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的夜晚总是不怎么太平，熟悉哥谭的普通人都知道最好不要在晚上出门，不然很难说你会遇到什么。
毕竟这是一座犯罪和死亡都稀松平常的城市。
然而达米安向下看时，却发现了了小巷里被围困的棕发少女。
她穿着和哥谭的夜晚格格不入的绿白色连衣裙，蓬起的繁复裙摆下是纤细的小腿，绿色的皮鞋踩在小巷的污水里，看起来说不出的违和。
就好像少女漫的主角误闯进了硬汉电影一样，奇怪得像是不在一个图层。
达米安的目光简单地扫过她的苍白纤细的四肢，没有任何训练痕迹，甚至看起来有点过度营养不良的孱弱。
要么她是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彻头彻尾的蠢货，要么她是个古怪的疯子。
达米安得出了结论。
而显然答案是后一种。
因为在他打算出手之前，少女便像是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然后手中出现了一把枪。
说是出现，是因为达米安完全没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那把枪看上去完完全全是凭空出现。
而且那是一把相当古怪的枪，它是和她衣服类似的绿白配色，尾端甚至还有一个墨绿色的漂亮蝴蝶结，比起威慑力，它看上去更多的是……可爱。
达米安有点难以理解地皱起了眉，紧紧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权衡着那把枪是否有杀伤力，他是否要下去阻止可能发生的伤亡。
在来到哥谭的这些时间里，他已经逐渐将蝙蝠侠的不杀原则当作了新的准则，也开始承担起了罗宾的责任。
但事态变化却没有给他转圜的余地，底下的少女仅仅是抬起手对着空气开了一枪，刚才还在嘲笑着她几人便齐齐倒了下去。
达米安很清楚地看见那颗子弹在空气中自己分成了几份然后击中了他们的脑袋。
魔法？
科技？
他有点恼怒地咬紧了牙，隔着距离他看不出那些人是否还活着，但判断失误让他有些不服气起来。
“冷静点，D，”通讯频道里，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提姆迅速地说道，“别冲动。”
达米安没有回答，他看着走出小巷的少女，悄无声息地在她身后落地。
“监控被她关了，也可能是破坏了，看不出是通过什么方式。”提姆紧接着说道。
他还是没有说话，而是迅速地上前压住了少女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用胳膊抵住了她的脖子。
奇怪的是她毫无反应，只是看上去有点恼火和不耐烦。
达米安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多少会流露出疼痛的表情，可是她看上去毫无感觉，就算是经受过训练不会轻易流露出任何反应，在这种距离下肌肉也不可能连一点条件反射的抽动都没有，更何况现在他抵住她脖子的力气完全算不上小，她却完完全全像是感觉不到窒息一样。
变种人？魔法？还是别的什么？
在他态度完全算不上友好的情况下，明显脾气并不好的少女看见他时却是神色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收敛了充满敌意的表情，勉强地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怎么看都透着点皮笑肉不笑的阴阳怪气。
“别紧张，我没有杀任何人，他们只是睡着了。”
“所以你是说在她刚刚出现在哥谭的十分钟内，她就打了一架吗？”另一边，刚刚完成设定就看到剧情回顾和特殊事件提醒开始不断跳出新消息的希尔达神情微妙。
她翻了翻剧情回顾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打开了另一个弹窗看了一眼特殊事件提醒。
【已完成初来乍到】
【与完成偶遇义警】
【已完成初次被当作罪犯】
【已完成初次交锋】
希尔达顿了顿，心情复杂地感慨，“哇，该说真不愧是哥谭吗？”
“不过她怎么忽然脾气这么好，我还以为他们会打起来呢。”她隔空点了点剧情回顾的最后的描述，有点不解地问系统。
因为你在设定里写了她认识你。
系统心想，但它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依旧用亲亲热热的口吻说道，【大概是因为系统自动补充完善了一些背景设定吧。】
【说起来，宿主为什么选择设定她认识你呢？我还以为你会设置很多各不认识的角色呢！】它继续说道。
“因为我要假装我的能力也是和她们一样的啊，”希尔达解释道，“虽然托尼他们暂时没有深究，但是还是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比较好，我总不能如实把你说出去吧。”
系统沉默地看了她一会，低下头像是普通无害的小动物一样舔了舔爪子，看上去十分无辜可爱。
虽然被抹去了所有记忆，又被压制了一些数值，但她潜意识里好像还是意识到了什么【本质】上的东西。
它思考着。
至少在上一次觉醒之前，她还完全不觉得它是什么不能被知道的事呢。
“说起来，你为什么换了一副语气？”希尔达的表情看上去已经忍了很久，她极力委婉地说道，“你其实说话可以正常一点。”
当然是因为很明显你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尖锐的态度很容易让你出现一些麻烦的反应，而就算你觉得这种语气很诡异，你也完全不会因此而突然产生什么数值波动。
系统又抬头看了看她，然后神色微妙地晃了晃尾巴，提议道，【我可以模仿丘比的语气，这样也更像一点，你觉得怎么样？】
希尔达很明显地露出了必须在粪便味的巧克力和巧克力味的粪便中选一个的表情，好半晌，她才勉为其难地说，“你模仿丘比好了。”
虽然还是有点膈应，但起码这个还有点用。
达米安感到十分膈应。
他瞪着露出微笑的少女，恶狠狠地问，“你来哥谭有什么目的。”
“好了，放开我好吗？”少女没有回答，她有点厌倦地垂下眼睛，身上的裙子瞬间变成了有点破旧的卫衣和长裤，棕色的长卷发散落在地上，被蹭的又乱又脏。
此刻她看起来倒是开始有点像个普通的哥谭市民了。
“你怎么做到的？”达米安盯着她，微微拱起背绷紧唇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