人不曾经历那场可怕的传染病,老一辈却心有余悸,再回首看褪去和善的驹野草溪,刺猬般的气焰收敛了不少。
扫视了一圈被敲打过的族人,犬冢崇收回目光。
“能派出两位,我们充分领略到了驹野的诚意,想必两位有重要的事传达给犬冢。”
“这次离开无尽之森自然不是儿戏,”驹野疾闪眯起眼,“只不过,崇老弟啊,要与你交谈的人不是我们。”
以为两名长老就足够排场了?
别小瞧驹野如今的决心,准备好大吃一惊吧。
仿佛两扇不再阻拦历史洪流的闸门,驹野疾闪与驹野草溪拱手退让,让初升的太阳彰显活力。
姿容秀丽的女孩走上前,迎着四面八方的错愕气息,端坐在犬冢崇对席。
“想与您交谈的人,是我。”
随着晴光入座,驹野的人员依次坐下,俨然形成唯其马首是瞻的势头。
“我记得,上一次介入的驹野族长自称驹野髯星。”
结束了初见的审视,犬冢崇喃喃称赞,“那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忍者……小姑娘,你与驹野髯星是什么关系?”
“驹野髯星正是家父。”晴光回答。
“现在领导驹野一族的人是我,我名为驹野天宙晴光。”
“这么说,你的父亲果然被日向……”
情报得到证实,虽然迟了两年之久,却仍然令犬冢崇心生悲叹。
强大如驹野髯星的人物也被杀害,所谓忍者的命途,便是如此了。
他感同身受地想,自己年轻时也是个厉害的忍者,可惜遭到油女暗算,不得已才退居幕后。
如今犬冢在他的治理下节节败退,驹野却迎来了朝晖。
见到这个有故人之姿的小姑娘,怎能不让人感慨世事无常?
陷入突发的情绪,犬冢崇眼眸晦暗。犬冢忍者们窃窃私语,交谈间,向晴光投去轻蔑的眄视。
“让一个孩子当领导者,驹野也没落咯。”
“……其实他们是来投靠犬冢的吧。”
“她连独当一面都做不到,我孙子和她一个年纪,也总说些任性的话……”
“而且,她是个女孩……是不是觉得无尽之森的日子太苦,不想拿起武器,才……”
藐视,嘲弄,傲慢,狂妄,掌控权力的男性偏见,裹挟着对女性的压迫,朝晴光没头淹下。
犬冢崇早已从恍惚抽离,却并不阻止这些异议,只是淡漠地瞧着晴光的反应。
没有恼怒,没有幼稚地反驳,没有任何不得体的举动。
很好,她的眼眸依旧清澈,坚定地望着前方。
“我今日登门,是想改善驹野与犬冢的关系。”晴光徐徐说道。
“上次犬冢与油女作战,驹野袖手旁观,一定引发了许多埋怨,这是没办法的事,但我并不希望犬冢继续误解驹野。”
“驹野有什么意图都无所谓,”犬冢崇语气持重,“你们造成的损失是事实,绝无可能更改。”
“关于这一点稍后再提,如果您拒绝沟通,我是否可以认为,即便驹野与油女联手,犬冢也觉得无所谓呢?”
犬冢崇起了兴趣,“你的意思是,犬冢逼迫你们成为了敌人?可事实又如何呢。”
“在战争开始前,派忍者去油女那边打探情报的正是驹野。”
“恐怕那时,驹野已经将天秤倾向油女了。”
室内敌意更盛,神盔卫队悄悄握紧武器,准备随时牺牲性命保护族长。
“……正因为驹野不倾向任何一方,我才会派忍者拜会油女。”
重重压力下,晴光的思维仍旧一丝不紊。
“既然要维持绝对中立,了解双方情况是先决条件。”
“无论支持谁,对驹野都弊大于利,故此我才决定优先保护族人,不卷入犬冢与油女的战争。如果这种作为族长必备的资质称作狡猾,那么您也是个狡猾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
犬冢崇不仅没生气,反而酣畅淋漓地笑出了声。
“牙尖嘴利的小鬼,好,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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