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罗泽凯忽然低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今晚,我说了算。”
贺嘉嘉咬住下唇,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轻喘。
罗泽凯却没急着碰她,而是俯身,用唇从她锁骨开始,一寸寸往下啃咬,像一架低空盘旋的战机,精准、缓慢地掠过每一寸领地。
“嗯……”她仰头,眼尾泛红,指尖死死抠进沙发皮面,声音抖得不成调。
罗泽凯拉开扶手箱最深处的抽屉,取出一只黑色丝绒眼罩,轻轻覆上她的眼。
“闭眼。”他命令,“今晚的航线,由我导航。”
她顺从地仰躺,呼吸急促。
罗泽凯看到她渐入佳境的样子,低语道:“这么早就准备好了?”
“你……少得意。”她嘴上逞强,声音却软得像棉花。
“现在。”他嗓音一沉,带着暧昧的口吻,“我们起飞。”
话音落下的瞬间,飞机高速启航。
“看清楚了!”罗泽凯将贺嘉嘉的头贴在窗户上,喘着粗气,“这才是真正的——高空快感!”
贺嘉嘉仰头,长发飞舞,
机舱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那首循环播放的爵士乐混在一起,像一场失控的暴风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暴终于平息。
她转头看他,唇角微扬,眼角还挂着泪光:“机长……还满意这次飞行吗?”
他轻吻她眼角,低笑:“航程太短。下次——我想绕地球飞一圈。”
她轻笑,靠进他怀里:“那得提前预约……毕竟,我只给最特别的乘客,开这扇驾驶舱的门。”
舱内音乐渐缓,转为一首慵懒的爵士,萨克斯的音色像雾一样弥漫。
窗外,夕阳已沉入云海,星河缓缓升起。
而在那片璀璨之下,六具身体各自依偎,像六颗脱离轨道、却彼此牵引的星辰。
这一夜,没有目的地,没有规则。
只有欲望在云端疯狂的燃烧。
……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波音787的舷窗斜射进来,机舱内一片狼藉。
空酒瓶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丝巾、高跟鞋、蕾丝内衣散落在沙发和舞池边缘。
赵淼赤着上身,抱着汪慧缩在角落的真皮沙发上,鼾声轻响;
李光洁和邱凌菲则躺在另一张双人沙发上,毯子滑落一半。
驾驶舱内,罗泽凯靠在宽大的机长座椅上,衬衫半敞,领带歪斜,
贺嘉嘉蜷在他怀里,像只餍足的猫,发丝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呼吸均匀。
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眼神复杂。
昨夜的疯狂像一场高烧后的梦境,炽热、迷乱、不真实。
可现在,天亮了。
一切回归现实,他该走了。
八点,他准时进入办公室。
刚刚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听到有人敲门。
“进。”罗泽凯抬头望去,是秦明。
“罗**,”秦明神色匆匆,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眼神里透着一丝急切与神秘,“有个事儿得跟你汇报一下,这事儿有点棘手。”
罗泽凯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笔,示意秦明坐下说:“别着急,慢慢讲。”
秦明坐下后,把文件递给罗泽凯,说道:“开发区不是马上要动迁了吗?我了解到戍边镇的一些村民在耍心眼,虚构房屋面积,骗取动迁补偿。”
罗泽凯接过文件,快速浏览着,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秦明关上门,走过来把文件递上:“开发区不是马上要动迁了吗?我刚收到线报,戍边镇那边,不少村民在耍花招,虚报房屋面积,想多捞补偿款。”
罗泽凯翻开文件,脸色渐渐沉下来:“具体说说。”
“有个叫张二狗的村民,”秦明指着材料,“在他家房子周围连夜搭了七八个简易棚子,水泥板、铁皮、破木头拼的,说这些是他家‘祖传老屋’的一部分,要求全部按正规面积补偿。”
罗泽凯站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语气果断:“走,去看看。”
秦明连忙跟上。
越野车沿着盘山公路向戍边镇疾驰。
一路上,罗泽凯眉头紧锁。
他深知动迁工作容不得半点马虎,
这些村民的耍心眼行为,若不及时制止,不仅会给国家造成损失,更会破坏整个动迁的公平公正,引发一系列不良后果。
一个小时后,秦明将车停在村口。
罗泽凯下车,脚踩在结冰的泥地上,眉头微皱。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围着一群村民,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
一个穿臃肿棉袄、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站在人群中央,手里挥舞着一卷破图纸,唾沫横飞——正是村长刘广发。
“罗**!”秦明刚想上前,就被刘广发一眼认出。
“哎哟!这不是秦主任吗?还有罗**亲自来了!”刘广发笑容满面地迎上来,搓着手,语气热络得近乎谄媚,“这大冷天的,你二位辛苦了!快进屋喝口热茶!”
罗泽凯摆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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